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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穿著花棉褲花棉襖,流著鼻涕,見有人來,用棉襖袖頭擦了一下鼻涕,轉身拍著門板喊道:“媽媽媽媽,舅舅和哥哥來了!”

蕭星辰聽見裡面床的咕吱聲及低聲的呻吟聲,變成了慌亂的低聲對話聲。

蕭星辰攙著曉牛躲到西門旁,女人探出頭來,望了望大門,又望了望小女孩。剛要重新關上門,門被蕭星辰一把推開。

這是三間堂屋,中間沒有隔牆。中間是大桌,西側房間是張大床。女人起來了,床上還躺著一個人。

蕭星辰沒想到找週二竟然這樣順利!

“你……你……”女人蓬亂著頭髮,趿著大棉拖鞋,裹著被單,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和一個小孩,一嚇,手中的被單脫落,露出大腿和那不該露的部分。她哆嗦著彎腰拿被單。

床上跳起一個大個子,寬肩膀的光著身體的男人。他慌忙抓衣服一邊往身上穿,一邊目露兇光問道:“你是什麼人?”

“週二,大白天的,快活啦?”蕭星辰坐到大桌邊,沒有望他,倒是望了一眼哆嗦的女人。

蕭星辰目前,人在他的眼裡還是小了一半。即使是這樣,他感覺週二的塊頭也是不小。

曉牛渾身顫抖著站在蕭星辰的東邊。

蕭星辰估計,曉牛的膽不應該這樣的小,應該是他望見了人家女人的那黑乎乎的一團所引起的不適。

這一點,他是有體會的。他還在小的時候,有一次正在樹林邊上玩耍,一個女人大便,脫了褲子便蹲在地上,他好奇的望著那裡,這些年過去了,那鮮紅的兩片,還像雕刻在頭腦中一樣,至今揮之不去。

蕭星辰的手放在曉牛的頭上,擔心他像自己童年那樣,留下那麼一個印象。這個印象很佔頭腦,往往會把學習的內容擠到一邊,而導致學習成績下降。

曉牛的頭被磨過去了,他又頑強的磨了回來。當他發現那女人那裡圍上了被單,擋住了兩片,他多麼想有個特異功能的透視眼啊!可惜沒有!於是,他把憤怒的目光砸向蕭星辰。

良藥苦口啊!蕭星辰見曉牛目眥盡裂,不禁感嘆!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被打攪了好事的週二穿好衣服,繫好褲帶,穿好鞋子,抖了一下肩,轉了轉脖頸,已經作好一切準備,便再次望著蕭星辰發問。

“你是幹什麼的?”蕭星辰反問。

“我是幹什麼的,你管得著嗎?”週二一呲牙一歪嘴。

“這是你的家嗎?她是你的女人嗎?”

“你是警察?我怎麼沒見過?”週二見他面生,又帶著個小男孩,已經確定他不是警察。現在已經斷定,這是個小痞子,看見自己嫖,想敲錢來了!

“光天化日之下,嫖人家的女人,一個公民,就不應該管?”蕭星辰知道自己是在胡扯雞…巴蛋。但這一句卻挺受用的。

週二從身上掏出皮夾,從裡面抽出二百塊錢,遞到蕭星辰的大桌邊上。“兄弟,可以走了吧?”

蕭星辰把二百塊錢遞給那三四歲的小丫頭。

小丫頭朝她的母親望了幾眼,嗅了嗅鼻子,用袖頭猛的擦了下鼻涕,慢慢的向蕭星辰走去。到了他的面前,猛的伸出小手,把二百塊錢奪在手裡,藏到身後,倚在門板上。

“你……”週二看不懂了,握了握拳頭,分明這傢伙是不給自己的面子了。他抓起長條板凳,向蕭星辰的頭上砸了過去。

蕭星辰單手托住板凳。

週二愣了一下,抽回板凳,向蕭星辰的頭上橫掃過來。

蕭星辰抓住板凳腿,猛的向前一送,週二向後倒去,頭砸在女人沒來得及塞進床底的馬桶上。金黃色像啤酒一樣的液體流了出來,溼了週二的頭髮,溼了左肩膀的衣裳,溼了地上一大片。

那女人奮不顧身的撲向馬桶,把馬桶扶正,還剩有一半的尿液才沒有溢位。

那女人剛才只是被單裹著當褲子,情急之中扶馬桶,一鬆手,被單掉了下來。她把馬桶塞進床底,蓋好桶蓋,見自己下半截身的“桶蓋”沒有蓋好,蹲下身體,捂住頭哭了起來,把雪白的屁股毫無掩飾的貢獻給了男人們的眼睛。

這女人想起往年自己是為麻將桌而生,天天粘著麻將桌。自從男人出車禍之後,生活發生困難,偷點人貼補一下生活,過一過麻將癮,卻遇這不知哪裡來的傢伙。

曉牛的眼睛本來就是圓眼,現在睜得更圓。

蕭星辰的右手卡在他的頭上,把他的頭轉向東邊的牆。蕭的手一鬆,他的頭向按了軸承一樣,又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