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笑著看向謝小跡,“謝小跡還真是傷我的心哪,原來在你心裡我這麼沒用啊~”溫書作出很傷心的樣子,把謝小跡嚇得連連擺手。
溫書沒用,那誰還有用啊?這種話他可不敢說。他話剛說完,她外面的那些病人就能一人一口唾沫將他給淹死。
金鐘樓笑著低下了頭,謝小跡這也算是自食其果,遇到溫姑娘和汪大小姐,他還真是佔不了一點便宜。
“那小書的意思是願意和我們一同前往了?”
“呃——”溫書很想問問,這丫頭是怎麼得出這一結論的。不過,武林大會,她還真的想去。來到這裡這麼長時間,她也沒出去轉轉,的確是憋壞了。又看這小丫頭。一臉期待的表情,她毫不懷疑,她要說不。這丫頭一定能當場哭出來。
“溫姑娘,此去武當,危險重重,你還是在城裡等訊息,我們一定會盡快趕回來。”金鐘樓始終不放心,溫姑娘雖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但她沒有武功。武當上什麼人都有,這次諸位掌門商討對付耀武堂一事,為了公允起見。也邀請了耀武堂的堂主前往。
在各大門派討回公道之前,希望耀武堂堂主能給個說法。為當日之事做個圓滿的解釋。
不只如此,還有青銅派的人也在其中。上次文叔受傷。受的正是青銅派的純陰指力。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般簡單,青銅派可能也牽扯在其中。總之,這次武林大會絕對不平靜,背後之人一定還有後招,他們實在不能讓溫姑娘前去犯險。
“金鐘樓,你幹嘛這麼擔心,小書不是還有我們嗎?你就算信不過我,總信得過你自己吧?”說著,小丫頭眼珠骨碌一轉,“大不了上路後,你就一直陪在小書身邊,到哪兒你們倆都一起,不就沒事了嗎?”
“汪大小姐說笑了。”怎麼可能到哪兒都一起,男女有別,就算關係再親近,尚不能做到這一點。更何況他和溫姑娘只是朋友,許多事就是想也無能為力。
“金六哥,我也想去武林大會,你們能帶我一起去嗎?”溫書忽然鄭重其事的開口,她開口了,而金鐘樓又怎忍拒絕?
“溫姑娘——”
“我聽說武當太虛金頂雲深霧繞,美麗如畫,很早就想前去一觀了,萬望金六哥成全,溫書定會好好照顧自己,不給你、謝小跡還有小九添什麼麻煩。”
“鐘樓擔心的如何是這個。”金鐘樓嘆了口氣,“好吧,既然溫姑娘想去,那我們就一同前往。”
“謝謝金六哥!”溫書忽的笑了,笑得光輝燦爛,金鐘樓即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那一瞬間的美好。
如果能永遠讓溫姑娘露出這樣的笑容,那該有多好。
金鐘樓一愣,他奇怪自己為何會想到這些,聽著溫姑娘的笑語,金鐘樓只覺得心中滿漲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幸福感。
溫書也在看著金鐘樓,看著看著,就慢慢失了神。汪玲和謝小跡,兩個人都發現這兩人的異常。互相打了個眼色,正要退出,將這個地方讓給他們的時候,兩個人都笑笑,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四人商量好了,後天一早便上路。溫書回去後,會說服佟秋雨和溫錚讓她出門。儘管她知道這兩關不好過,但溫書很聰明,鬼點子也不少,她真下定決心要去,總會有辦法的。
謝小跡和金鐘樓似乎也很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並沒有多問,也沒有表示過多的擔心。
溫書會處理好的,他們相信她。
決定好了要去武林大會,在這之前,藥鋪的事要處理好。對於一些之前就約好的病人,溫書要幫他們解決善後事宜。這一次過去,時間並不短,好在這些病人多半是按方抓藥。需要什麼,藥鋪裡自有其他人去辦。
而約好每日要過來針灸的,溫書也只能麻煩其他幾位大夫幫幫忙了。這事要和病人事先說好,並由她親自看過,放心了才能離開。
就譬如說張陳氏張大嫂,她每天都會過來針灸。溫書實在太忙,有的時候是真的沒時間。每天針灸的時間都不短,而且難度不大,實在無需她親自出馬。後來張陳氏看她實在是忙不過來,就答應了讓其他大夫試試。
溫書知道她不放心,第一次,那大夫在為她施針的時候,溫書就陪在她的身邊。那位大夫經驗很豐富,行醫已經有二十多年,而且對病人態度極好,很有耐心。張陳氏被他針灸了一次,就慢慢放下心。當即就對溫大夫說,先前是她太固執了,針灸這種事交給別的大夫沒事兒,只是李大夫不能忘了她這個病人,她要是有什麼事可還是要麻煩她的。
溫書笑著應下來,這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