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有一點是清楚的,自己的腦波藥皇能管自己二十小時相對清醒,二十小時之後幻覺就會嚴重。不過,為了節約腦波藥皇,盡最大努力一天只吃一粒。
張弛愣了:難道他不是蕭星辰?他為什麼會這樣?
平頭上三道槓的青年感覺這小子的手像鐵鉗一樣,心裡開始害怕了:“我說的是這女孩,都叫出你的名字,都哭成這樣了,你總不該說不認識人家吧?”
“是啊是啊!!!”能聽見平頭上三道槓青年說話的人,都感覺他穿著打扮像痞子,但說話倒是挺在理的。
“她,是你女朋友?”蕭星辰費力的想了想,道。
“你……”平頭上三道槓的青年本想發怒,可是手掙了一下,卻沒有掙開,心裡更加發虛。再說,這小子好像有點愣。
“蕭星辰,你和我談了一年的戀愛,上床就像用馬桶那樣……”那女孩掏出一小袋帶有薄膜包裝的餐巾紙,從中抽出兩張,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
“哈哈哈~~~”半車箱的旅客的再次猛力的大笑,車箱的顫抖在向前後車箱傳遞。
笑聲一直傳到列車長的耳朵裡,她率領眾乘警向這第三節車箱衝來。
“怎麼回事?”列車長見平頭上三道槓的青年抓住一個青年的衣領,另一個青年抓住他的手腕,便怒聲喝道。
蕭星辰一門心事去採雪蓮,真的不想在路上給耽誤了。便道:“列車長大姐,我也不認識他,他說是我爺爺……我爺爺能有這麼年輕嗎?”
旅客們又是一陣爆笑,車箱又是一陣晃動。
列車長明白了:是這平頭上三道槓的青年,欺負一個愣子。
這些人,真他媽莫名其妙!蕭星辰整理了一下衣服領帶,坐下來恨恨的想到。
“各人趕快坐回自己的座位,不要起鬨!”列車長拿著話筒喊道。
在大家疏散的時候,那個說是和蕭星辰談過戀愛,上床用馬桶一樣的那個女孩消失不見了。
只有一個人在注意著她,那就是始終坐在那裡沒動的張弛。
此時的張弛也有幾分緊張:這個問題肯定出在那紙盒裡。如果那紙盒裡真的裝有炸彈,那麼轟的一聲,蕭星辰炸得坐了飛機,整個火車也將出軌,那麼,自己即使炸不死,火車如此高速,自己也定成肉醬。
張弛冷汗溼了衣服,剛才的小便感也已消失。他估計,這小便一來是緊張,二來是這水分隨著毛孔散發了!
混亂的看熱鬧的人消散,張弛眼睛盯著那紙盒子眼都盯酸了。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十二三歲的一個小男孩,拿著一個大尿素袋,彎腰把那個紙箱裝進尿素袋,裹一裹,挾在胳肢窩急匆匆的向車箱後面走去。
張弛的頭開始嘭嘭的跳著疼痛:這是怎麼回事?拿來的東西,怎麼又拿走了呢?
張弛並沒有把冒充蕭星辰前女友,與三道槓的青年,以及這個小孩分開來想:認為他們是一個系統,一個陷害蕭星辰的系統。然而,他們三人的行為,卻讓他匪夷所思!
那平頭上三道槓的青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雙手捂住頭。可能是在後悔:人家女孩漂亮,讓這小子像上馬桶一樣,自己連逼邊也沒靠著,卻差一點捱了一頓揍,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三道槓坐在第五排,在蕭星辰的後兩排。
大家都疏散了,一切都歸於平靜,蕭星辰卻越想越有點窩囊:自己不惹禍,但有一點要搞清楚,要讓這青年親口告訴我:他不是我的爺爺?
蕭星辰站起身來。
馮瑤一把拉住他的手:“蕭星辰,你服了善緣丹的!”
“哦,我知道了!”他根本就不想惹禍,只是想弄清事實真相。因而,朝她笑了笑說道。
“喂,三道槓,你不是我爺爺是不是?”
張弛估計,旅客們又要起鬨大笑。不過,他想錯了,旅客們沒有一個笑的,而都是面帶緊張的望著這個有點愣的傢伙。
“我……”三道槓的手從臉上拿下,他有點怕了,一是這愣子比自己的力氣大,二是這傢伙還不是一般的愣。但,他又不願意在眾人面前丟臉。因而,臉紅了一下,頭甩了一下。
在蕭星辰的眼裡,大家都是小了一半的人。不過,他現在學會了從面孔上辨別人,而不是從身材上辨別人。
如果自己爺爺要真的存在的話,身材也應該這麼小的。
這時,蕭星辰突然一拍腦袋:他想得更清楚了,自己小的時候,爺爺就去世了!他急忙走回座位,套著馮瑤的耳朵道:“小瑤兒,我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