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後,他就常喝這東西。
自然,堂堂帕寧護衛長閣下用來泡濃茶的茶葉,不能與那些獄卒一個水平,他所選用的,肯定是最頂級的。
這件事情,還是王大少爺親自打的招呼。
不然的話,帕寧護衛長閣下還真喝不到這隻有王海山與王景天兩個人才能享用的貢茶。
“老帕,你今天出來的時間比昨天又晚了四個瓜子!”
拍拍雙手把一把沒有吃完的瓜子盡數丟在地上,王寒走到門口,像往常一樣眯起眼睛望著帕寧,和他做著數瓜子的遊戲。
對此,早已習慣的帕寧只是低頭飲茶,理都不理。
見帕寧不理自己,王寒便無奈地聳了聳肩,叫人找開了鐵門。
貌似現在再想打擊帕寧,已經越來越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濃茶的作用。
待進得鐵門,王寒立刻換成了另一副嘴臉,天真,可愛,善良,等等等等……
總之,但凡只要你能想到的形容小孩的正面詞語,便都能按到這貨的頭上。
而這貨的手裡,還拿著早先就讓人準備好的傷藥和食物。
雖然帕寧每一次進來的時間越來越長,但最後的結果,卻依然沒有任何改變,都是狼人被揍得皮開肉綻,滿身是傷這個結局。
這時候,王大少爺手裡的東西就派上用場了。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狼人又一次被帕寧揍得趴在了鐵籠的正中央,全身皮開肉綻。
看到又是這個結果,王寒便故作單純地走到鐵籠的面前,把傷藥和食物放了進去,。
最後,他想了想,又從衣服下面拿出了一壺酒,也放了進去。
而就在王寒將酒拿出來的一瞬間,狼人原本那雙略微有些無神空洞的眼睛便亮了起來。
早在王寒走進來的時候,它就從王寒的身上聞到了酒的味道。
那時,狼人還以為是自己被揍得太慘,出現的幻覺。
直到王寒真的拿出酒來,它才知道剛剛的感覺不是幻覺,興奮起來。
身為狼人,自然是極為愛酒的,尤其是在現在這種被揍得全身上下都劇烈疼痛的情況下。
這種時刻,如果能喝上兩口烈酒,那無疑比什麼傷藥都要好。
至少,在提神和止痛這方面,效果是剛剛地!
果然……
與王寒之前預料的一樣,狼人向他投了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艱難地向著這邊抓了過來。
“我聽別人說,你們狼人,都喜歡這個,所以,就偷偷給你帶了一點。只可惜,我人太小,只能帶這麼多!”
裝!
使勁的裝!
王寒看著狼人一路爬過來,看也不看傷藥和食物直接抓起酒壺往還在冒血的嘴裡灌,用一種任何人聽了都會以為是真話的語調,毫無內疚之感地說著謊。
相類似的謊言,之前王寒已經在狼人面前說得很多了。
為了馴服這個狼人,王寒這可真是把自己的下限都賣光了。
而就是這樣賣著,王寒一步步完成了接近狼人的目的。
現在,即便他蹲在與狼人只有一籠之隔的地方,那狼人也不會做出攻擊他的舉動。
只是,雙方的關係目前也就只發展到這樣了。
按照王寒的觀察和判斷,如果想要取得更大程度的進展,恐怕還要下猛藥。
當然……
這猛藥不能盲目去下,下之前還需要大量的鋪墊。
否則,起到的效果可能會事得其反。
而他王寒今日前來,就是來做鋪墊的……踏著帕寧的腦袋。
“好喝嗎?”
看到狼人一口氣喝完壺裡所有的酒水,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王寒便表情適度地問了一句。
對於王寒的問題,狼人呲了呲牙,發出一聲沙克的輕吼。
“那我下次爭取多給你帶兩壺!”
似乎見慣了狼人呲牙的猙獰表情,知道那沙克是一個什麼意思,王寒一點也不害怕地笑了起來,做出承諾。
聽到這承諾的一瞬間,狼人的眼睛又亮了。
這一次,他沒有再對王寒呲牙,發出沙克的聲音,而是對著王寒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期望與感激。
見狼人衝自己點頭,王寒便高興地發出一聲歡呼。
既然現在扮演的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孩,那就要有一個小孩的樣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