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汪大小姐,只有女孩子才能想出這種“情意綿綿”的賭局。
不過,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不會因為一場賭局就有所改變。
繩子被拉起了,在正中繫著個絲帕,謝小跡讓兩人準備好,點燃了絲帕。火苗燃起,分別向兩人竄去。
火苗並不小。太小的火苗對於這些練武之人實在沒有什麼威脅,但太大了又容易造成事故,這個分寸要把握好。加上旁邊還站著個女大夫。有什麼緊急情況也不用太過擔心。
金玉樓太淡定了,火苗都到了眼前,依然巋然不動。而燕武男,也是毫無所覺。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為了能賭贏這一局,哪怕手被毀掉她也會在所不惜。
溫書早就猜到是這種狀況,這種小苗苗,這些高手都太不當回事了。幸好,他們早已料到這種情況。溫書眼色一動,真正精彩的就要來了。
就在繩索快要燃到兩人手上時。“蹭”地一聲,小苗苗變成了耀武揚威的火舌。朝他們瘋狂地攪動。
這個並不是真正的火,溫書一早便在繩索上抹了藥粉,造成火苗大盛的假象。兩人俱是一驚,幸好兩人定力非同一般,手上的動作雖然頓了頓,還是沒有將繩索丟掉。
兩個人是真的卯上了,火眼看著就襲到了兩人手上。細微看的話,金玉樓那邊的火苗似乎比燕武男那邊更為旺盛。果然女人比較理解女人麼,這算不算是作弊?
金玉樓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手腕微微震動,逼近他的火苗就像是被阻住了去路,停在原處無法動彈。張揚舞爪的火苗,頓時變成了一隻溫順的貓兒,雷聲大雨點小,竟是完全不能奈金玉樓如何。
再看燕武男,金玉樓都耍上“花招”了,那她也不跟他客氣。左手微微一彈,細碎地冰珠朝那簇火苗擊了過去。火苗在遇到這些細碎的冰珠後,火勢陡然變弱,不足為患。
謝小跡和金鐘樓都有些吃驚,大概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燕武男竟有這等武功修為。能以氣凝冰,這種功夫可不是隨隨便便便能學會的。
兩人僵持不下,一時難分勝負。汪玲衝溫書聳聳肩,似乎早已料到這種結果。溫書衝她比了個ok的手勢,沒關係沒關係,這兩人才不會像她們倆想的那般乖乖聽話呢,雖然不知道這兩人有什麼樣的本事,但這種結局兩人倒是考慮到了的。
藥粉燃盡,繩索的火光也即將熄滅。然而事情到了這裡還沒結束,只見原先被火苗燻得黑漆漆的繩索,從中炸開,就像有人暗中操縱似的,繩索的兩端分別纏上兩人,讓兩人站在原地無法動彈。
而繩索上細微的火苗,藉助了某種力量,又蹭地冒起,而且有越來越大之勢。金玉樓已經決定結束這場賭局,暗中施力,讓那簇火苗向燕武男移去。
他要用火逼退她,好讓她甘願認輸。
看到金玉樓這麼做,底下的幾人眼中閃過一抹了然,事情正按著他們計劃好的方向發展,接下來的事就看他們自己的了。
燕武男知道了金玉樓的打算,立刻還擊,也在暗暗運力,將那簇火苗逼向金玉樓那端。
而眾人只看見一條繩索和一簇火苗,火苗在繩索上不停地跳躍移動,你來我往。每個人都緊張得要死,這不是賭術,而是內功的比拼吧!
燕武男不愧是出千能手,為了贏,她也只得耍些手段了。
金玉樓,對不起了,以後有機會我會補償你的。
就在燕武男再次施力,將火苗擊向金玉樓那端時,攜著一股陰柔的掌力向金玉樓送去。
金玉樓冷哼一聲,你能瞞過別人,卻不能瞞過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無奈兩人身形被困,只能定在原地,無法靠著輕功身法躲避。金玉樓手掌一翻,也只得拍了一掌送出去。
金玉樓怒極一掌,拍得是又兇又猛,燕武男一時不察,整個人都被拍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半天沒能爬起來。
“我賭你一定會向我出手,我早就在這等著你了。”蓄勢待發,金玉樓內功修為高於燕武男,卻一直與她不慌不忙地將火苗移過來送過去,不僅是在刻意收斂自己的力量,讓她錯估他的實力。也是積蓄力量,等待著致命的一擊。
只是,要一個男人沒任何因由地向一個女人出手,還這麼狠,可不符合金家五公子憐香惜玉、翩翩濁世佳公子的作風。只等燕武男一出手,在她一口真氣提起,還沒完全收回時陡然還擊,打她一個措手不及,燕武男就這樣敗在了金玉樓之下。
大家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朝著這樣一個方向發展,金鐘樓雖然料到他五哥不會手下留情,卻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