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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西施的胸剜了幾眼:那弧線,那飽滿度,那面板,真叫個好啊!這丫,可真算得上高階大氣上檔次,可只有一點不諧調:右肩膀上挎的那個大黑包,像個生產大隊長提著的那種。“蕭星辰,你服了善緣丹的!”馮瑤見他的眼睛目不轉睛的望著人家的**,便套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這一提醒非常及時,蕭星辰伸出手去抓了第一張牌。他現在已經打算好了,自己對家不是與東施她二姐嗎?我的眼睛不朝你望,看你能嚇唬誰?蕭星辰很少打牌,再加上今天的手氣特臭,馮瑤和賽西施都打到q了,他們還在臺下,小“2”子都沒有摸。當然,大餅臉那多圈鏡片後面的一雙高度近視眼,已經多次朝他瞅過了,然而,他這是偶爾看一下賽西施的胸部之外,別的就只低頭看自己的牌。一局打完了,大餅臉和蕭星辰輸得一塌糊塗。作為蕭星辰來說,輸與贏都不是事,而大餅臉則不同了。此時,她那被塗鴉成的五官更是亂七八糟!“我和小妹一家,你們倆一家,一局一百塊錢!”大餅臉帶著怒氣提議道。蕭星辰倒不在乎輸,也不在乎錢,他現在在乎的是,如果馮瑤和自己一家,那麼,他就要和賽西施的美女調位,而要和大餅臉坐到一個位置。如果大餅臉幫她的屁股貼在自己的屁股上,自己是貼,還是不貼?蕭星辰七想八想之際,對面的美女已經站起身來。蕭星辰身不由己的也站起身來,坐到了對面。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大餅臉肥厚的屁股果然貼了過來,蕭星辰陡起一身雞皮疙瘩。可是不爭氣的二子卻把頭翹了起來,逼得他不得不翹起二郎腿,讓二子出不了風頭。然而,大餅臉的眼睛卻盯著他的二子在瞧,這讓馮瑤和賽西施的大美女對視了一下,都微笑起來。“咳咳,咳咳~~~”蕭星辰假裝咳嗽兩聲,他決心暫不管二子的心情,也不管大餅臉的眼,也不管她們倆的微笑,他決心把心事轉移到打牌上來。蕭星辰知道自己上午八點至十點,是自己幻覺嚴重的時候,因而,他把心事全部集中在撲克牌上。“格格~~~”蕭星辰聽到從對面發出的聲音,他抬頭一看,一隻金絲鳥立在座椅上,兩個翅膀夾著撲克。喲!我說這女孩怎麼這麼漂亮,原來是隻鳥啊!“咕咕~~~”這個聲音是從右邊發出的,他轉臉一看,只見一個大蛤蟆,嘴裡含著撲克牌。哎!我說她怎麼這麼醜呢,原來是隻蛤蟆啊!“蕭星辰,你認真一點打好不好?”馮瑤見他五個“2”炸了別人的牌之後,還有一把牌,他出了個大司令。她本以為她的手裡都是炸彈了呢,沒想到他卻出了個小“3”子,賽西施用副司令壓住了,他卻沒有牌壓了,這令馮瑤非常著急!“哦!”蕭星辰嘴裡這麼想,而心裡卻在想:她們倆本相都露出來了,那麼馮瑤的本相是什麼呢?“捱到你出牌了,你朝我臉上望幹什麼啊?”馮瑤見對方都打到大“a”了,自己家才打小“5”子。就這樣,蕭星辰糊里糊塗的輸了二百塊錢,好在把身邊的大餅臉帶來的威脅給忘了。馮瑤雖說不是輸的自己錢,但也是氣的吭哈的。蕭星辰的心偶爾在對面大美女的**上,偶爾在大美女的大掛包上。蕭星辰毫不誇張的說,這大黑皮包邊子都磨得掉了皮,不是說讓自己挎自己不挎,就是叫自己的爸爸提那提包,爸爸也會嫌寒磣。這個大黑提包要是給冷葉挎在肩膀上的話,倒是恰如其分。這個大提包要是給這大餅臉塗鴉五官挎的話,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孬!反正這個提包馮瑤這樣檔次的人是決不會挎的!蕭星辰看她的提包,越來越刺眼,感覺這大提包在提包階級中,就如同大餅臉在人類階級中一樣。“哈哈哈~~~”大餅臉人長得恐怖,就連笑聲也和她大舅的笑類似的粗度。蕭星辰又輸了!又掏出一百塊錢。馮瑤要不是看面子上過不去,這鳥牌真的不想打了!這賽西施的大美女,從身材到五官,從面板到服裝,從髮型到面板,都是讓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種。即使非常有道德的男人也會在心中說:上你個逼!反正不說出來誰也不知自己的心裡在想什麼?誰叫你長得太出類拔萃?誰叫你讓人看見人家二子就發硬?當然,美不是你的錯,男人在心裡想想也不能叫錯吧?即使叫錯,誰又能知道這男人的心裡在想什麼?出她媽鬼了!這丫樣樣都是好好好!就連聲音也如黃鸝唱枝頭一樣,那笑聲更是有治療陽萎的特效。張弛在那裡讓這笑聲撓的癢癢的,這時要是在洗頭房,無論小姐是醜是美,他都要用手在她肥肥的地方用力的揉搓。可是,自己也是百萬富翁,卻來害人!常言道:害人如害己啊!蕭星辰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被害到,而自己包頭裹臉像個麻風病人一樣,看蕭星辰在那摔著撲克小痛快!聽著西施美女的浪笑聲。如果自己要和蕭星辰換個位置該有多好啊!有一點自己肯定會和蕭星辰相似,那就是故意的輸些錢給這美女。張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