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好,公孫大哥,在玉心的心裡,是真的很感激你,謝謝你願意相信我。”
“我信沒用,最重要的是謝小跡和金鐘樓願意信你。”
“不,在玉心心裡,公孫大哥的信任比什麼都重要。”孫玉心的一席話讓公孫極樂回過頭來,孫玉心揚起嘴角,對他露出了一個再次相逢後最真摯的笑容。
“你師兄知道你的情況嗎?”
“師兄他不知道。”孫玉心抬起頭,望著京城的方向,“若師兄知道宗主在這裡,就算再忙,他也會趕到武當山的吧。師兄找了宗主,已經整整一年了。”
“想不到,鐵面無私的嚴無風嚴神捕,也是一個痴情種。”
“……”L
☆、256 是我,還是她?
256是我,還是她?
“想不到,鐵面無私的嚴無風嚴神捕,也是一個痴情種。”
“我應該慶幸,那個女人沒有對師兄下手。”她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那或許是因為,她知道嚴神捕不是一個輕易被迷惑的人。”公孫極樂道。他並沒有將現在的溫書與宗主劃上等號,就連孫玉心也說了,現在的溫書不過是另一個人,一個不記得自己過去、全新的人。
“不,師兄對她用情很深,她要是有心迷惑師兄,他也未必逃得掉。”嚴無風有多喜歡宗主,沒人比孫玉心更清楚。
她和師兄在一起相處十幾年,還是頭一次看到那麼冷靜自持的師兄為了一個人茶飯不思,心神恍惚。
“那她為何要將嚴無風放掉?”有六扇門神捕做內應,那神明宮的勢力可就不只在江湖,連官場都有人了。公孫極樂實在想不通,她為何要放棄到嘴的肥肉,將嚴無風摒除在這件事之外。
“因為宗主是個很驕傲的女人,她雖然不擇手段,卻絕不利用自己的感情。”
“是這樣。”
“嗯。”這件事我是之後才慢慢想通的,“我雖然恨她,但是她終歸對我還是留了情的。她讓我成為一個毒偶,卻終究沒有殺我。作為宗主的專屬毒偶,本是最可悲的事,卻可以光明正大地活得久一點。”
公孫極樂用一種不解的目光看著孫玉心,他不知道孫玉心從何得出這樣的結論,又為何會這樣的想。“這些話你剛才為什麼不說?”
“沒必要。”
“對於謝小跡和金鐘樓來說,這些話或許很重要。”
“因為那只是我的猜測,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自作多情。如果宗主沒對我念著一點情分,那過去兩年友好的時光實在太讓人恐懼了。”
“……”
“我甚至在懷疑,她是不是故意讓我發現那麼多的秘密。因為要與我分享勝利的喜悅?還是由我摧毀她一手打下的基業?”
“孫姑娘,你越說越玄了。”
“呵呵!公孫大哥,這些話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因為你相信我,所以我也相信你。”孫玉心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轉而回了房間。
公孫極樂一回頭,金鐘樓便站在那裡,不遠的地方。以他超強的耳力。一定都聽到了。
“公孫兄,我並非有意竊聽。”
“別這麼說,金鐘樓。我還不知道你。謝小跡呢,該不會真如我所說,在太虛頂飲酒?”
“動作快的話,應該還能喝上幾口。”金鐘樓話一說完,公孫便不見了,用最快的武功直奔武當太虛頂。
這是一個令人傷心的日子,唯有朋友和好酒。能減輕心裡的煩悶與落寞。
金鐘樓為何不去?
因為在這裡,還有一個人需要他。
“看他們喝酒,你是不是也想喝?”
金鐘樓搖頭,“不想。”他雖然也愛飲酒,興致來了也會喝上幾杯,但他並非是一個酒蟲。
“我卻是想了。”
“溫姑娘想喝上幾杯?”金鐘樓笑著問。
“嗯。”
就像是變戲法似的。在溫書說完這句話後。金鐘樓手一提,便拎了壺酒出來。
“是酒!金鐘樓。你怎麼知道我要喝酒?”還事先就準備好了,這人,想得很周到麼。
金鐘樓笑笑,沒有作答。他如何知道?若在認識她這麼長時間之後,還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那金鐘樓就不是金鐘樓了。
“上次喝完酒,我好像闖禍了,你還敢讓我喝酒?”
“你都知道了?”
“謝小跡告訴我的。”溫書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睛滴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