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發軟。
他們腎虛的時候,雞…巴難免發軟,他們又會責怪自己這個雞…巴不努力。
自己成了這班洋鬼子的雞…巴不打緊,更成了他們的出氣筒。這班洋鬼子沒事的時候,壞腿翹在好腿上,把自己擠壓得喘不過氣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什麼醫鬧啦,什麼後勤工作啦,都是自己的事。自己哪裡是什麼第二院長?自己充其量不過是無職無權的辦公室第九副主任罷了。
買個塑膠桶,買個條帚,還要自己遞上紙條,讓這個亞諾爾批示才行。
自己在轉讓醫院的時候,接收了這班洋鬼子二百萬元的賄賂,當時,自己也是心潮澎湃,今天看來,那二百萬元純粹就是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繩索啊!
現在這繩索是越勒越緊,再勒就把自己勒死了。
“你在醫院裡,是第二副院長,當時把你安排在這個位置上,就是讓你充分發揮你們大夏人的聰明才智,可是你呢?這一年多來,你都幹了什麼?”亞岱爾心氣不爽,再看張藝墨那一臉的晦氣相,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我……那我現在就辭職!”張藝墨心想,我是你們的雞…巴,我幹了一些什麼,你們還不懂嗎?他從被打掉牙的嘴裡,噴出不收風的含糊不清的話來。
“你走啊!”亞岱爾冷聲笑道。
張藝墨聽了,猛的站了起來,頭一暈,急忙扶著沙發。這一刻不知下一刻的命,他抬起頭望望前面。
“你邁出這個門,你下一步就會踏進監獄的門!”亞岱爾道。
“你……”張藝墨扶著頭,眼前一黑,便栽倒在沙發上。
“像這樣的廢物活在世上,到底有什麼用?”亞岱爾望著張藝墨那從沒有牙的嘴裡流出的涎水,心頭髮堵。
“院長,你的意思是要他死?”查理見張藝墨倒在地上,亞岱爾痛罵。他的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在人事安排的時候,張藝墨這條死狗竟然排在自己之前。他心裡早就憋得發慌了!
如果這條死狗死了,那麼,第二副院長的職務就是自己的了;如果阿奇波也死了,那麼,第一副院長的職務也就是自己了!
亞岱爾聽了查理的話,愣了一下。他沒有吱聲,他望向阿奇波,只見阿奇波面無表情的望著倒在沙發上的張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