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有兩個人,一個是美才女鞏麗,一個是美柔女丁慧銀。
然而,蕭星辰也知道,這兩個人都不在他身旁了,都永遠的離開了他。那個鞏麗還算有點良心,把自己爸爸的十五億擄走之後出國留學,水聖思也不追究。
還有一個就是丁慧銀,她含恨離開金鷹醫療集團,要來自己的醫院幹個針灸科的醫生,她要求最多幹個針灸科主任足矣。
蕭星辰的日月龍城醫院一院——前身即原西城社群醫院——正蓬勃發展,加上剛吞下不久的日月龍城二院——前身即昌諾醫院龍城分院——正走上正軌,需要大量的管理幹部。
丁慧銀在金鷹醫療集團副總裁這一位置的鍛鍊,已經具備了作領導的基本素質,蕭星辰又怎能讓她再幹什麼針灸科的醫生?直接分配到日月龍城二院當副院長,成為醫皇阿奇波的副手。
鞏麗走後,水聖思曾向蕭星辰提起丁慧銀的事。蕭星辰知道他有意讓她回去,當然,蕭星辰錶示絕對尊重丁慧銀的個人意見。
只因丁慧銀真的感覺醫皇阿奇波的醫術高超且詭秘,她願意留在他的身邊學習,這才作罷。
“絕品醫皇,讓你來玩兩把?”水聖思頭也沒轉,便說道。
這傢伙,後腦勺也長眼?蕭星辰心想。離吃飯時間還有會兒,他便不回答,繼續觀麻。
舒瑞芬望向兒子,眼神中寫出一行字:人家水總叫你呢,你還回答人家啊!
蕭星辰沒有理會媽媽的眼神,把手搭在她的肩上繼續觀麻。
舒瑞芬抓住他的手,把他的手從她的肩上拿下。
此時,水聖思把剛抓到的一張紅中在手裡搓了搓,又向其他三家的牌望了望。最後,將紅中放下,從五六七餅一個副中,揀了張六餅拿在手中。
舒瑞芬的嘴張得老大,感覺這張牌出的也太可惜了,這不就是等於送錢給別人嗎?
蕭星辰心想:這小子拿這張牌,他到底要幹什麼?
“六餅!”水聖思啪的一聲,將這像黃金一樣的六餅拍在桌面中心。
“胡……胡……胡了!沒想到這一張丫子還能胡牌?”尉遲老太太喜的嘴張得很大,一口白牙整齊的排列著。當然,這口牙是鑲的,並非是與生俱來的。“這是誰家的乖孩子?”
老小老小,尉遲老太太聰穎的一生,也沒逃過這一規律。她喜盈盈的望著水聖思說了一句。
“他姓水,是金鷹醫療集團的水總。”蕭星辰答道。他知道水聖思此次來絕不是為了打麻將,也不是為了送點錢讓老太太高興。老太太遲早要知道他是誰的,因而道。
“水……金鷹醫療集團?”尉遲老太太的臉由晴轉陰,手中的麻將落了一地。“你來幹什麼?”
“奶奶,水總來了,這不是陪你打麻將了嗎!”蕭星辰走到她的身邊,撫著她的胳膊說道。
“不打了!”尉遲老太太傷心的往事湧上心頭。想起自己家跟水家鬥了幾十年,終於敗在水宇碩的手裡。
雖然她也聽說水宇碩進了哪裡寺廟去了,但他的企業還在,聽說他的一個小兒子經營得還不錯,她一陣傷心,拄著柺杖站了起來。
“奶奶,再玩兩把嗎!”蕭星辰見水聖思尷尬,他感覺這事鬧的有點不大好。
其他兩個女人雖然小贏了一些,但沒能贏到水聖思的大錢感到不快,其中的一個道:“天不早了,我也不打了!”
另一個搓麻的女人也站了起來跟著離開。
走了兩人,蕭星辰和舒瑞芬及時補上。尉遲老太太一看,星辰都發話了,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
四人坐倒,麻將聲噼裡啪啦。
第一牌又是水聖思打槍,尉遲老太太胡。老太太臉色少解,但絕沒有剛才那樣的興奮。
“水總,好槍手啊!”蕭星辰知道水聖思在打槍,因為這是他剛才親眼目睹。
“今後就不要再喊我水總了,我快成無業人員了!”水聖思一邊抓牌一邊道。
“怎麼?”蕭星辰停下手來問道。
“你看我這樣,哪裡是經營企業的料?我找經紀人,拍賣我手下全部企業,我拿這錢周遊世界了。我玩夠了,也像蕭哥這樣結婚,生兩個孩子玩玩……”
“打麻將打麻將,這事等吃過晚飯再說。”蕭星辰一聽,感覺頭皮一陣發麻。他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感覺挺淒涼的,一方面又感覺他描寫的畫面挺溫馨的。
吃飯的時間到了,蕭星辰扶著尉遲老太太的右手,代替她的柺杖。水聖思上前扶住她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