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一院的那小眼主任鄒小春,曾經在曹家小漁村,和蕭星辰在一個醫療小組。蕭星辰這傢伙,不要看他的年齡小,但他針灸的手藝,已經達到歪門邪道的程度。他竟然針灸把休斯針醒過來了!”
這個,鞏麗當然相信!她比諸葛河認識蕭星辰早。她對蕭星辰的醫術的瞭解,還是在半年前與他的接觸之中瞭解的!
“看來,這一下,蕭星辰又要出名了!”鞏麗慨嘆。
“槍打出頭鳥,刀砍地頭蛇!人怕出名豬怕壯!樹大招風,葉大招蟲,氣大招兇!他蕭星辰更是到了物極必反的時候了!”諸葛河抖著小腿,歪著小嘴,叼著小煙,小眼帶著笑說道。
“河,你也知道,害人如害己,你收手吧!我真的怕失去你啊!”鞏麗嘴上這麼說,而心裡卻這麼說:你就早死十年也就那麼鳥回事!
“麗……”諸葛河聽到這知心又溫暖的話兒,心頭一陣發熱,眼淚一陣潮溼:“麗,我這一輩子只對你一人好!”
諸葛河剛要有所表示,又望見頂棚處許許多多的牛眼燈。他強忍著使自己又坐回了原位。
自己就是透過這些牛眼燈,親眼看到老休斯四次的模樣的。老休斯的精神是令人羨慕,不過,第四次爬下來的時候,也早就成了一灘稀泥了!
“河,嗯,你要真的對我好,你就不要去冒險了!”在鞏麗的眼裡,這個天下除了死了水宇碩,至於其他人的死活與否,與自己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自己這個話,是逗這條老狗玩的呢!
“麗,我已經安排好了!”
“……”老狗,你安不安排都是一個鳥樣的,你與蕭星辰相比,你差得早了!
“麗,你真是一個賢惠的女人!要是那些多嘴多舌的,不曉好歹的女人,早就問我了!可你……麗,你真的不想知道嗎?”
“……”鞏麗搖了搖頭:老狗,我就等著看有人吃你的狗肉了!至於你這狗肉,是炒是燒是烤,還是做成狗肉凍,我就不得而知了!
“他蕭星辰治好了休斯,採用的是針灸的方法。我只要悄悄的派一個人,用一根銀針,銀針帶上一種無色無嗅的劇毒,紮在休斯的頭上,休斯死了,到時候,還怕沒人收拾那姓蕭的?”
“河,你有多大的把握?”鞏麗裝著難受又傷心的聲音,假裝關切的問道。你個死狗,虧你想得出來!
“百分之百……事成之後,再在企業幹幾件漂亮的事,這樣,水宇碩就更加信任我了!到時候,我就可以集中精力收拾他了!為了我們倆今後的幸福……”
“河,你對我真好!”鞏麗也不怕頂棚可能有的探頭,一下子撲到諸葛河的懷裡:老狗,等你殺了水宇碩,你離死也就差不多了!
諸葛河再也不怕頂棚可能有什麼狗屁探頭,緊緊的把她摟在懷裡,粗大的舌頭塞進了鞏麗的小口裡。
……
深夜零點,龍城第一人民醫院休斯的急診室門前,兩個墨鏡男子站在門前。他們倆是休斯的保鏢,每兩小時換一班崗。
室內,休斯躺在西北角的床上,值班醫生——醫院內科副主任醫師馬俐,和衣躺在北邊東邊病床上,身上蓋著值班用的白棉被。
張藝墨院長走的時候,馬俐主動要求留下來值班。院長他們剛走,她就開始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這麼賤啊?
深夜半點,馬俐副主任醫師一陣困癮襲來,隨即,鼻孔中發出微微的鼾聲。
一個穿白大褂、戴大口罩、戴護士深桶帽的人,向門口走來。到了休斯所在的門前,他站住了。
兩個墨鏡男各自伸出左右胳膊,擋在門前。
這一白衣人兩手持麻醉針左右同時出手,兩個墨鏡男張大嘴巴,就是喊不出話來。接著,兩人慢慢的倒在地上。白衣男子輕輕的推門進屋,右手持一根銀針,躡手躡腳的走進室內,帶上門。
從外面進來,拉上厚重窗簾的室內,漆黑一片。
白衣男子側耳一聽,東邊這張病床上,有不規則的鼾聲,這是病人氣結的表現。
原來,馬俐無論在家裡還是在單位,都頤指氣使慣了。今天遇蕭星辰說什麼關窗戶開空調,說明一點醫學知識都有。從那時起,她就感到有點氣結。
平時在自己的面前,略佔下風的鄒小春,因她找來了蕭星辰治醒老休斯後,也顯得有點活潑,這使她的心裡更加不平。
因而,她把氣結帶進了夢裡。
她也因氣結而傷了命:白衣人在黑暗中,還以為他是休斯,因而,把一根帶劇毒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