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了這場死亡的盛宴。
“米諾斯,我突然覺得我們這麼做好像很不光彩,身為獸神的子孫,我們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應該團結起來一致對外,而不是像這樣把自己的同伴推向敵人的屠刀之下,那樣,即便我們保住了我們的族人,恐怕在死去之後也沒有面目去見我們的祖先吧~~~~~~~~~~~~~~~~~~~~~~~”
聲音無比沉悶的將內心深處的想法吐了出來,熊族族長蓋滋望著不斷前進的其它種族的背影,毛茸茸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忍之色。
而就在蓋滋將內心想法吐出來的瞬間,身為熊族族長蓋滋好友的狼族族長米諾斯便直接揮手打斷了熊族族長蓋滋的話語,冷冷的插言道:“蓋滋,是的,我們的確都是獸神的子孫,我們所信奉的獸神與戰神冕下也教導了我們要團結對外。不過,蓋滋,我現在要你牢牢的記住一點,那就是,自己種族的利益高於一切,在這個基礎上,我們才能與其它的種族團結起來,一致對外,如果我們自身的利益受到了威脅,或是整個種族都處在了生死存亡的邊緣,我告訴你蓋滋,任何的話語全都變成了狗屁,只有我們的種族生存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除此之外,其它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犧牲,這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了其它種族,還有我們個人的一切。”
聲音說到這裡忽然微微的頓了一頓,米諾斯的臉上,突然閃過了一絲濃濃的怒色,然後,米諾斯就那樣帶著臉上的這絲怒色緊握著雙拳,望著前方攻城部隊不斷遠去的背影,向著熊族族長蓋滋狠狠的繼續說道:“現在,巴拉迪上位,對原本中上位的獸人種族全部採取打壓的政策,無論是我們狼人族,還是你們熊人族,都遭到了極大的削弱,而這次的出征,我們兩族付出的代價,也是所有種族之中最為巨大的,而且,我有理由相信,所謂的南征,根本就是針對著像我們一樣的其它種族的一次清洗,而魔牙,也根本就是想借著這次的機會一舉除掉我們之中大部分不服巴拉迪統制的種族。如果我們能成攻打進人類國度,這必然會讓巴拉迪的聲望達到最高,獸皇的寶座也將坐得更穩。可是,如果我們戰敗,想必能活著回去的也必然很少了吧。到那時,單只是一個戰敗的罪名就足以讓我們所有的人都逃不掉,以巴拉迪的陰狠,我們這些人最後落得的下場也依舊是一個死字。”
“就算是巴拉迪的心裡打的是這樣的主意,可是,魔牙可是他的親弟弟啊,而且,這麼多年以來,那傢伙也一直都很寵著他,而如果這一次一旦戰敗,那最大的罪責恐怕魔牙也逃不掉,他想殺我們,第一個要砍的就是他的親弟弟啊,難道,他為了殺我們竟然也要將自己的親弟弟一起殺掉嗎?這可能嗎?米諾斯!”
瞪著一又巨大的熊眼在米諾斯的分析結束的瞬間就張開大口將自己的疑問吐了出來,熊族族長蓋滋不可置信的用自己那一雙巨大的熊眼盯著身旁的好友米諾斯,手裡的長矛都被自己攥得出了水來。
不過,熊族族長蓋滋的這一番看似很有道理的話語僅僅只是引起了狼族族長米諾斯的一個冷笑,下一刻,熊族族長蓋滋從自己兒時好友狼族族長米諾斯的嘴裡,得到一個無比殘酷的答案。
“兄弟,你把巴拉迪看得太仁慈了,那傢伙當初為了能坐上巨魔族首領這一寶座,曾經親手殺死了父親與三個哥哥,你認為,他留下魔牙這個什麼都不會的柴廢弟弟會是因為兄弟親情嗎?可笑,簡直可笑!在巴拉迪的眼前裡,別說是自己的父母兄弟,就是他的兒子,都是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而他之所以留著魔牙這個蠢貨,並且把他推到了副手的高度,就是為了讓這個蠢貨在最關鍵的時候替他背黑鍋頂罪。之前如此,現在更是如此,從沒有過一刻的變化。只不過,我們先前都太過於大意,完全沒有注意過他,以至於讓他最終成了氣候,翻了天。”
“你是說~~~~~~~~~~~~~~~~你是說,巴拉迪在出徵之前就早已經打算好了,如果我們一旦戰敗,就連同他的弟弟魔牙在內,把我們全部殺了。這樣,就是有人對此有異,卻也沒有了任何反對的口實。這傢伙真的好狠啊,這一箭雙鳥的毒計,虧他能想得出來。”
憤怒的瞪著眼睛,緊握著手中的長矛,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口中的話語吐了出來,熊族族長蓋滋目光炯炯的望著身旁自己的好友狼族族長米諾斯,眼神裡盡是一片的熊熊怒火。
深吸了一口帶滿了血腥的空氣壓下了內心之中那能將冷靜攪亂的憤怒,米諾斯先是神色複雜的遠望一眼那已經快要接近土石堡弓手最大射程的各種族聯軍,然後將頭轉向了自己的好友熊族族旗蓋滋,冷冷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