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度的警覺與緊張之中。
溫書刷刷地寫了藥方,交予她。那人坐了一會兒,問道:“那麼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溫書盯著他看了一眼,盯得那人有些毛毛的,卻也沒有亂動。
“伸出手,我再給你看看——”
那人於是又伸出手,只是伸手的時候有些畏畏縮縮的,唯恐溫書對他的手做什麼不利的事。
溫書倒不是存心整他,第一次給他把脈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一些異樣。
“喝酒嗎?”
“……喝一點。”那人顯然沒料到溫書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才答道。
“娶媳婦兒了嗎?”
“……娶了。不過早年婆娘死了,就剩我光棍一條。”那人是越發摸不著頭腦,該不會這溫大夫瞧上他了?可這也不可能啊。人家姑娘長的那麼漂亮,又有本事。怎麼會看上他?也許,這姑娘就喜歡他這種老實的調調,那人在心裡笑得猥~瑣,面上卻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
經過這一出,那人膽子大起來,緊張也好了不少。他打從心底開始看輕溫書,因為某些男人莫須有的齷~齪想法。
“哦?那最近生活如何,還舒心嗎?”
“舒心個啥。又沒銀子又沒媳婦兒,日子也就那樣,哎!這家裡始終還是得有個女人啊~”說著,不懷好意地瞅了溫書一眼。那曖~昧而又齷~齪的眼神,哪有半點剛進來時憨厚的樣子。
溫書心中想吐,面上還是雲淡風輕,就好像完全不明白他的那些赤~果果的暗示和眼神猥~褻。
“媳婦兒走了,那身邊有沒有其她的女人,或者什麼相好?”這個問題怎麼聽怎麼怪異了,當然。這種問題也不是一個正當姑娘家能問得出來的。溫書卻是毫無所絕,在治病的時候,會有更多難以啟齒的病。儘管生活中溫書是個很害羞的人。一旦工作起來那完全是另外一番樣子。她是真正能將生活和工作分開來的人,看起來矛盾重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