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至於張嬸說你們那種專家,到底是不是,我不懂……”
“啊……”下面幾個專家突然發出像潮水一樣的聲音。他們記憶猶新,張嬸說那專與大腿丫相聯絡的。
“各位專家,敬愛的鐘組長啊!當時,我們校長對我說什麼永垂不朽,我當時嚇得尖叫起來,我說:‘你是說我這一次是有去無回啦?’我還說:‘校長,我才二十一歲,我還沒結婚呢!’
各位專家啊,你們專什麼,我管不了啊,你看我都說到什麼樣的話了嗎?我是想來的嗎?
可是,我們的校長態度非常堅決,當時,我所實習的第一軍醫院的院長也在場。校長說:‘革命軍人個個要牢記……’都說到這話了,我還能說什麼呢……”
“你不要再說了!”鍾大響見情況相當危急,哪有時間聽這傢伙來訴苦?並怒吼道。
第0425章 可能,是人為製造的
“不!鍾組長,你讓我說吧!我當時急了,我責問校長,我說,軍醫學院學校享受國家各種津貼的專家、學者那麼多人,你為什麼要我去呢?他蠻橫的說:不行!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鍾組長,你看,還是叫我回去吧!”蕭星辰急切的說道。
“想回去,你也太幼稚了吧?”鍾大響鼓著兩個大腮,鼻子裡嗯了一聲說道。
“鍾大組長,那我就不懂了,校長拼命的叫我來,而你,卻問我是什麼職稱,看樣子,是你們耍著我玩的?”
各位專家聽了,渾身頓如披一層涼水。來了,看樣子就別想出去了!
龍城市疾病監控中心的秦芳芳,今年三十一歲,高不成低不就的,物件至今還沒談。她來這裡,也是躲避家人的催逼,沒想到出不去了!突然,她趴在桌子上號啕大哭起來。
鍾大響知道情況十分危急,不僅病情絲毫沒有得到控制,而且死了一人,又有兩人發病。專家組的成員知道出去困難,年輕人的精神就有可能崩潰,現在重要的是,讓他們工作起來,讓工作來減壓。
“鄒小春主任的第一小組,負責治療張嬸;程塵主任的第二小組,負責治療趙光腚大爺;趙斯柯院長,帶領兩名姓蕭的專家,在這螢幕前觀察分析病情,以及做好病毒的化驗工作!”鍾大響鼓著兩個腮幫下達了命令。
蕭曉妍真的想哭,自己的媽媽,在自己來的時候,一夜哭暈過去兩遍,而自己卻申請要來。到這裡,作用沒起到一點,卻受到他人的諷刺和挖苦!這鐘大組長說兩個姓蕭的專家,這不分明是作踐人麼?
鍾大響說完,就去察看病情去了!第一、第二小組的專家也跟著去了。
會議室裡,只剩下第三小組的成員。
蕭曉妍現在才知道,自己是生死未卜,要想活著出去的可能性都很小。蕭星辰勸自己的時候,自己還在任性。這時,她再也忍不住悲傷,終於哭了起來。
開始是小聲痛哭。痛哭時,媽媽和爸爸的身影浮現在眼前,當她感到這一輩子再也見不到他們時,便號啕大哭起來。
“小蕭啊,你就不要哭了!你想一想,他們去了,我們在這,不與病人直接接觸,感染的機率是不是要小些?”趙斯柯院長勸說道:“即使感染了,你們年輕,抵抗能力強,與他們老頭老太也不相同,是不?”
蕭星辰感覺到趙院長真的會做工作,無論說什麼話,總是能說到點子上。這讓他很是佩服!
蕭星辰本想在病人試針的想法,隨著鍾大響組長的諷刺挖苦,隨即嘆興。
在村裡的村民緊張到了極點,人人自危。有些在外地的農民紛紛回家,但想看一眼父母或子女,都不可能。每天,都能聽到小橋邊那些傷心的痛哭聲。
由於有人偷警戒線,警戒線用鐵絲網編織成漁網一樣的扣子,高兩米。這些鐵絲網通上電,雖然不能電死人,但能把人擊倒。讓人想起那劇麻的感覺,心裡就感到害怕。
每個人都知道這個道理:進去容易傳染,但對親人的思念,有時遠超過對安危的考慮。
整個曹家小漁村,籠罩著一種神秘的氣氛。每天,小漁村的新聞,成為大家必看的新聞。有些造謠生事、唯恐天下不亂者,說什麼每天都要死十多個人啦,疫情正向外漫延啦,等等等等。
醫療小組所有成員都處於高度緊張之中,精神都接近崩潰的邊緣。
特別是十天後,麻子張和趙光腚的死亡,緊接著村裡又有一個老人一個小孩被感染,一個護士,以及疾控中心邵東征專家被感染,人們似乎從中總結出一種規律。
一個曹興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