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星辰到家後,第一件事,便是去看了尉遲老太太,蕭茗也非要去。
蕭星辰喊奶奶,蕭茗也喊奶奶,把尉遲老太太牙都喜掉了兩顆,這些年來,牙齒都是那樣的完整。
西山別墅,家中的新房:四層,十六間房。下面兩間汽車庫,一間廚房,二樓父母住,三樓蕭茗,四樓蕭星辰。
蕭星辰晚飯後,四樓的燈光剛開亮,家院的門鈴聲便響起。
蕭星辰從對講系統中一看是梅晴,後面還跟著兩個大漢,他立即開啟了門,梅晴進來了,兩大漢留在了外面。
梅晴還沒走到樓梯口,蕭星辰已經到了樓下。
蕭星辰親熱的伸出手想摻住她一起上樓,梅晴的手像觸電一樣,猛的一縮,後退兩步。
蕭星辰笑了笑,這丫,手又不是那個,至於嗎!
他家這樓房雖然也是豪宅,但畢竟沒有像秋韻家那樣有電梯。
沒有電梯,對年齡大的人來說,可能是不方便,但對於蕭星辰來說,實在不叫事,他正巴不能這樣上下鍛鍊呢。
到了四樓東邊一間,蕭星辰的會客室。東牆邊的寫字檯上,一臺大熒屏的電腦,西邊牆邊,是一排沙發。
蕭星辰殷勤的倒茶、招呼,一點兒也沒減少梅晴的警惕。如果他要敢半點胡來,那麼,她就會招呼下面的人來收拾他。即使收拾不了他,也不至於讓他的陰謀得逞。
蕭星辰見她十分拘謹,拘謹得自己都渾身也不自在,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然而,蕭星辰畢竟是蕭星辰,經過短暫的尷尬之後,便調笑道:“關於我們的婚姻呢,你爺爺已經同意了,我家也沒意見……”
“什麼?”梅晴聽了,如菸頭點在小鞭上,叭的一聲炸了!自己婚姻,爺爺作主?她一時間疑雲團團。一個革命家庭的後代,本能的革命警惕,令她一手準備拿手機,一手捂住槍。
她是一個普通士兵,不夠資格配槍的,但家庭特殊,也有例外。
“嗯……這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蕭二,我警告你,我可不是你耍弄的物件!如果你想耍弄我,那你是找錯人了!”梅晴警惕的兩隻大眼,睜得溜圓。
“我今晚叫你來,是想讓你看一下監控,金鷹大廈內部的監控,有些內容可能少兒不宜,不知你願不願意看?”程柱石留下的金鷹大廈內部的監控遙控,蕭星辰都差一點忘了。
由於水聖哲出事,他又想起了它。
他至所以叫梅晴來,因為這丫的能量挺大,如果有她幫忙,或許,能儘快把水聖哲給救出來。
他一想起水聖哲用糞便在牆上畫地圖的模樣,感覺甚是可憐!
“……偷偷對人家監控,那是違法的!”梅晴聽了,心中咚咚咚咚的如敲鼓點。沒說不看,也沒說看。
蕭星辰自然能聽得出來,只要自己開啟,她就會看的!
六十六層內,原水聖哲的綜合辦公的地方。整個層內只有寥寥幾盞灰暗的燈亮著。
看到這六十六層樓內像是鬼居住的地方一樣。梅晴不由自主的朝蕭星辰面前靠了靠,因為他畢竟是人。
這六十六層,只有一張大辦公桌的上方,有一盞大燈要亮一些。
辦公桌前,一個年輕人,也如水聖哲一樣的白,個頭要比他矮上一些,這人,不用說,也應該是水聖學。
他的面前,堆著很多檔案,他把紙質檔案與電腦中的檔案不停的對照著。
蕭星辰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八點多鐘了,這個傢伙還在拼命的工作。這與他上一次所看的監控不同:水聖哲吸啊、玩啊、無惡不作的讓女子走鐵板呀、讓男人被蠍子蟄呀!
如果僅把以前的監控與現在的監控作對比,那麼,水聖學無疑是非常優秀的,而水聖哲則無疑是惡棍。
由於打賭,顛覆了他對水聖哲的印象。他現在看到水聖學如此敬業,他但願害水聖哲的,不是他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也不是要害自己的人!
有一個年輕的女子,即使燈光很暗,但也可以看出她的臉、胸、胳膊、腿,像雪一樣的白,蕭星辰見了,猛的站了起來!
“怎麼?”梅晴開始聽他說什麼少兒不宜,然而,到目前為止,沒看到任何不宜的。見他神經般的突然站起,驚問道。
“這個女孩,就是要害我的那個女孩,據水聖哲描寫,她也應該是害他的女孩!”
梅晴瘦眉頭皺了一下,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想否定水聖哲強姦她,這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