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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男子也定是人中龍鳳。”溫書之所以這麼問。是在確認裡面的那個人是不是金鐘樓。

在綠森林小鎮中,她看到了金鐘樓,那時的金鐘樓易著容。面貌醜陋,宛如地獄來的惡鬼。把溫書嚇得不輕。

這也讓溫書得知了金鐘樓在沙石王國所扮演的身份,她不知道金六哥弄成這副樣子是為了什麼,但頂著那樣的一副面貌,還被人形容為禁~臠是不可能的事。

“你錯了,展姑娘。那位琴師雖然琴藝無雙,相貌著實稱不上英俊。相反,他長得很可怖,除了菁菁姑娘,再也沒有哪個女人能容忍那樣醜陋的男子了。”

溫書放在桌下的手驀地攥緊,面上依然不動聲色。

“那位菁菁姑娘莫非瘋了不成,竟然會喜歡那麼醜陋的人?”在說這話的同時,溫書心裡則想著,莫說金六哥現在是易容,就算真的成了那副樣子,她也不會離開她。與別的女人親近時,她照樣會吃飛醋。

“誰知道,菁菁姑娘愛的是才,為那人的琴藝傾倒。不過這是對外的說辭,依我們看,那男人一定有些別的手段,能夠將閱遍天下男人的菁菁姑娘給收服。”蘇敬軒說話規規矩矩,端端正正,絲毫不損他正派的形象。可溫書就是感覺到,他在說這話時對她曖昧地擠著眼。

溫書笑笑,沒有再開口。而蘇敬軒也見好就收,專心看著菁菁姑娘跳舞。

一曲舞畢,底下高聲吆喝著讓菁菁姑娘再來一個,菁菁姑娘對眾人深鞠一躬,一甩水袖,退到了臺後。

溫書發現,菁菁姑娘下臺後,第一時間便上了二樓,進去隔壁雅間,關上門,便再也沒有出來。

“那是菁菁姑娘和琴師的房間,每次舞后,菁菁姑娘便在那裡歇腳。直到第二日晌午,才會從裡面走出。在芙蓉軒,這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相信這兩人之間是清白的,還真不容易。

蘇敬軒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面前的女人,原本以為能從這個女人臉上看到名為憤怒和被背叛的東西,很快的,他便失望了。

溫書淡淡品著茶,悠悠看著堂下。在那方華麗的舞臺上,又站上了一位清水佳人。嬌柔的身段,宛如春日裡的楊柳。一雙白皙青蔥玉手,勾勒出離情依依。如果說菁菁姑娘是炙熱的火焰,那這位姑娘便是柔美的清泉。一個能勾起男人心底深處最深沉的渴望,另一個則能讓男人變為君子。

她相信,即便是再無端邪惡的男子,在這位姑娘純潔的剪瞳下,都會變得循規蹈矩起來,唯恐唐突了佳人。

蘇敬軒原想從溫書的反應看出一些破綻,誰知這個女人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了臺上那位姑娘上,枉他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堆有的沒的,不但一無所獲,反而還暴露了自己的用意。

“蘇老闆,那位姑娘是誰?”

“那是千亭姑娘。”

“這位姑娘倒是有些意思。”溫書細細描繪著她的腰,柔若無骨,彷彿真的成了楊柳枝,可以隨意彎曲,還能以不可思議的角度作出不可思議的動作。

若這個女人是江湖中人,有一種武功很是適合她修煉,那便是縮骨功。

溫書不會想到,她隨意一猜測,還真是猜對了。堂下那位千亭姑娘,是千氏縮骨功的傳人。憑著出神入化的縮骨之功,完成了許多在別人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這兩人各懷心思,就在蘇敬軒準備舊話重提之時,蘇家下人急匆匆跑上了二樓。在蘇敬軒的耳邊耳語了兩句,蘇敬軒便起身,對溫書道:“展姑娘,我那邊出了點事,需要先行離開,你是和我一塊兒回客棧,還是在這裡多玩上一會兒?”

“還是與蘇老闆一道回去罷。”留在這裡,難免會讓蘇敬軒起疑心,雖然很想確認那人是不是金鐘樓,溫書終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溫書起身,與蘇敬軒一道離去。在經過隔壁雅間時,溫書隱隱約約聽到了女人的啜泣聲,還有男人柔聲安慰的聲響。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再也不想這樣偷偷摸摸下去了……”

“別哭……很快就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

那如春風一般的嗓音,曾無數次響在她的耳畔,陪著她經歷了不少的風雨。沒有人比她更熟悉這樣的聲音,清潤如暖玉,華美如金秋。她甚至以為,這樣的聲音,一直都是屬於她的,她一個人的。

可是,那樣的聲音就響在耳畔,是對著另外一個女人。不是朋友間的安慰,更像是情人間的呢喃……

溫書說不上來自己的心裡是什麼滋味,理智告訴她,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