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斷定她們是否真的要找他**,如果要是確定的話,那麼,他也不會客氣!正所謂兵來將當,水來土掩。
眼前突然一陣模糊,兩腿更加輕飄,他估計自己要醉了,那兩千多塊錢的白酒萬一吐了出來,那實在可惜。
他以最大的毅力進了診所,然後鎖好門,自己怎麼爬到了二樓的床上,自己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後半夜醒來的時候,自己確確實實是橫跨在床上!
再說那蕭星辰首戰告捷,今天開診所的第一天,雖然足夠刺激,有時被刺激的喘不過氣來,但畢竟掙了一千多萬。所謂錢難掙死難吃,有人為了萬把塊錢都能丟命,而自己掙了一千多萬,只是受點刺激,還不是相當幸運嗎?
這一幸運,他便思念起在大洋彼岸的秋韻來。
酒席散了之後,蕭星辰送走了扈得勳和史宗鵬父子,又送走了幾位女士,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
他走到人行道旁的一個電話亭內。這個電話亭到處都有鏽跡和灰塵,很久沒人用了。他擔心還不知能不能用?好在撥了號碼之後,雖然秋韻的手機關機,但至少知道電話是能用的。
他又打了江羽儀的手機,接通之後,她客氣的聲音令他感到有些詫異。他問秋韻為什麼不開手機,她的回答是:她的學習很忙,一般是不開機的。
他感到江羽儀總像是在瞞著自己什麼,使他感到有幾分不快。
他從江羽儀的口氣中,感覺出了她的拘謹,他便也客套幾句,便掛了電話。
回到家中,蕭星辰聽爸爸幾次在自己耳邊說,他明天不去診所,他叫蕭茗把自己的簡歷掛上去,他要自己找工作了。
蕭星辰也感覺到,自己這樣的診所,爸爸也如同大年三十晚上拾的兔子,有他也行,沒他也中。
由於中午喝酒喝得多了,他便衝了澡上床睡覺。
再說冷葉睡至半夜,有些口渴,他模模糊糊的擰開酒瓶蓋喝了一口。這時他意識到,自己喝的不是水,而是酒,是昨天中午在酒樓裡喝剩下的酒。
這個時候,在這宇宙中,他最佩服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誰能一覺睡醒還能把酒瓶緊緊的握在手裡而沒鬆開?要知道,人要是睡覺睡著了,自己的動作畢竟是不受人控制的啊!
而自己,在睡覺的下意識中,還能把酒瓶緊緊的握在手中,這不能不說:天生我材必有用!
有用歸有用,端人碗,服人管;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歷來是冷葉的處事原則。
自己雖然在工地上因喝酒出了大的事故,差一點毀了一臺井架吊,連同自己這條小命也一同搭上。
但自己那老黃牛的精神,甘願為人梯的精神,每天總比別人多幹半小時的精神,自己搗出的混凝土的表面,像鏡面一樣,沒有一個馬蜂窩,自己砌出的橫平豎直,至今還是令老闆懷念。
兩三家工地的老闆都叫自己去,都被自己予以拒絕。自己並非是不懷念工地,而是自己想起那一次把井架吊開得到了頂,拉得嘎嘎響還沒停下,至今想起來還有些後怕!
這時,他把酒瓶蓋子擰緊,放到床底。到樓下去檢查一下,看門是否鎖好,如果鎖沒壞,那就說明平安無事,這是連洪門週三都懂得的道理。
他到門前看了一下,鎖是鎖好的。
屋裡是沒事了,哪個不長眼的傢伙,把貨車停在自己的店前?
冷葉開了門之後,在路燈的燈光以及各家店面霓虹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這是一輛舊的貨車,他手朝車幫上一抹,鏽屑就沙沙的掉了下來。
在他的印象中,這小區的店前,不乏各種轎車停在門口。還從沒有人把貨車停在這裡,根據他的目測,貨車的車幫距離診所的玻璃門,只有三米。
如果到了白天,再不開走,就要嚴重影響店容、影響生意。那麼,自己這個看店的人,就是嚴重失職了!
他又想了想:人家白天肯定會開走的。
他雖然自認為白天貨車會有人開走的,但這下半夜的心,還是被攪得亂七八糟。開始是每隔半小時起來看一遍,看有沒有開走。到天麻花亮的時候,他就起床,圍繞著貨車轉了三圈,他希望在這貨車上,能有個聯絡號碼。
天越來越亮,冷葉的心也越來越焦急。他都開始有點想報警了。
沒到八點的時候,門前已經來了二十多個看病的人,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病人。
蕭星辰夜裡也沒有睡好,他越來越想念葉秋韻。自己開這個診所,他已經看到了希望,像這樣下去,一年一個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