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領著守城計程車兵成功的將登上城牆的敵人盡數殺死,奪回了整段左城的完整控制權,朱麗雅短暫的嘆了一口氣,等待著敵人稍後再一次的瘋狂進攻。
這樣激烈的攻擊,整個左城已經經歷了不下十數次,城下那曾經被敵人炸出的缺口,現在被臨時填堵上的城體,始終都是敵人重點進攻的目標,左城遭受攻擊的慘烈程度遠遠要比右城大的多,所以,阿彼得才會將整個左城才會交給朱麗雅這個強悍的小團隊來進行防守。
之前,有梅麗爾這個擁有強大限制能力的水系進階魔導士在,使得整段左城的防禦還算是比較輕鬆,但是,至從剛剛梅麗雅被調走助守城門之後,整段左城的城牆便遭到了獸人巨大的威脅,甚至,一度被獸人殺上了城牆。
所幸,在朱麗雅,哈墨,尼古拉斯強悍實力的爆發下,敵人數次衝上,數次又被殺了下去,成功保住了這一段的城牆。
不過,守城士兵還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傷亡了很多。
持著細劍,朱麗雅兩個閃動來到了遠離城牆另一端,正在救治傷員尼古拉斯的身邊。
將細劍插入劍鞘,朱麗雅淡去了滿臉的疲憊,對著正在不斷施展著魔法的尼古拉斯說道:“尼古拉斯,如果不是特別危急,你就不要出手了,節省魔力,儘量多的救治傷員,敵人的攻擊很兇猛,我們士兵有限,而且減員減的很歷害,再這樣下去,單只是我們三個是守不下去的。所以,儘量多的讓士兵們恢復戰鬥力,這樣,我們應該能撐到援軍。”
施展了一個治療光帳將周圍的輕傷計程車兵盡數的治癒,尼古拉斯略微蒼白著臉孔,對著朱麗雅淡淡的道:“你相信阿瑞納斯還能派出援軍嗎?馬克的人馬,應該就已經是最後的一路援軍了,如果阿瑞納斯還有辦法,也就不用讓我們出手幫忙了,他現在的境地很不妙,所差的只是時間,只要讓他錯過這段關鍵性的時間,就沒有人能奈何他了。”
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的搖了搖頭,尼古拉斯緩緩的吐出了一個事實。
“可惜,現在沒有人會給他時間,無論是索倫還是獸人,只要是被他們在現在這個時刻衝進來,給新城帶來的,將是毀滅性的打擊,也許,阿瑞納斯將會失去一切,包括他的領主地位。”
緊握著手中的細劍,朱麗雅帶著滿臉的清冷之色,緩慢而堅定的道:“我相信阿瑞納斯,他一定會想出辦法,派出援軍,他從沒有將自己的朋友獨自留在過危險裡,我們應該相信他。”
將手中範著聖潔光輝的法杖負在身後,尼古拉斯緩緩的轉過身,在零星射過的利箭之中走向了另一處的傷兵聚集點,同時,將一聲無奈的苦笑留在了佈滿濃濃血腥的空氣中。
“愛情,已經佔據了你整個的心靈,朱麗雅,你,真的已經無可就藥的愛上他了。”
全身一震,望著漸漸遠去的有些傷感的尼古拉斯,朱麗雅突然被尼古拉斯的一語點醒了。
是啊,自己真的已經在不知不覺之間,無可就藥的愛上了他,現在,就是想拔,也再也拔不出來了。
……
……
騎在唯一的一匹戰馬上,瑞恩回頭望了一眼身後三千餘名正在用兩條腿趕路的新城士兵,苦笑,順著嘴角就爬上了臉龐。
抽空了整座新城所有的防禦力量,居然只是集結了這樣一隻連馬都沒有半隻的步兵大隊,而這其中,大部分竟然還只是一些根本沒有上過戰場,甚至連訓練都沒有進行完畢的新兵,帶著這樣一支數量稀少,戰鬥能力低下的隊伍,瑞恩甚至覺得自己是在為那些飢餓的獸人送糧食。
不過,現在瑞恩卻正在為了怎樣將自己這些糧食快速送到進攻土石堡的獸人口中而發愁。
從新城前往土石堡要塞,快馬,也需要兩日才能到達,而正常步兵則至少需要六日以上,就算自己這些人不眠不休的連夜趕路,恐怕到達前線的時候,也已經過去了四天,而且,自己身後的這些士兵,估計都要步上了那名被夜風吹襲至死地傳信兵的後塵,成為未戰前折最悲哀的一群人。
用了兩日急行軍,意然連一半的路程都沒有走過,沒有戰馬,自己率領的這支慰問獸人的部隊,恐怕,打死也不可能快速到達了。
將苦笑進行到底,瑞恩與身後這些奔跑得汗流浹背的三千士兵們,頂著入秋正午依舊熾熱的日光,絲毫沒有一刻停息的徑直向著正北土石堡的方向繼續狂奔。
騎在馬上保持著與身後士兵同樣的速度,瑞恩眼眸微轉之間突然現發,一陣如被狂風席捲的漫天煙塵在自己部隊的西南方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