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讓自己一躍便成為了新城有數的幾位大人物之一,陪伴城主大人打下這片江山,並且深受城主大人信任的阿彼得大人的直系手下,成為了新城勢力框架之中一名中層的領導幹部。
眼看著一身槍傷劍痕的費納多羅因為自己的一番話直接愣在了當場,阿彼利卻沒有給費納多羅做出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接著剛剛的話語,繼續講了下去。
“費納多羅,你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同時也很有膽識,如果不是這樣,我相信你們在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死光了吧,不過,費納多羅,你剛剛的分析卻是錯的,一旦巴拉迪當上了整個獸人的皇,那麼,他所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發動大軍,踏平整個薩格拉斯,為他那死去的兒子報仇。”
瞪大著眼睛從最初的震驚之中恢復了過來,費納多羅半跪在堅硬的地面之上,望著自己面前剛剛才提拔過自己的阿彼得,大膽的問出了自己的內心之中的一個疑問。
“大……大人,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麼肯定如果巴拉迪當上獸人的皇,就一定會進攻我們,剛剛的解釋好像並不能做為依據。”
目光冷冷的掃過了出言頂撞自己的費納多羅,阿彼得先是沉默了片刻,然後,阿彼得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向著瞪大著眼睛等待著自己做出回答的費納多羅吐出自己內心之中的答案。
“記住,費納多羅,永遠不要用人類的行為去衡量獸人,做為崇尚力量的種族,這樣一場對待外族的戰爭,更能增加獸人的凝聚力,減少獸內部的衝突,尤其是在卡敖奇在東面替他們拖著我們近半的大軍的情況下,這樣一箭三鳥的事情,你說,如果你是獸人新皇巴拉迪的話,你會不會去做呢?我想,答案几乎是肯定的。”
……
……
索倫王都龐貝城,利奧特公爵府的內花園。
此時此刻,剛剛才經過了一番告白與旁聽的葉飄與利奧特就那樣就那樣面對面一站一坐,一高一低的相互對視了很長時間,彷彿已經忘記了時間正做著驚人的流逝,兩個人在這段期間不但沒有再說過一句話,甚至,就連雙方身體的任何一個區域性都沒有發生了哪怕一丁點的動作。
現在,兩個人的表情與狀態,與其說是因為情緒的原因而陷入到了呆滯的狀態,倒不如說是兩個外貌鮮活,更接近人類的雕塑更貼徹一些。
“譁……”
一陣輕柔的微風帶著一縷濃濃的花香在兩個人所在的空間一掠而過,帶起了一陣花朵的搖曳之聲,最終打斷了這對父子之間目光復雜的對視。
直到這一刻,葉飄才緩緩的放鬆了剛剛繃緊起來的身體,對著自己面前那個既是自己父親,又是自己仇人的公爵大人,大聲的冷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
一陣又一陣夾雜著不屑的冷笑從口齒之間清晰的傳了出來,聽在了利奧特的耳朵之中,葉飄就那樣一直大笑了很久,直到自己笑出了眼淚,直到自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才緩緩的收止了笑聲,向著輪椅之中那承擔著自己父親角色的利奧特,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語。
“你現在才想起用死來洗刷你的罪孽,嘗還對我母親的虧欠了嗎?利奧特啊利奧特,你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既然我母親請求我來治好你的傷,那麼,在你還沒有嘗還虧欠我母親的全部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就這樣簡單死去的,我會把你治好,並且帶回新城去見我的母親,我想,你現在最好還是想好向我母親懺悔的話吧,免得在見到我母親時,連一句騙人的謊話都說不出。”
“什……什麼?你說……什麼?”
彷彿被一根巨雷從頭頂直接貫穿到腳底,利奧特在葉飄冷笑著將話語說完的瞬間,便立刻大驚失色的呆在了當場,震驚的連最簡單的說話都變得結巴了起來。
葉飄的這一番話,放過自己的意思幾乎已經明顯的如同一張薄薄的白紙,完全不需要利奧特自己去費力揣摩便能一清二楚。
而這樣完全出乎自己意料的事實,在利奧特之前的想像中,卻是就連做夢,也都沒有夢到過一絲。
甚至,至從利奧特從索倫十四世那裡得知了自己的兒子用最強勢的姿態出使索倫的那一刻,利奧特就已經做好了用自己的生命來迎接這個與自己有著深刻仇恨的兒子的準備。
在利奧特的印像裡,自己這個從小便被自己拋棄的兒子,根本就沒有理由來救自己,而剛剛那場讓兒子同樣付出了不小代價的大戰,更是讓阿瑞納斯不會再放過自己。
也許,自己的這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