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南起身就走,卻被宗正的司機單手抓住了:“老闆沒說可以,你就不能走。”
金中南迴頭看向楚陽,很認真的道歉:“對不起,剛才的那些話都是玩笑,像我這樣成熟的人,如果不是玩笑,我怎麼可能會說出那些浮誇的話?小兄弟,你不會開不起玩笑吧?”
此刻金中南和之前的態度完全不同,整個人誠懇無比,彷彿他說的就是事實一樣,這種轉變臉色的手段,也是他金中南在商場上存活這麼久的資本之一。
楚陽笑了,笑了一會後,臉色一黑:“沒錯,我就是開不起玩笑!把卡里的錢轉給我,然後你就可以滾蛋了!”
金中南走到楚陽旁邊,雙手撐著櫃檯,側身看著楚陽,神色有些猙獰:“小兄弟,別以為自己有錢就了不起!”
在場的眾人無語了,一直認為有錢就了不起的是他金中南,而不是楚陽,如果不是金中南一直咄咄逼人的話,楚陽怎麼可能會對他下手?
金中南的這句話,讓店長莫名的有了笑點,噗嗤一聲笑了一下,然後鞠躬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金中南知道得罪不起金店老闆,因此他壓根就沒有怪罪店長的意思,而是死死的盯著楚陽:“有時候有錢也不是萬能的!別逼我,如果逼急了,以後你吃飯喝水上廁所都要小心一點,說不定哪天你會被尿給憋死!”
金中南下意識中的思想還沒有轉變過來,他認為宗正可怕,而楚陽依然可欺。
而且金中南是真的著急了,如果今天的錢給了楚陽,那麼就算事後報復楚陽,也無濟於事,因為他的公司堅持不了多久,公司如果倒閉了,他金中南也徹底的完蛋了,他有信心讓幾千萬資產的公司在未來資產持續增加,但是他沒有信心再次赤手空拳的在商場上博出一席之地。
所以,今天他必須把這次的賭局給賴掉!
“正如同你說的一般,有錢就了不起。”楚陽看向金中南的眼中有了一絲殺氣:“你可以用錢收買亡命之徒給你幹活,我可以用錢收買十倍於你的亡命徒給我幹活,你今天把錢留下,並且滾出臨海的話,說不定還能留下一條命,否則,我就會如同你剛才說的一般,讓你明白,有錢人就是了不起,我會讓人每天都跟蹤你,讓你的公司無法運轉,讓你天天吃比乞丐還不如,讓你每天都只能睡在陰溝裡!讓你根本興不起報仇的心思!”
聽到楚陽的這番話後,金中南才恍然,他是有錢人,他可以收買一些人動用骯髒無比的手段。但是楚陽比他更有錢幾十倍!而且聽楚陽的意思,他對這些骯髒的手段更熟悉。
宗正眼中也有寒光閃爍:“金中南,做人有時候有自知之明,當你也同意我作為見證人的時候,你就沒有資格賴賬!留下卡中的錢,你可以滾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宗正的手段。”
宗正很少作為賭局的見證人,不過一旦作為見證人了,他就必須保證賭局的結果得到徹底的執行,否則的話,他宗正的名聲就會受到打擊,甚至還會被人看不起——連見證的賭局都不能順利的執行,他宗正也不是什麼太有能力的人。
如果這個名聲真的傳出去的話,在一些大佬的眼中,宗正就徹底的毀了,有什麼事情,那些大佬也不會找他去辦。
所以,作為見證人的宗正,必須讓賭局順利執行,如果不能順利執行,宗正哪怕是先行墊付,也要讓賭局順利完成。
至於賴賬的人,就要受到宗正的折磨,直到他把欠的錢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聽到楚陽和宗正的話,金中南的小三,悄悄的朝門口走去,在走到宗正司機旁邊的時候,她小心翼翼的說道:“我只不過是金中南的小三,我以後都不會再跟著他了,我可以走了麼?”
宗正的司機如同鐵塔一般的紋絲不動,根本沒有搭理金中南的小三,不光這個司機沒搭理,店裡面所有人都沒有搭理。
金中南的小三鬆了一口氣,連忙跑出金店。
而此刻金中南心若死灰,他臉色蒼白的指著楚陽,再指了指宗正:“別逼人太甚了,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看到四周周圍冰冷的人群,看到面無表情的楚陽和宗正,金中南放聲大笑:“好的很,好的很,你們都不肯給我留一線,不肯給我留一點面子,那就別怪我金中南不客氣了!今天你們不逼我轉錢的話,一切都會沒事!如果你們硬逼我轉錢的話,事後我會瘋狂的報復你們公司,報復你們的家人!讓你們家人雞犬不寧!”
金中南神色猙獰:“除非,你們現在就殺了我!否則的話,以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