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徑直向著武威所在的方向一步一個腳印的快速奔了過去。
“媽的,你這個冰冷的大鐵塊,難道你就能在我回來的時候表現的熱情一點嗎?你知道不知道,老子在龍鳥的時候,每次回家,不知道有多少小母龍熱情的歡呼著等待著老子落地後能和她們多說上一句話,可你這個傢伙,太陽了,簡直就是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連句讓我暖心的話都不會說,鄂,就算你不會說話,那至少總可以做個讓我能注意到你存在的動作吧,媽的,你看看你自己,已經懶到了不想帶著這身龜殼多走一步路的地步了,還有~~~~~~~~~~~~~~~~~~~~~~~”
邁開大步在一陣疾風的伴隨中快步衝到了大鐵塊武威的面前,黑亞特正要憤怒的將一張大口湊到武威的面前用一口唾沫淹死他,可是,就在黑亞特將要動口的一瞬間,武威身前那一個讓自己無比熟悉的身影卻立刻讓黑亞特原本已經正在醞釀的口水被硬生生的噎在了口中,並且在喉頭一陣劇烈的湧動之下重新被吞回到了肚子裡。
“阿~~~~~~~~~~~~~~阿瑞納斯?你怎麼會在這裡?”
巨大的問題在自己的頭頂瞬間就清晰的冒了出來,讓自己的腦袋微微的有些迷糊,黑亞特巨大龍頭半路之上突然轉向,直接湊到了葉飄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一會,然後,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皺著眉頭從嘴裡冒出了一句無的話語。
“咦,奇怪,你好像受了傷,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重,我很好奇,到底是誰有能力把你傷能這樣,那個人,一定有不下你能力的變態。”
這樣一番話語從黑亞特的口中吐出,就立刻帶上了一種好壞難辯的味道,不過,葉飄卻並沒有因為這句看似在嘲弄自己的話語而有絲毫不快。
因為,黑亞特這種大哧哧的說話習慣,是被獅子這個混蛋給帶出來的,自己早已經清楚的知道了。
所以,在這一次相見之下葉飄再聽到黑亞特吐出這樣的話語,也就見怪不怪了。
當然,某些不良帳,葉飄還是悄悄的記在了獅子的頭上,用獅子最常說的一句話來說就是,有些東西,如果攢多了,遲早還是要還的。
“黑亞特,早就告訴過你,想什麼事情最好多動動腦子,不要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以少主現在的實力,整個大陸能有幾個人配做對手,這一次卡敖奇大軍西征,鐵面大公爵親自掛帥前來,除了他,難道還會有別人能傷到少主嗎?況且,你也不動動腦子,只要你想一想當初是誰把我們打成重傷,就知道是誰傷到少主了。”
冰冷如昨的聲音從黑亞特那寬闊的龍背之上遙遙的傳下,一身標緻性銀髮銀甲的費爾斯特在黑亞特出言不遜的瞬間就代替葉飄教訓起了不懂動腦的黑亞特。
而就在龍背上露出身影教訓完黑亞特之後,費爾斯特這才在龍背之上向著葉飄遙遙的單膝跪倒施了一禮,然後,聲音微微有些激動的大聲說道:“費爾斯特參見少主,這一次因為我個人的判斷失誤,累得少主重傷,整個費爾德南差點落入敵手,費爾斯特實在是難辭其咎,請少主給予費爾斯特軍法從事,重重的處罰,以平軍心。”
“放屁,費爾斯特,你別把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這次的事情,關你鳥事,敵人的陰謀難道還要明擺著告訴你嗎?況且,如果不是對方有鐵面大公爵的話,我們又怎麼失手被重傷,媽的,這明擺著就是一個陷井,等著我們往裡鑽,要不是我們命大,老子飛的也不慢,早他媽讓那個一身鐵殼的傢伙一槍串葫蘆了,哪還能活著回來,況且,現在卡敖奇的那些狗人不是讓阿瑞納斯打敗了嗎?說來說去,如果這裡沒有阿瑞納斯,整個費爾德南有沒有我們幾個都會讓那個一身鐵殼的傢伙給打下來,你又何必事事都要往自己的身上攬呢?”
經過這一段時間同生共死的經歷之後,費爾斯特與黑亞特之間的關係倒是改善了許多,所以,幾乎是費爾斯特前腳剛剛將請罪的話語吐出來,黑亞特後腳就為費爾斯特大聲的嗚起不平來。
而說實話,黑亞特倒是真的有些害怕葉飄因為顧及一些其他將領的感受和那在自己眼睛裡連狗屁都不如的所謂公平而真的降罪費爾斯特,讓其為這一次大戰的負上責任。
不過,黑亞特顯然低估了葉飄與費爾斯特這位看似下屬之間的深厚關係,同時,也低估了費爾斯特在其他人眼睛裡的份量。
“葉王殿下,費爾斯特大人在整場的戰鬥之中並沒有任何的失誤之處,恰恰相反費爾斯特大人不但無過反而有功於整個費爾德南。試想一下,雖然在敵人設下陷井之時,費爾斯特大人更是與黑亞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