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這股酒味與袁洪的血腥味攪拌在一起,他的心裡又一陣翻滾:“好啊,滕局,我在這替你破案,你卻革命小酒天天醉了……啊……”
滕局正如蕭星辰所猜想的那樣,他正在和幾個朋友在酒樓裡喝酒,他聽見蕭星辰話說得好好的,突然一聲叫喚,猛的站起身來急呼道:“蕭星辰,怎麼回事?”
手機裡已經沒了回答聲。滕局立即聯絡有關部門對蕭星辰的手機進行定位,他帶著十二個全副武裝的警察風馳電掣般的向出事地點而去。
蕭星辰剛才只顧和滕局說話,見袁洪右眼被自己石頭擊中,眼球隨著鮮血流了出來。
蕭星辰以為,一個人處於突然受到重傷害,大腦的思維也會隨之短暫短路。再者,他還在叫喚,又沒了匕首和槍,他便大意了。
然而,就在蕭星辰和滕局通話之時,袁洪在地上滾動,突然,在滾動之時飛起一腳,正中蕭星辰的下面。
蕭星辰疼的雙手一捂下面,手機落了地。他蹲下身體捂住腿襠,袁洪站起身來,腳猛的向蕭星辰的頭上蹬來。
袁洪的左眼,影影綽綽的還能辨認出蕭星辰頭部的影像。他想,這一腳下去,自己至少能和蕭星辰同歸於盡。
弄得好的話,蕭星辰會死在自己的前面!或許自己還能不死,自己還有那麼多的錢,還能有未來。
然而,蕭星辰的頭偏了過去。他又擺起腿來一個橫掃。蕭星辰捂住腿襠又滾了過去。
他兩腿沒有打到蕭星辰,突然間,發現地上閃著寒光的匕首,他抓起匕首,忍著劇烈的疼痛,一手捂住眼睛一手向在地上的蕭星辰猛刺過去。
蕭星辰順著乾溝的坡滾到馬路邊上。這時,他的疼痛好多了。他從口袋裡掏出石頭,舉起手來,準備向袁洪那拿匕首的手砸去。
袁洪先他一步,手中的匕首出了手。蕭星辰縱身躍起,匕首從他的腿下飛過。
刺耳的警笛聲叫喚著急馳而來,蕭星辰望著乾溝裡的袁洪,冷笑了兩聲。
警察衝進乾溝,抓起了滿身是血的已經暈過去的袁洪。
連夜,袁洪在警察醫院做了眼部手術。他在十二點前,睜開了那僅剩下的一隻的眼睛。
第二天,滕局對袁洪進行了審訊,袁洪一言不發。
由於袁洪手機中在作案前有和亞岱爾的通話記錄,亞岱爾便進入了警方的視線。
亞岱爾的辦公室,已經不再是私密的地方,全部在警方的監控之下。
二月初十的上午,亞岱爾的辦公室裡,坐著查理和焦躁不安的亞岱爾。袁洪的手機關機,從袁洪在昨天晚上與自己的通話中,分明是不幹這件事,而白吞他的錢。
探子來報,袁洪下落不明,而蕭星辰依舊正常的上班。
“星辰,袁洪不見了!”馮瑤早早的就在蕭星辰的辦公室前等待,她見到他走來,迎上前去說道。
蕭星辰笑而不答。
第二天早上,馮瑤像昨天一樣等在他的辦公室前:“袁洪還是沒有回來……我媽還是那樣,袁崇豹都快瘋了,他又讓我來找你。”
到了第三天早上,馮瑤還是那樣對蕭星辰道。
在警方的秘室裡,躺在床上三天,手腳都被銬在床上的袁洪又像植物了一樣,一聲不吭。
主抓此案的滕局心急火燎,審問什麼他都不吱聲,案情毫無進展。在袁洪這裡得不到突破,那麼,過早的抓亞岱爾就會非常被動。
就在這個時候,滕局想起了蕭星辰所說的催眠破案。當然,這種方法在破案中也是常用,不過,成功的機率卻很小。
沒有辦法,滕局只好採用這種方法。然而,警方的催眠大師無論怎麼催眠,袁洪仍像昏迷了一樣一言不發,這讓他大感頭疼。
實在沒法,他只好又找蕭星辰,雖然找蕭星辰來破案是違反程式的,然而,違反程式無論如何要比案件停滯不前要好。
接到滕局電話的蕭星辰,他要求讓袁崇豹、張湘淇和馮瑤同來參加他的破案。
滕局給予堅決的拒絕:“蕭星辰,你這純粹是胡鬧!我讓他們來,傳出去對我會有什麼樣的影響,你想過嗎?”
“滕局,程式擺那好好的,你叫我去同樣也是違規啊,你這是何必呢?如果袁洪再不說,你直接把他放了就好了!”蕭星辰在辦公室裡抖著二郎腿說道。
“胡說!”滕局呼哧呼哧的喊道。過了一會兒,他又嘆息著道:“……你明早過來吧!”
第四天早上,蕭星辰多遠的望見馮瑤又在自己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