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張溫書的臉,做著很爺們的動作,搭著謝小跡的肩膀。在他的身邊坐下來了。
“謝小雞,我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卻給我在這裡喝酒~”公孫極樂從謝小跡手裡奪下酒杯,一口送進嘴裡。不經意間看到坐在旁邊的“公孫極樂”,一口酒就這麼直直噴了出來。
“小魔女!”
公孫見公孫,溫書見溫書,這種場景,還真是說不出的怪異。
謝小跡和金鐘樓都撇過頭,肩膀聳動,似乎憋笑憋得很辛苦。溫書氣得像只大青蛙。公孫極樂那張臉被她撐到極致,見到這傢伙終於來了,溫書霍地站起身:“公孫猴子,還不快將我的臉給還回來!——”
公孫極樂下意識地就要逃,誰知他剛有這個動作,整個人就立在原地,動也動不了了。
“金鐘樓——”公孫極樂哭,“我們是兄弟——”
這金鐘樓出手也太快了,而且毫不留情,就算不讓他走。說一聲就行了,幹嘛還要點他身體八處大穴。知道你點穴手法高明,也沒必要招呼到兄弟身上吧?
“公孫兄。你現在還不能走。”金鐘樓衝他搖搖頭,嘴角明玉笑容,是世上最美好的存在。
溫書一步一步踩著地蹬了過來,那動作,令公孫極樂怕得縮了縮。他怎麼覺得,溫書每一步都踩在他腦袋上似的。
“這個東西,怎麼弄掉?”她也嘗試過要將人皮面具撕下,但公孫這人皮面具頗不尋常。戴在臉上,就跟自己的臉一般。她剛想扯下,卻疼得無法忍受。不敢硬來。只好頂著這張臉找那隻死猴子解決。
再加上溫書醒來,就被公孫極樂那封留書嚇得掉了半條命。哪裡還管什麼面具,第一時間就往明月堡趕來了。
“溫姑娘,這種面具需要特殊的藥水才能拿下來。”金鐘樓安撫著她,讓她稍安勿躁。公孫極樂都在這兒了,沒問題的。
溫書胡亂地點點頭,蹲下身,在公孫極樂的懷裡摸了摸。想到這個舉動似乎於理不合,想收回手,可已經來不及了。手已經伸出去了,再收回來好像不合適。回頭看看謝小跡和金鐘樓,謝小跡果然在竊笑,而金鐘樓則衝他點點頭,讓她無須在意。
溫書在公孫極樂的懷裡摸了摸,公孫極樂瞪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留意著溫書的動作,唯恐這小魔女在他身上作怪。
手上碰到了一個小瓶子,溫書將它掏了出來,擰開瓶塞,送到鼻子前嗅了嗅,感覺應該是這個。又遞給謝小跡確認,“是這個嗎?”
“應該是,我曾經看猴精用過,就是這樣的小瓶子。”謝小跡接過瓶子,倒出一點藥水在手心,又讓下人打一盆水來,將藥水倒了幾滴到盆中。雙手沾溼,在溫書的下巴上抹了抹,大男人的手,摸在臉上,頗有些不自在。但這些溫書也不會,也只由著他幫忙了。
再說,這張臉皮是猴精的,他摸的是猴精的臉不是她的,這麼想溫書心裡就舒服了一些。
謝小跡看出了溫書的不大自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湊到溫書的耳邊:“還是三小姐想讓金鐘樓來?”
溫書討厭死了這小混蛋,她現在覺得整猴精沒什麼意思,能整到這小鬍子才是最有趣的。
雖然猴精有時候的確招打了點兒,但他多多少少在她手上還吃了點虧。這小猴子麼,每次出主意的都是他,偏偏他還一點兒事都沒有。猴精實在是太可憐了,每次都被這小雞推出去做出頭鳥。
想到這兒,溫書覺得猴精也不是那麼可氣了,倒是這謝小跡,自己得多想想,可不能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什麼眼神?好嘛好嘛,我不取笑你了,你就別嚇我了,三小姐~”謝小跡總是懂得見好就收,也正因為此,謝小跡是個挺讓人喜歡的人,很難讓人真的討厭他。
謝小跡的雙手在溫書的臉上拍了拍,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什麼的,拍得啪啪響,溫書瞪著他,讓他適可而止。謝小跡眨眨眼,在溫書越來越兇的眼神中,終於收回了手。
“好了,三小姐忍著點兒,可能有點疼~”隨著撕拉一聲,一副精巧的人皮面具被撕下,露出了溫書原本的那張臉。
溫書的臉,搭上公孫極樂的髮型,有些特別的喜感。溫書看到謝小跡又想笑,乾脆扯下公孫極樂常戴的小藍帽,一頭青絲披散而下。
“三小姐,這樣是否不太合適?”女子怎能散發,而且還是在男人面前。謝小跡瀟灑不羈慣了,尚覺得如此,更何況是別人了。
按說金鐘樓,身為明月堡的六公子,書香世家,本是最講究這些規矩的。但他“見”溫書如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