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很想痛罵瑪麗一頓:在來簸箕島之前,他是認真做了功課的。他曾問瑪麗,瑪麗不客氣的收了他一千元欽佩幣。他問瑪麗:這一次自己有沒有生命危險,瑪麗沒有回答不知道,而是回答沒有!
這一個人漂浮在這海上,風高浪急的,也不知自己在什麼地方。自己在這大海之中,比陸地上針尖大的小蟲子還要來得小,誰能發現自己?難道自己還沒有生命危險嗎?
如果你上一次回答那樣,說自己凶多吉少一類的話,也就罷了!
他剛要準備進入意識怒而罵瑪麗,可是轉念一想,自己這確實是沒有死呀!從這一點來說,瑪麗說的也沒錯啊!
現在進入意識去罵瑪麗,還不如問瑪麗怎樣才能活命呢!
當然,瑪麗又要收一千元欽佩幣的!這聚九個月的欽佩幣,又下去一千,得到的答案竟然是聽天由命!
我草!
黑夜過去是白天,白天過去又是黑夜。
在海中抓魚吃,在天空抓海鳥。
有時候,這海鳥就落在小艇的殘片上。有時自己睡著了,就落在自己的臉上。
好在自己這煉製的腦波藥皇還在,服一粒一天倒也神清氣爽。在這幾個月內,自己無論怎麼節省,這腦波藥皇還是用去了一半,眼前還有不足一百粒。
又不知漂了多長時間,他醒過來的時候,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天上,沒有月亮,星星的眼睛眨得特別歡。
他的身體在海水中盪漾,突然,他感覺腳下著了實。他這才發現,眼前這黑黢黢的,不是大海,而是個小島。
如果突然到這小島上,一定會驚恐不已。但經過多天的海上漂浮,乍到這小島上,心裡一陣欣喜。
這時,他想到了瑪麗,但沒有問瑪麗,他有了先前的教訓:一千欽佩幣只換來一句聽天由命!
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在向沙灘上走的時候,竟然走五步摔兩跌。腿下輕飄飄的沒了根!
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就使自己這麼一個強壯的人,變成這般狀況!
他折了根樹枝,試著向前走去。嘴裡乾渴得難受,他幻想在小島的頂部,有一凹處,這凹處有雨水囤積。想到這裡,他一步一步的向小島頂部爬去。
小島不大,長寬也只各在二百米的樣子。高也不過二百米,但上面長滿了樹。
天亮了,他也爬到了山頂,真是心想事成:山頂還真的有個凹塘,裡面還真的有水,而且是甜水。
他喝了一肚子,頓時身上有了精神。
突然,從島的南面有一陣悉索聲,他幾個翻身,躲到北邊的一棵樹後。
他看見了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破舊的軍裝,綠色的軍裝已經發白,軍裝破的地方,可清楚的見到用樹枝枝條當作線縫補的針跡。
這女子有二十二三歲的樣子,臉上冷冰冰的。從她的衣服判斷:她原來是個軍人,不知什麼原因落在這島上。
這是一個西方人,高高的鼻樑,藍藍的眼睛,白白的面板。
她的一頭金色的頭髮有二尺來長,她站到離水塘兩米開外,用雙手不停的梳理著頭髮,直至把頭髮梳理得一絲不亂,才編結一下之後,盤在頭上。
她小心翼翼的脫下衣服,放在一邊的石頭上。
她手裡拿著一個軍用水壺,一個骷髏蓋。她灌了一軍用壺的水之後,將水倒在骷髏蓋裡,舀了一下水。
脫下身上的軍衣,拿著布條沾上水,擦了臉,然後,又換一塊布條擦了全身。
接著,她解下腳上的獸皮,又換一塊布擦了腳。接著,將兩塊乾淨的獸皮纏在腳上。最後,把換下來的兩塊獸皮洗了一洗,這時骷髏蓋裡的水已經渾濁,她這才將其倒掉。
身上晾乾了,然後,又把衣服穿在身上。
蕭星辰望著這美麗的胴…體,睜得眼睛發疼,沒想在這裡,自己還有這樣的眼福,比在大街上看美女還要來得徹底!
在這荒島之上,也沒有他人,這個美女對生活還是這樣的講究,看來她是一個有潔癖的人了。
這女人灌了一軍壺水之後,突然臥倒,手裡抓起一塊石頭。
她突然躍起身來,石頭向坡下砸去。接著,她向剛才扔石頭的方向走去。
蕭星辰的身體朝前移動了有五六米,躲在另一棵樹的後面,只見她提著一隻山羊,山羊的爪子還在亂蹬,她從樹上拽些枝條,把它的四蹄捆了起來,她將它架於亂石之上。
然後,她揀些樹枝放在亂石之間,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