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準備猛摔,可是,沒想到還沒有抓好,自己便被摔在青石板地上。
古剎裡來燒香的人絡繹不絕,蕭星辰意識中的嘀嚀聲不斷,欽佩幣滾滾而來。
無妄大師被這小夥子摔倒在地,他的身上平時也經抗摔打訓練,對他的傷害也不是太大,不過,他躺在地上硬是沒敢動彈,因為這小夥子摔跤技巧暫且不論,其力量卻是大得驚人。
蕭星辰見他躺在地上沒有起來之意,甚感失望。他自認為自己是行俠仗義之人,人家躺在地上,攻之不武。
當他招呼幾個小弟小妹出山門之際,只聽他們急呼,他一驚,身後已經捱了一掌。
蕭星辰被推了個踉蹌,差一點跌倒。站穩後猛一轉身,只見剛才記錄的小和尚在攻擊自己。
這身體剛轉過來,那小和尚一拳已經打到自己的胸前。
蕭星辰本想抓住他的任何部分來個猛摔,此時的頭腦中卻冒出一種奇怪的念頭:這眉宇之間如女性,自己的第一眼又感覺她是女的,這樣摔了,豈不可惜?
這男與男打架,其心理上絕無異樣反應;這要與女的打架,就不免要顧忌人家的某些部位。
蕭星辰將她摔倒,在她身體還沒有靠地時,他猛然一把將她帶起,朝她喉嚨一望,並無喉結,他猛的一驚。一手夾住她,另一手只向她的胸部摸去。
一摸,柔軟的手感,從手上傳至全身。除了全身一陣舒服,最舒服的還是頭、心、襠部那三個部位。
他利用打架的機會,不顧一切的將襠部硬處抵在他的屁股之上。
“你這個流氓!”那小和尚在他強大的力量夾持著,動彈不得,但卻咬牙切齒的低聲罵道。
蕭星辰心裡還是不踏實,萬一這傢伙本是個男人種,卻長一副肉**呢,那麼,自己這激情不是付之東流了嗎?於是,他又摸向她的腿襠,這一摸,他終於為她驗明瞭正身。
“你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為什麼要偷襲我?”蕭星辰心想,人家女子最好的三處都被你摸了,你得給人家個理由吧?
“你放開她!”無妄大師剛才趁他們糾纏在一起之際,他奔向禪房,取來一根半截紅半截白像消防顏色的大棍。
無妄大師之所以去拿大棍,他發覺如果再赤手與這小子交鋒,自己一點也賺不到便宜。如果要拿大棍,那情況就不同了!
當他回來之時,見這小子並沒有打心源,卻在她的身上亂摸,因而,驚慌的怒吼。
蕭星辰緊緊的抱住心源不放:我這樣佔你的便宜,是有一千個理由的:你先打的我,你表面是個男的,就沒有我不反手的道理,我抱住你不讓你打我,這並沒有錯吧!
心源不一會兒,就被他揉得嬌喘吁吁。她已經發覺這小子已經識破自己的身份,要不的話,那腿襠不可能總是硬吧?即使硬,也不至於放在我的身上亂動吧?
“姓蕭的,我叫你放開她,你聽見沒有?”無妄大師的棍法雖然精湛,但見這小子抱住心源不放,這一棍要是打不著他,如果打著心源又是如何是好?
人越圍越多,無妄大師也越來越焦急,手持大棍幾次欲砸向這小子,然而,他都把心源轉向自己的大棍!
“把棍放下!”蕭星辰心想,抱著人家雖然舒暢,這又不是在客房,總是抱著雖然佔理,但這總不是事吧?再說,幾位同學早就勸自己快點走了!
無妄無奈,只好丟下大棍,向他走來。他決定以和平方式解決!即使讓這小子打兩下,也要以和平方式解決!因為心源身份萬一暴露,那自己在這白龍古剎裡的地位便保不住了!
“蕭少爺,都是我不好!你放下她,你走吧!如果你心疼那六百塊錢的話,我可以退給你!阿彌陀佛!”無妄兩手合十,走到他的前面低聲說道。
蕭星辰已經過了手癮,再把心源抱在懷裡,就未免有點過分。於是,他下面猛的向心源屁股上一頂,在心源哎喲聲中,他把她扶正,輕輕推向無妄。
蕭星辰意猶未盡的撣撣手,向古剎外面走去。
常言道:好漢不打莊!當然,你就是頭長雞…巴的好腦,你也不應該來我古剎鬧事打架吧?無妄大師又見心源被揉得臉上紅色不勻,他望著蕭星辰的背影,不禁怒火中燒。
無妄大師舉起大棍向蕭星辰的身後偷襲而來。
聽到眾多香客一片驚叫聲,蕭星辰猛的一轉頭,怒喝道:“站住!”
無妄大師聽了,如雷貫耳,嚇得一激靈,棍棒停在手上,聽他下言。
“無妄,你金屋藏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