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從此食不下咽,睡不安寢,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金三少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不知道這樣子給那木姑娘看見了,該多麼的傷心,哎!
她數月來每一日都在深刻思念著的人,卻沒有關乎她的任何一點印象。這樣的事實。恐怕於她太過殘忍。
“三哥——”
“嗯?”金三少插著腰,很享受地伸了個懶腰、轉了轉脖子。隨即回首,揚起一個帥氣的笑容對溫書道:“六妹,你別管這閒事了,惦記著六弟的事要緊,這事就不勞你費神了。要是你累出個好歹,六弟回來。可不會放過我。會埋怨我這個三哥不懂得照顧人的。”
“我沒事,我只想問三哥,真的不記得有位木姑娘了嗎?還是三哥故意在跟我開玩笑。你一直都記得木姑娘,是不是?”
金家三少的信譽值為負,從他那張臭嘴裡,很難聽到一句真心話。謝小跡就是這麼說的。
還記得當時溫書特鄙視地丟給他一個小眼神。就算金三少真的是這樣的人,你謝小跡有資格說人家嗎?這風流的小鬍子。與那位三少可是“一路貨色”,那張嘴巴里很難聽到幾句讓人歡喜的話,總之就是態度極度欠扁,說話極度欠抽。
可是在見過了金家三少之後。溫書終於發現謝小跡的可取之處了。這小鬍子,雖然嘴裡也很少有真心話,但人家對兄弟和朋友還算厚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偶爾還成全朋友整他的小趣味。犧牲自己來歡樂別人。
可這位三少,則完全是另外一番樣子了。和他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溫書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什麼,甚至他是否記不記得那位木姑娘,溫書都看不出、也猜不透。
“六妹當我是五弟呢,喜歡一個姑娘還唯恐人家知道,在那兒藏著掖著?”金三少好笑地回到。
溫書一愣,“三哥也知道五哥的事?”三少的嘴巴還真是狠哪,說起自己的兄弟來也是毫不留情。
“多少知道一些,前一陣子,你五哥為了那位姑娘那麼消沉,整個人就像是熱炕上的老鼠,別提多丟人了,你三哥我都看不下去了。”金三少受不了地揮揮袖子,彷彿五哥那慫樣,活跟丟了他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