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轉動的魯楠,他就算想要起一身雞皮疙瘩,也絕對不可能。
楚陽在飯店的樓頂等了一個半個小時,直到喧囂的聲音越來越多,楚陽才一指頭點點在了魯楠的脖子上,徹底的破壞了他的聲帶,一巴掌拍在魯楠的胸口,在他的心脈留下了一道真氣。
這些措施足以保證魯楠不可能把楚陽的事情洩露出分毫,也保證就算那些人之中就算有聖母婊,想要把魯楠治療好,他留下的那道真氣也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震碎魯楠的心臟,徹底殺死魯楠。
起身用力的在棉被上擦了擦鞋底,楚陽對魯楠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希望你能愉快的和他們玩耍二十四個小時。”
楚陽不是變態,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楚陽就算再恨,也會乾淨利落的殺了,而百變堂不行,如果可以,楚陽希望百變堂的人在經受世界上所有酷刑之後依然長命百歲,因為那樣的話,百變堂的人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酷刑,為他們所做過的事情,為他們所造成的殺戮贖罪。
如果是別人被用毒控制,楚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是被千機毒控制不得不違心做各種事情,甚至一度失去宋凝雪的是他楚陽
不經歷過的人,不會懂得楚陽的恨。
最後看了魯楠一眼,楚陽快步在低矮的飯店樓頂奔跑幾步,整個人陡然消失,出現在了另外一層樓的樓頂,緊接著,他的身影再度消失。
使用了三次禹王步之後,楚陽離那個飯店的樓頂至少有裡許之地。
到了這裡,楚陽確信就算軍方找到了魯楠,也絕對不可能找到他楚陽,如果軍方還能找到楚陽,楚陽把自己的腦袋割下,泡在糞坑裡吃翔。
在一家髮型設計門面裡,楚陽改變了自己的髮型,染上了幾縷紅色,染了幾縷黃色。
在一家服裝超市之中,楚陽換了一身最時尚的服裝。
在稍微修整了一下臉面,調整了一下口音之後,楚陽就像地地道道本地的十七八歲小混混。
楚陽所在的這個地方叫做慈欒縣,不通火車,想要乘坐貨車進入鳳凰縣的話,就只能到臨川乘坐火車了。
楚陽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有點吊兒郎當的小混混,所以他沒有租車,沒有買車,而是上了大巴車。
慈欒到臨川的距離不比臨海到臨川的距離遠,只不過從慈欒出發的大巴車由於要穿過九曲十八彎的盤山公路,至少要多耗費兩個多小時,所以到達臨川差不多要四個小時左右,相當於跑了一次長途。
大巴上的客人在上車之後,中年人在簡單的聊天之後,就閉目養神,年輕人則一直在玩手機,等眼睛疲勞後,他們戴上了耳機閉上眼睛聽音樂。
而就在這個時候,最後一排的一個人很是自來熟的和大巴車前面的售票員大聲說笑,彷彿他和售票員有多熟悉似的。
這個人約莫有三十歲左右,臉色黝黑,看起來彷彿就像鄰家的大哥,只不過這個鄰家大哥在朝車頭走的時候,兩隻手沒閒著,他手裡拿著的鑷子輕而易舉的從閉目養神或者聽音樂的人口袋中掏出錢包或者錢。
這個人在偷別人錢的時候,楚陽一動沒動,這倒不是說他怕了這個小偷,他如果連小偷都怕的話,他可以抹脖子自殺了。
他之所有不打算管,那是因為他覺得在上了大巴車不注意看管好自己錢的人,就算被偷了,也是活該,權當買了個教訓,下次他們肯定會管好自己錢的。
不過當這個黝黑的人把罪惡的手伸向拿著一個病歷本發愣的農村老大爺,楚陽伸出手抓住了這個小偷的手,眼神嚴厲到了極點:“你偷別人的可以,我不會管,但是偷這個老大爺的不行。”
車上不管是閉目養神還是閉目聽音樂的人全都被驚醒,靠近過道兩邊的人他們紛紛驚叫。
“我錢包被偷了”
“我錢被偷了”
“我手機也被偷了”
臉色黝黑的三十來歲男子在被抓住後,聽到全車人的議論,冷哼一聲,隨手把頭來的錢包和錢全都扔了出去:“偷你們是給你們面子,不就是一點錢嗎大爺我不稀罕”
等那些驚叫的人把手機和錢全都拿回去,全都默不作聲,甚至沒有向楚陽說一聲感謝的話。
黝黑的三十來歲男人嘴角掛著一絲不屑,從褲子裡拿出一把匕首,對準楚陽惡狠狠的威脅:“小子,你今天壞了我的事,我記住了,現在你立刻放手,然後把這個老東西包裡的錢全都拿給我,我早就盯上這個老東西了,別人的小錢我可以不要,但是這個老東西包裡的十萬塊錢,我一定要拿到手我給你十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