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吻,我就想脫她的衣服……我怕我受不了,我就到這外面住了!”蕭星辰眼在望著天花板,卻看見諸葛河時常像拿匕首一樣的握著筷子。
蕭星辰知道,諸葛河一直在想心事,他要用筷子刺自己的喉嚨。只是從距離上來看,有點遠,再加上他現在身上被縛。
“什麼?蕭老弟,你竟然有這樣的想法?”諸葛河聽到蕭星辰說後,拿筷子的手略微有點哆嗦。他想:真是君子所見略同啊!
“老爺們,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把你送警,還請你吃喝嗎?”蕭星辰又開始想笑了。
“為什麼?”諸葛河愣了一下,問道。
“我佩服你的勇猛,你在我的心裡,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今天,你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你說,美酒不敬英雄敬誰?這美酒讓那些甩鼻不上牆的人喝,豈不是糟蹋了美酒嗎?是吧?”
“算了算了,蕭老弟不要再提這事了!”諸葛河偷眼望了望一下白玫瑰道。他擔心白玫瑰再次發怒,而再次致自己於尷尬的地步。
蕭星辰聽了,只顧吃菜喝酒,不再言語。
諸葛河也是隻顧吃喝而不言語,因為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沒啥味了。他雖然足智多謀,但他並不知道蕭星辰說的是他和瑪麗亞的事,而還以為說自己要強暴白玫瑰的事。
“我要方便一下。”諸葛河道。他的心事是,處死蕭星辰,重新獲得白玫瑰,天亮回家。沒有如果二字。
蕭星辰早就識破他的這點小把戲。他替諸葛河全部解了縛,把他扶起來,送到衛生間。
諸葛河解過小便之後,活動了一下身體,他不加考慮的拿起刷牙缸,拉開門之後就向蕭星辰的後腦勺砸去。
蕭星辰之所以後腦勺對著他,因為剛才喝酒所坐的位置,就是這個姿勢。
“星辰,注意!”白玫瑰在床上一驚,猛的喊了一聲。
蕭星辰頭也沒轉,接過刷牙缸,丟在面前的菜前。
諸葛河握著筷子,向蕭星辰的喉嚨刺去。
蕭星辰抓住他的手腕,向下一拉,諸葛河坐到了原來的地方。
諸葛河抓起酒瓶,就向蕭星辰的頭上砸,蕭星辰接過酒瓶,把瓶裡的酒都倒在了他的頭上。
“諸葛河,你就死了心吧!你用你那快手不加考慮的那一套,你對鞏麗行,你對瑪麗亞也行,可是,你那一套,也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理論……”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鞏麗和瑪麗亞的事?”諸葛河直至此時,才感到害怕,他屁股向後挪動,一直到床頭櫃邊,不能再挪了,才問道。
“諸葛河啊諸葛河,就你那點小把戲,也在我跟前顯擺,不要說這刷牙缸筷子,你就是有槍有刀,你能奈何得了我?你沒聽過大毒梟佐蒙的故事嗎?就他也不能奈何我,你就靠你的那點小聰明想傷害我……”
“我我我……我問你,你怎麼知道鞏麗和瑪麗亞的事?”諸葛河由於剛才喝了酒,經過這麼劇烈的動作,他的頭有些暈乎。此時他見到的蕭星辰,臉像波浪一樣在波動,他突然感到一陣恐懼。
“諸葛總,你警告你,你不要再耍小聰明瞭……”
“蕭老弟,你剛才提到鞏麗和瑪麗亞,你是什麼意思?”諸葛河對死的恐懼的程度,與他人相比,略顯輕些,但他卻不想帶著諸多的疑問死去。
蕭星辰站起身來,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抽出雪茄,扔了一支給白玫瑰,自己抽了一支含在嘴上。
諸葛河起身,由於一頭一身的酒,他站起身來,到衛生間裡衝了澡,換了身衣服,坐到蕭星辰的身邊,保持有一米遠的距離。
“蕭老弟,我和鞏麗、瑪麗亞之間,確實有點事情。我想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諸葛河知道蕭星辰的強悍,他徹底放棄再和蕭星辰斗的想法,但他不屈不撓的精神,依然如故。
“你的臉還疼嗎?”蕭星辰可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沒有回答他,問起了這件事來。
“疼!”諸葛河干脆的答道。
“你的臉怎麼腫得這樣厲害?”蕭星辰望了他一眼,只見他有點像大頭娃娃的造型一樣,只是眼略小,頭髮略少罷了。
“被瑪麗亞和索妮姑娘打的!”諸葛河回答得一句比一句乾脆。
蕭星辰不再吱聲,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他在想著怎麼安置白玫瑰和處置他諸葛河。天亮,老休斯就要安排自己的工作,或者,替他檢查身體。他們兩人,自己必須在天亮之前,想出辦法安置和處置。
“蕭老弟,我再問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