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遍的規律。那些經濟狀況不佳,身體條件不好的,機遇不好又不願意創造機遇的老牛,自然循規蹈矩,而像諸葛河這樣的老牛,就不能把他放在那些老牛一起了。
“沒……沒……水總,我真……真的沒有……”鞏麗本想來揭露諸葛河而自保,誰知自己一個年輕的知識女性,竟然被老總說出這樣的事情,尷尬是必然的,辯解是無力的。
水宇碩站起身來,在室裡,雙手放在身後,來回輕輕的踱步。他還要回答鞏麗嗎?當然不需要!
鞏麗拿著二百萬的支票,像拿著火炭一樣。她這個時候才認識到:蕭星辰說自己僅是一張白紙,根本就不配和水宇碩鬥,真是千真萬確。
最終,她把這張支票塞進了口袋。
“坐!”水宇碩回到辦公室前坐下,指著桌子對面的凳子說道。
鞏麗顫抖著坐了下來,她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大街上示眾一樣,心裡在不停的滴血。她不知道,下一步,自己能不能過了這一關。萬一水宇碩知道自己復仇的事,那自己就完了!
“諸葛河和我在一起多年,他可能缺錢用,拿我這點小錢,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作為員工,這樣直爽,當然很好!”水宇碩一邊說著一邊想盯著她的眼睛觀察她的表情,但看不見了,她沉重的低下了頭。
鞏麗把眼淚灑在了大腿上。
“你和諸葛河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諸葛河以前還是比較本分的,他現在離開家,他當然想找個性伴侶,作為性伴侶,每一男人都希望,她越年輕越漂亮越好……”
“我……”鞏麗剛想要為自己辯解,但剛一張嘴,便知道自己的辯解將是蒼白無力的。
“你作為一個大學生,找這樣的工作不容易,又被諸葛河安排在辦公室主任這樣的高位。在你的面前有兩條路,一是離開金鷹,二是屈從於他……因此,不要說你,又有多少個女孩能抵擋住這樣的誘惑呢……”
鞏麗此時既驚恐,又感到欣慰。畢竟水宇碩沒有發現自己的企圖,畢竟他已經知道自己拿了二百萬,自己把這錢給他,他沒有要,還給了自己,無論如何,自己這二百萬拿的安穩了!
“在企業裡,不同在別的地方,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話,就讓它永遠的爛在心裡。有關錢的事,有時會要人命的。你看一看新聞你就知道,這樣的事情真是數不勝數……好了,你也是成人了,你回去吧!”
鞏麗給水宇碩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後頭也不回的向電梯間走去。
諸葛河啊諸葛河,你可是我最最信任的人啊,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水宇碩待鞏麗走後,再一次站起身來,徘徊著想到。
水宇碩不停的這樣徘徊,徘徊了一個多小時了,他都沒有感覺到。平時,他就是靠這種方法來鍛鍊身體,鍛鍊思維的。
他每天這樣徘徊都要達到兩三個小時,有時達到五六個小時。所以,他的身體一直很好,三高一樣沒有,身體檢查的指標,如年輕人一般。
他在徘徊中,頭腦裡像亂麻一樣,他並不著急,他就這樣徘徊著,待一個靈感跳出來的時候,他就會緊緊的抓住這個靈感!
諸葛河必須要除掉,但是,暗殺的教訓太過慘重,弄不好就會把自己陷進去。
要不是自己培植半邊臉,也許,自己的聖學至今還活著!
想到這裡,他感到心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自己殺害了自己的聖學。
在三個兒子當中,唯一的能做大事的只有聖學了。以前,自己把希望寄託於聖哲,可是,他從見到自己的害人計劃的那一天起,他就變了性情!
聖學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完美的,可以說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他在短短的年把時間裡,便把競爭對手一個個的幹掉,至今也沒有暴露一點痕跡。
而聖思根本就不適宜管理企業。他像個天真的孩童,成天迷戀於遊戲。你說他兩句,他就會生氣;你罵他兩句,他也會發個火,也知道罵一罵下屬。
今天中午,水聖思召集下屬謾罵的情景,水宇碩透過監控看得一清二楚。他先到了會議室,遲到的人,他站在門口,見一個罵一個。
那些被罵的人,雖然沒有吱聲,但從他們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那些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只罵男的,不罵女的。當鞏麗進去的時候,他還似乎向她彎了彎腰。
一個企業家,重要的是威信,他連一點威信也沒有,怎麼治理企業?
一個企業家,重要的是瞭解企業的情況,他連企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