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一眾梵庭的守軍,只能傾盡全力的進行著堅難的防守,阻止著敵人一波又一波的猛攻。
幸運的是,剛剛文超幾次發威雖然短暫,但卻激起了全城不少士兵骨子裡的那股血氣,硬是利用地形的優勢將敵人勉強擋在了那不算高的城牆之外,沒有讓敵人突破任何一道防線。
不過,造成這樣的結果做為防守一方的梵庭守軍所付出的代價也是同樣是巨大的,大量計程車兵在戰鬥的過程中倒在了敵人的利劍之下,成為了城頭之上那眾多屍體中的一員。
可以說,梵庭城之所以能擋住蒙薩軍的瘋狂進攻,完全就是用人命填出來的。
在殘酷的戰爭中,人命就像是不值錢的石頭一樣,從不會被人多看上半眼,大量士兵的生命,就這樣在殘酷的戰鬥中消去隕落,走完了他們平淡且刺激的一生。
但是,他們的死也並非就這樣沒有價值,那多達已身兩倍的傷亡,同樣讓瘋狂攻城的敵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最關鍵的是,此時的梵庭城還沒有丟,依然掌控在已方的手裡。
只是這種掌控,隨著敵人的瘋狂進攻,一個個守城士兵的不斷倒下,正在減弱。( )
很多守城士兵都已經在戰場上聽到了敵方將領的呼喊,知道了敵人的主帥,那位加安世子,下達死命令,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在今晚拿下梵庭城這個事實。
“轟……”
“轟……”
“轟……”
一連三聲巨響分別響起在了梵庭城頭的三個不同的地點,三座攀城車傾斜著身體,展開了車身頂端的三面折板,狠狠地撞上了梵庭城的城頭,將新一批的敵人援軍又輸送了上來,建立起了三條可以用做運兵登城的高速通道。
“該死的……”
一聲低喝,負責另一段城牆守衛工作的卡爾,揮劍劈飛了一名面前的敵之後,狠狠地從嘴裡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低聲的詛咒了一句。
能讓一向很少髒話的卡爾做出這樣詛咒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十萬不走運的是,這三座攀城車撞城的位置之中,其中有兩處就撞在了自己負責的區域,這無異於讓卡爾負責防守的這段城牆壓力大增。
“弓箭手……弓箭手……給我集中火力先射這兩個大傢伙的入口,儘量阻止敵人登城……該死的……已經來不急了……”
焦急地高喝聲中,卡爾打算集中區域內所有弓手的火力率先封鎖住這兩座攀城門撞上城牆上開啟的出口,阻止敵人衝上城頭。
不過,當卡爾剛剛發出這樣一聲高喝時,就已經看見了敵人已經由幾個頂著巨盾計程車兵擋在最前面,迅速地從攀城車的車箱裡衝了出來,踏著晃晃悠悠,怎麼看怎麼像是要折斷的踏板,一個個跳上了城頭。
很明顯的,就如同卡爾剛剛最後那句呼喝中所說的那樣,現在還想阻止敵人登城,已經來不及了。( )
當務之急,就只有快速的組織反擊,趁著敵人立足未穩之際將敵人給清下去,然後再想辦法毀了眼前這兩座已經成為了運兵梯的攻城車,斷了敵人快速增援的通路。
否則的話,單隻這兩座攀城車的運兵量,就足以讓整段城牆都陷入到危機之中了。
可是,現在讓卡爾鬱悶的是,敵人計程車兵就好像一堵牆一般擋在自己的正前方,就是死也絕不向後退哪怕半步。
這種的拼命三郎似的作戰方式,直接導致了卡爾一方的防守戰士無法在短時間內對敵人造成有效的致命打擊,從而使得對面的敵人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漸漸將兩線原本分散的戰線連到了一起,組成了一個戰之有效的整體。
這樣一來,卡爾的進攻就更加的吃力了起來,整段區域內加起來多達三四千人的守軍,硬是一時之間奈何不了眼前這兩隊加起來不過四五百人的敵人。
再加上兩座攀城車頂端那些剩餘弓手的協助射擊,卡爾一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面敵人的數量越打越多,漸漸站穩了陣腳。
“他媽的,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搞死他們,不然的話,這破城的恥辱就要落到我們的身上了……兄弟們,給我殺……”
眼睛已經在這一瞬之間變得通紅,卡爾再也無法冷靜,不顧肩頭的傷勢,手中的長劍一揮,一個人一馬當先的就向著敵人的結成的防守陣型衝了過去。
只不過,讓卡爾沒有想到的是,就在自己即將邁動腳步前衝的一剎那,一隻寬大而有力的手掌,迅速的從一旁伸出,一把就牢牢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臂,將自己那已經將要竄出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