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夠解除外,就沒有人可以解除千機毒的毒。
就在少年還在回想的時候,從茅草屋裡走出一個五六十歲的農家老漢,他目光炯炯的看向薛家強,急促的問道:“你中的是那種號稱除了下毒的人,其他人根本沒辦法解毒的毒藥你身上中的就是那種號稱半年發作一次,每次都要品嚐過疼、癢和苦的千機毒”
薛家強越聽越不是滋味,聽這個號稱神醫的傢伙的說法,好像在他身上的千機毒根本無解似得。
因此他絕望了:“老神仙你也解不了這個毒”
老農搖頭:“千機毒除了下毒的人外,根本無解。”
薛家強絕望了:“那我豈不是一輩子都要被人奴役”
老農接著說道:“我雖然解不了千機毒,但是隻要你把他給引誘到我指定的地方,我一定可以抓住他,讓他給你解毒。”
薛家強精神一震:“好,我準備準備,我會把他給引到你指定的地點的多謝神醫。”
老農笑而不語,實際上他之所以對千機毒這麼上心,就是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掌握了千機毒,那麼他就可以憑藉千機毒控制無數的人,也就不用在深山裡裝逼做神醫了到時候他一言就可以決定很多人的生死
第二百零七章碰瓷打賭
楚陽離開洗車行後,在附近的租車行租了一輛路虎做為代步用。
如果說以前楚陽會覺得開路虎有些太過高調,但是在進入公司之後,經歷了那麼多事情,本人也也擁有好幾個億了,心境不同了,就算開著路虎車,也覺得是理所當然。
楚陽開著路虎在街道上行駛,頻頻引起一些女人側目,更有一些長相還不錯的拜金女,眼睛差一點長在了楚陽的車上。
楚陽點了一根香菸抽了兩口,開著路虎晃悠悠的朝前開,在經過一段路口轉彎的時候,有一個人從人行道衝著楚陽的車衝了過來,速度很快。
當他接觸楚陽徹側面的時候,直接順著車前行的方向倒地,嘴裡不停的吐血。
在這個撞車的男人後面,有一個面色兇悍,穿著畫格子衣服的婦女還有一個歲臉色蒼白無比的小孩。
面色蒼白的小孩第一時間趴到了吐血男人的身上,嚎啕大哭:“爸爸,你怎麼樣了爸爸爸爸你說話啊你別這樣啊”
面容兇悍的女人伸手死命的拉著路虎的車門,狀若瘋狂:“快點開車門,快點開車門,我老公都被你撞成這樣了,你趕緊把我老公送到醫院快點你要是還有一點人性,就把我老公送到醫院去”
女人的聲音帶有哭腔,聲音很大,把一些人行道上的人全都吸引了過來,甚至還有一些開車的,停下來打算看戲。
人越圍越多。
楚陽知道躺在地上的人是碰瓷的,他嘴裡的血也是鱔魚血,根本沒有絲毫傷痕。兇悍的婦女和小孩也都是碰瓷團伙的一員。但是周圍的人不知道啊
楚陽把最後一口香菸吸進肺裡之後,把香菸滅了開啟車門直接說道:“別鬧了,你們想要碰瓷,也要找一個沒有攝像頭的地方碰瓷,這是路口,到處都是監控,你如果再鬧的話,我就報警了”
楚陽的話音剛落,臉色蒼白的少年的臉上越發沒有絲毫的血色,嘴唇開始發白,眼睛一番,直挺挺的暈了過去。
兇悍婦女慌神了,她抱著臉色蒼白的少年大聲哭泣:“我的兒啊,你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楚陽閃電般的出手,當楚陽的手接觸到臉色蒼白少年的脈搏三五秒後,他就做出了一個簡單的判斷。
這個暈倒的少年心肝脾胃腎都沒有一點問題,他的身體可以說是強壯。而他之所以暈厥,是因為在此之前已經服用了一種可以導致他人看起來臉色蒼白並昏厥的藥。
兇悍的婦女眼淚橫流,一巴掌拍開楚陽的手掌:“你滾開你滾開”
接著這個兇悍的女人也不管地上那個吐血男人的死活了,拿出身邊的一個塑膠袋,從中拿出各種診斷,大聲的哭泣:“我怎麼就這麼命苦啊我兒子得了白血病,已經花光了家裡的所有積蓄。我老公為了給兒子掙錢治病,整日奔波,根本沒有絲毫休息的時間。我的家本來就夠苦的了,現在我老公還被這個開路虎的有錢人給撞了,生死不明啊”
“這個開路虎的有錢人還打算開溜啊我們窮人怎麼這麼命苦啊老天爺是不給一絲活路啊”
兇悍的婦女一個個屎盆子朝楚陽的頭上扣。
我們國人有一個比較壞的習慣,那就是喜歡同情弱勢群體,他們只會憑藉自己的眼睛和感官判定誰是弱勢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