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阻擋得住的。
“媽的……”
咬牙切齒惡狠狠地從嘴裡吐出了一句喝罵,那名剛剛射出了一箭,活活釘死了兩個人的將領,幾乎是連片刻的停頓也沒有,就再一次的從那不知什麼時候就擺放在自己身邊的箭桶裡抽出了一另一支木箭,張弓搭箭朝下面再次射了下去。
“嗖……”
“嗖……”
“嗖……”
“嗖……”
“嗖……”
一口氣射出了十幾支箭矢,直到再次抽箭卻發現箭桶裡沒有了箭矢的時候才忿忿停止,這名將領一番連射之下,幾乎每箭必中,殺死了二十多名蒙薩軍的收屍士兵,其中還有好幾箭是一箭雙殺。
然而,這樣的一番發洩還明顯沒有讓這名將領消去心中的怒火,緊接著,這名將領又再次的大步向回走了幾步,不由分說就將一名站在城邊的弓手背上的那支承箭桶一把抓了下來,拎在了手裡。
在鬥氣的加持之下,這名將領從弓手的背上扯下箭桶就好像從自己的懷裡取出一件東西一樣輕鬆。
而在這名將領將箭桶取下之後,他又幾步再次回到了自己的先前的位置,彎弓搭箭對準了城下的蒙薩士兵。
“……”
“……”
“……”
一陣死一般的沉默,所有人都只是靜靜的注視著這名將領所做的一切,沒有發出哪怕半點的聲音。
不過,就在這名將領再次取箭向下猛射不久,一眾將領就彷彿是突然覺醒了一般,呼啦一下四散而開,紛紛學著剛剛那名將領的模樣,從四周弓手的背上扯下了箭桶,各自佔領了一個垛口,玩命似的向著城下的蒙薩士兵展開了一頓暴射。
儘管有盾手的掩護,可是那些普通的鐵盾又如何能夠擋得住這些由高階戰士以上階位的強者們射出的鬥氣箭矢,紛紛落得一個盾破人亡的結局。
“啊……”
“啊……”
“啊……”
“啊……”
一時間,城下的慘叫之聲不絕於耳,數十名收屍士兵就這樣死在了城頭射下來的冷箭之中,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不過,就算是城頭上的一眾將領們射箭射得再快,相對於下面那多如螞蟻的蒙薩士兵而言,這點死亡的數量還不如他們搶屍的速度。
畢竟,城頭上能射出這種鬥氣箭矢貫穿鐵盾的將領還是太少了一點,只憑著這十幾二十個人就想對下面數以千計的敵人造成威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這種情況,充其量算起來只能算是能給下面的收屍工作制造點麻煩而已。
當然,這也僅僅只能是製造一點麻煩,除其之外,城頭上的一眾將領們是拿城下這些收屍士兵完全沒有辦法的。
否則的話,這些傢伙也就不會一個個只是站在城頭這上滿肚子怒火的放放冷箭殺殺人了,如果有能力的話,他們早就一個個如狼似虎了猛衝了下去,將下面那些可惡的傢伙給趕盡殺絕。
這不,儘管城頭之上一眾將領射得再快,城下的那些負責收屍的蒙薩士兵們卻是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依然快速地收邏著屍體,將他們裝上一輛又一輛木製粗造的大車,在一眾盾手的掩護之下向著後方退去。
沒有阻止手下這群將領們的這種毫無意義的發洩舉動,文超知道,一人將領們需要洩,發洩出心中的那股鬱悶和憤怒。
所以,文超從頭到尾,直到蒙薩軍那邊完成了收屍的工作,吹響了撤退了號角,緩緩的撤了自己的視線,都只是默默地看著,沒有進行過半點阻止。
而看著那在一眾將領手中那緊追不捨的利箭之下一路邊死邊收屍邊撤的蒙薩軍,文超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遇意不明地緩緩搖了搖頭。
這時,一聲聲號角聲響起,指引起蒙薩一方的收屍部隊撤向了營盤的方向。
看著這些傢伙漸漸遠去的背影,一眾因為丟失射程原因而不得不放棄繼續射擊的將領們,其中的不少人都將手裡的弓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臉色憤怒的向著遠去的蒙薩軍猛吐口水。
“真他媽的,早晚有一天,老子一定要操翻了這些傢伙,讓這些傢伙知道,被人屠殺的滋味……”
“說那麼多幹什麼,想操翻他們還得要有比他們更強的實力才行,現在,我只想把下面那些兄弟的屍首給搶回來,看著他們就在自己眼皮底下慢慢被燒,我這心裡就像是被刀割一樣,不是個滋味……”
“唉……”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