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你又拉到傷口了,雖然開始結痂了,但還是會裂開的。”溫書真的很頭疼,還以為金六哥是個最好最聽話的病人,原來最不讓人省心了。
金鐘樓笑著“看”溫書焦急為他張羅,臉上地笑容越發柔和。溫書一張小嘴一直在唸,念金鐘樓不聽話啦,念他不會好好照顧自己啦,念他再有下次,她真的就不管她啦。
溫書每念一句,金鐘樓嘴角的笑便深一分。
“笑!金六哥你還笑!”溫書一回頭,發現金鐘樓不但不知錯,居然還在笑。是,她承認,金六哥笑起來太好看了,讓她眼花繚亂。可問題不是這個,是金六哥怎麼可以不聽話、乖乖養傷。
“呵呵~”金鐘樓的笑如最和煦的春風,響在房間,連整個房間都似有了暖意。溫書無奈地攤攤手,能怎麼辦呢,他不省心,她就只有多費點心了。溫書想敲破自己的腦袋,她實在是太沒出息了,嗚嗚~
西門若寒倚在房間門外,看著對面房裡的兩人,嘴角勾起。西門若寒是高傲的,就連他的笑容,都帶了幾分高傲,看起來就像是嘲弄。也只有最瞭解他的人,才知道西門若寒到底有沒有笑。
傍晚的時候,溫書經過西門若寒的房間,房裡已經沒有人了。
“西門莊主好像出去了。”溫書這樣對金鐘樓道。
“西門兄一定去取天山方芡芝了。”金鐘樓篤定道。
“哦?他果然去了。”
“溫姑娘知道西門兄會去?”
“我猜的。看來這位西門大莊主,對小九是出人意料地在意呢。”溫書開心得不行,讓金鐘樓好好休息,自己則跑到汪大小姐的房間去了。
天山方芡芝,還有三天,能不能及時送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謝小跡去神明宮也有一天的時間了,不知他有沒有什麼收穫。
一隻信鴿停在了窗外,金鐘樓起身,抓住了那隻信鴿,將信件取下。金鐘樓慢慢摸索著,書信上的內容很簡單。
是梨光派的二弟子戰江寄來的,信上說已經有了天山方芡芝的訊息,昨夜天山降雨,戰江親自派人徹夜等在天山絕壁下。
事情果然如溫書所說,在一個時辰後,天山懸崖峭壁之中,有一株奇花盛開。戰江照著溫書所傳授的方法,用紅綾包裹,取下天山方芡芝,並放在一早就準備好的玄冰盒子中。
天山方芡芝一取下,戰江就騎上快馬,趕到事先約定的下一個地點。
“太好了!”金鐘樓摸了摸信鴿,將信鴿放飛,轉身來到屋外。
“溫姑娘,天山方芡芝已經到手了。”
“是麼,這真的太好了!”溫書雙掌一合,太棒了,現在最棘手的問題都解決了,小九有救了。
“對了,路上不會有什麼意外吧?”
“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公孫兄也前去接應,應該很快便能將天山方芡芝帶回來。”
“嗯!”
“天山方芡芝有訊息了,運氣真好,剛回來就聽到了好訊息。”謝小跡大搖大擺從屋外走了進來,來到兩人之前站定。
“金鐘樓,三小姐,你們好啊~”
“謝小跡。”金鐘樓微笑。
“小鬍子,你回來啦!”
“嗯哼。”就這樣,沒什麼其他的表示?謝小跡拉拉衣衫,正準備承受兩人熱烈的歡迎,誰知道兩人在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都沒了表示。
謝小跡摸摸鼻子,有些自討沒趣。
“我說金鐘樓,好兄弟回來了,你也不請我到屋裡喝一杯?”
“杏花村的杏花釀,特地為你準備的,喝不喝?”
謝小跡頓時笑眯了眼,“我就知道金兄對我最好了。”
溫書滿臉黑線,心道,謝小跡你個臭基~佬,說出這樣的話都不嫌肉麻。溫書第一號情敵出現,不是橫門山的奚大小姐,而是這討厭的小鬍子。
“溫姑娘,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金鐘樓,三小姐還要忙汪大小姐的事,我看我們先喝著,給她留點就成了。”杏花釀有限,三小姐喝起酒來比男人還厲害,一罈杏花釀被她盯上了哪還有他們的份。謝小跡心道。
而這事看在溫書眼裡,就完全不是個味了。
好啊小鬍子,想和金六哥單獨相處,不想有她這個電燈泡在場是不是?她偏不如這小鬍子的意,她非要去,酒她也要喝!
三人進了屋,金鐘樓取出杏花釀,三人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來。
“溫姑娘,這酒後勁挺大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