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老婆問。
“這是什麼話?工作嗎!怎麼,你還對我不放心?”冷葉左上嘴唇翹起說道。
他嘴唇是翹左還是翹右,那全依他的心情而定!
“我這一輩子,對你唯一放心的地方,就是你那長相……今天,不要再喝酒了呀?”老婆說。
“那一千八百塊錢一瓶的白酒,不喝是白不喝,是不?想想我在建築公司那會兒,不要說一千八一瓶,就是一百八、十八塊,就是那幾塊錢一斤酒精勾兌的酒,誰請我喝?”冷葉用憶苦思甜的口吻說道。
“哎!你看你那嘴唇翹的,你也不怕人家說!”
“誰說我?他們是吃不葡萄嫌葡萄酸!我是走自己的路,讓他人去說去吧!”冷葉說完,騎著破三輪車,向市一院而去。
二十來裡地,不要看三輪車破,也就個把小時就到了!
冷葉當然不敢輕易進休斯的診室,他見鍾紫的車子還在停車場。一想,還人家雨衣,不能空手吧?於是,買了兩串糖球拿在手裡。
等到停下破三輪車的時候,小麻煩來了!停在哪裡,看車的都要跑過來收錢。他把破三輪車停到二十多米之外,看車的又追來了,他怒道:我這車不要你看!
看車人叫他推走,他繼續怒道:我就放這了,你該乍地乍地。
這一鬧騰,心裡特別不暢!
自己不是買不起電動車或摩托車,那便宜的汽車自己也買得起,這不是要鍛鍊身體嗎,是吧?
到了急診大樓門外,冷葉的心情慢慢的又好了一些。
十一點多鐘,他見蕭星辰和鍾紫出來的時候,他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蕭星辰一見冷葉拿著兩串紅糖球送給鍾紫,他吃吃的在那偷笑。
冷葉想解釋,昨天是因為穿了人家的雨衣才買的,但又怕把自己越抹越黑,因而,尷尬的甜白嘰嘰的站在那望著蕭星辰,希望他能瞭解實情。因為昨天自己穿雨衣的時候,他已經醉了!
鍾紫的臉先是紅了一下,接著,她氣狠狠的瞪了蕭星辰一眼,接過兩串糖球,一口一捋,就把三個糖球捋進了嘴裡。頓時,嘴鼓得像得了腮腺炎一樣。
她的眼睛繼續瞪著蕭星辰,拿過雨衣,朝垃圾箱裡一扔。
冷葉甚是尷尬,這雨衣,自己用帶香料的洗髮液洗了三遍,曬乾後,又闆闆正正的疊好,沒想到她還是嫌自己髒而扔了!
鍾紫看了一眼冷葉,她知道他誤解自己了,自己這破雨衣早就想扔的!此時,她不想作任何解釋!眼睛繼續瞪著蕭星辰。
冷葉見雨衣被扔了,剛才又在外面與看車的幹架,此時越發的尷尬。
鍾紫見冷葉那樣,心裡突然感覺到,自己是不是過分了?這雨衣的香味自己是聞到的,這乾淨的樣子自己是看到的。這樣對人家,總有點不好吧?雖然自己不是故意的!
“冷師傅……”鍾紫想安慰他兩句,也算彌補自己剛才那小小的過失:自己扔雨衣不是不可以,但至少不應該當著人家的面扔吧!
“哎!”冷葉雖然尷尬,但他也善解人意:你沙頭小眼的,這麼大歲數,再加上把人家雨衣嘔得一塌糊塗,你說人家姑娘,這樣的衣服,還怎麼往身上穿?“要不,我買一身新雨衣給你?”
“不要不要!冷師傅,你可能是誤解我了!我這舊雨衣,早就打算扔的!”鍾紫見冷葉這麼誠實,鼻子一酸:“冷師傅,你那裡還疼嗎?”
跑啊!趕快跑啊跑啊跑啊!冷葉一聽這話,他撒腿就跑!無論你們怎麼理解,他統統都顧不上了!
“冷師傅,你……”鍾紫心想:這小頭兒,發什麼神經的呢?
蕭星辰也愣了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鍾紫只問他一句疼嗎,他怎麼嚇成這樣?
“還不都怪你!”鍾紫臉和天上的太陽一樣的紅,她繼續瞪著蕭星辰怒道。
“我說鍾紫啊,你還講不講理啊?我出來的時候,只是對冷師傅一個微笑而已!現在講究的不就是禮貌待人、微笑服務嗎?我作為一個醫務人員,臉帶微笑不對嗎?這叫什麼事情啊?又怪到我的頭來了?”
“不理你了!我回去寫稿子了!”鍾紫一跺腳,向停車場自己的汽車走去!
蕭星辰出了醫院大門,朝哪裡望也沒有望到冷葉的影子。
自己又沒有手機,平時,自己又不打他的電話,還真的不知道他的手機號碼!這喝酒的事,不怕醉。醉了,就怕第二天不喝酒!這一點,他是親耳聽冷葉說過的。俗話說,第二天,繼續喝,這叫投投。這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