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的事情也比別人要全面,是個真正細心的男人。
“還是金鐘樓想得周到。”西門若寒需全心備戰,此事只得作罷。
“哎!”汪玲忽然嘆了口氣。
一桌子人,溫書,謝小跡,包括金鐘樓公孫極樂,個個人都看了過來,而其中的某人耳朵都豎了起來。眼波以一種攝人的速度和亮度朝汪玲打了過來。
“汪大小姐為何嘆氣?”謝小跡一手搭在桌子上,身體往汪玲的方向傾斜,打趣著問。
“為何嘆氣啊。當然是為了……看你們這些八卦傢伙的可愛反應了!謝小跡,你還真是沒讓我失望啊,還有金鐘樓,沒想到你也這麼感興趣……”
謝小跡鬍子僵掉了,而金鐘樓,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了聲“失禮。”
沒想到,這個時候了汪大小姐還能反將一軍,真是強悍。
謝小跡悻悻地退了回去。不過剛才作罷的事,又起了興致。不知這位汪大小姐見到那冰塊的時候。會不會還能這般淡然自若地搞怪。
應該可以,或許還會更加笑料百出吧!
幾人正說著。燕武男走了進來。
在大堂打量了一圈,視線最終停在他們這張桌子上。
“方便我坐一個麼。”
“燕姑娘請坐。”金鐘樓點頭,而公孫極樂,已經拉過旁邊的一張空凳子,遞給了燕武男,燕武男笑著道謝。
一桌子誰都沒有先開口,氣氛似乎有些冷場,畢竟他們與燕武男都不熟,而燕武男,比起昨日挑釁時性子多少有些收斂。模樣中多了一絲羞澀,沒了那種風情萬種的氣息。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大家有些窮於應付。但有謝小跡在,這樣的事似乎並不用他們擔心。
“燕姑娘和金玉樓早已相識?”
燕武男勾出一個顛倒眾生美到骨子裡的笑,與她的這種笑容比起來,溫書覺得她和汪玲都還是小孩子。
正巧汪大小姐此時也看了過來,對她吐了吐舌,表示她也有同樣的想法。
“認識金玉樓,應該好多年頭了。那個時候,我還只是一個小女孩,而金玉樓,已經是一介翩翩少年了。時間太久,他想必不記得了。”
說到這話時,燕武男有些失落。放在心底裡珍藏的記憶,在別人看來卻是無甚輕重,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有這事?”金鐘樓想了想,他似乎從未聽五哥提過燕姑娘。“不知燕姑娘說的是什麼時候,我是否知道這事?”
“金六公子可記得八年前,五哥前往崑崙山一事?”
崑崙山?聽到這三個字眼,溫書的心動了動。她可還沒忘記,自己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這裡的崑崙山,與現代的崑崙山,有無聯絡?
“八年前五哥曾奉父親之名,為遠在崑崙的姑母祝壽。當時攜帶飛燕重珠耳墜、楊妃色暗花流雲紋綾衫、金線曇花披帛等珍品繡衣前往崑崙。這些都是姑母珍愛之物,父親多方蒐羅方得全套,本想讓姑母開心一番,沒想到在經過崑崙山明心洞時,被一夥盜匪所劫。”
“這事我也聽說過,那夥盜匪敢在崑崙山下行兇,來頭想來不凡。”公孫極樂今日很少說話,在場眾人都知道原因。
偷王之王公孫極樂與劍神西門若寒彼此不對盤由來已久,見到他都繞道走,又怎麼會有大家那麼好的興致。
不過公孫極樂雖然與西門若寒不對盤,度量卻是不小,謝小跡和金鐘樓他們,在他面洽提起西門若寒時,也完全不需要避諱,公孫也不會在意。
“不錯,這夥人武功高強,且人數眾多。五哥當時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突然面對這麼多的高手,也有些捉襟見肘。不但失了珍寶,連自己也差點難逃一劫。”
“那後來,金玉樓又是如何脫險的?”
旁邊人也聽得認真,只有溫書,神色有些不對,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金鐘樓搖搖頭,“五哥當時以為自己死定了,又受了重傷,便暈倒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姑母派出的人找到,在崑崙碧月山莊裡了。”
大家又一齊看向燕武男,莫非這位燕姑娘是金玉樓在崑崙養傷那段期間遇到的?
燕武男只是笑笑,“金六公子認為,你五哥是如何脫險的呢?”
“莫非是燕姑娘相救?”金鐘樓臉上滿是感激,起身深深向燕武男躬身道謝。這事雖然過了許久,但如若沒有燕姑娘,他會失去五哥這個至親,對於對五哥有救命之恩的燕武男,再怎麼樣的感激之辭都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