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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朝廷的事,你要明白這個理。”
袁世凱倒是不那麼介意,呵呵笑了一聲,重新坐下來。
這個人是聰明人,他很早就看出來了,胡楚元這樣的人物未必能久居人下,湘淮兩系都容不下他這頭巨蛟,遲早會有自己的一大軍系。
等袁世凱坐了下來,胡楚元卻很奇特的更為細緻的看著他,眼神冷冽,這倒是將袁世凱嚇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
袁世凱慌忙又站起身,拱手道:“未經大人准許,下官便私自坐下,實在是罪該萬死……!”
胡楚元擺了擺手,道:“坐下吧,我只是覺得你這個人有點特別。自古英雄不問出處,你是既有出處,又是英雄,難得,難得。未來的事情還很遠,誰也預料不到十年以後的事,我只是想和你提個醒,中國這麼大,不是一兩個人能決定的,人有野心是好事,但也要有度量。”
袁世凱大為驚訝,有點不明白鬍楚元的意思,心想,我固然是有些志向,可這番話未免就太重了吧,更何況,這位資政大人又從哪裡看出我想做番大事呢?
袁世凱猶猶豫豫,也不知道該不該坐下。
胡楚元則道:”坐下來吧,和我在一起不用這麼拘束,我也算是出身商賈,不是很喜歡朝廷裡面的那些繁縟禮節。但凡是我的下屬幕僚,來我這裡都是想坐就坐,想跑就跑,隨意的很。”
袁世凱這才慢悠悠的,顫顫兢兢的坐下來,心裡還是不那麼踏實。
他知道,跟著這位資政大人幹,那自然是前途無量的,問題是他遇到這位資政大人的時間晚了些,別人帳下不知道有多少文武大才。
他雖然一直都在朝鮮,可對國內的事情,那還是知道些的。
遠的不說,實務派的經學大師,號稱學貫中西第一人的鈕玉庚就是胡楚元的入幕之賓,光緒帝載瀦身邊的兩大紅人是顧家相、張百熙,前者是胡楚元幕僚出身,後者是效力十載的舊部。
臺灣巡撫霍鴻機,總理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