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轟!”
一連串巨大的爆炸直接將近半伏擊大軍連人帶馬徹底籠罩,伏擊主將那聲短促的呼喝,在還沒有傳開之前,便被爆炸產生的轟轟之聲遮蓋了過去,變成了爆炸之下沒有人會注意到的可悲之聲。
數千騎士直接被連鎖炸彈一般的爆炸炸的血肉橫飛,慘死當場,後續衝上來的騎士,儘管用盡全力勒馬止步,但依然有很大一部分不幸的慣進了爆炸所籠罩的空間。
混亂!
那一刻,整支伏擊大軍都陷入到了徹底的混亂。
雖然整個誘餌騎陣之中最終被成功引爆的只有不到兩千個草人炸彈,但是所造成的慘烈景像與巨大傷亡,卻已經讓負責伏擊與斷路的兩萬騎士,在被爆死了大半之後,無法阻止的陷入了致命的極端混亂。
急急地停下了衝鋒的腳步,西北方同樣兵分兩路負責給於敵人迎頭痛擊的伏擊騎士大軍裡,上到將領,下到士兵,全部無一例外的狠狠抹了一把額頭上了冷汗。
幸好……
踩中敵人陷井的不是自己的部隊!
“轟!”
“轟!”
“轟!”
“轟!”
“轟!”
在已經稀少了很多的爆炸之中狼狽的爬起身體,伏擊主將整個人如同剛剛被血池裡撈出來一般,全身,都沾滿了人馬混合的鮮血,還有大小不一的破碎內臟與鮮血碎肉。
搖晃著已經嚴重眩暈,看到景物都開始劇烈晃動與重疊的腦袋,主將帶著滿耳的鮮血看向周身空間的瞬間,一口濃濃的鮮血便在喉頭隆動之下狠狠的噴了出來。
屍體!
無數的屍體!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無數卡敖奇精銳騎士的屍體!
他們……
此時此刻都只是靜靜的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完全失去了前不久還威武非凡的氣勢與身姿。
甚至,大部人還變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團,將自己身體各部分的零件以最慷慨的形式灑滿了一地,與其他同伴還有戰馬那花花綠綠腸子混在一起,想找也找不回來了。
眼球瞬間嚴重充血,主將搖晃著身體帶著一身殘破的鎧甲孤零零的站在依然在發生著零星爆炸的戰場上,充血的眼眸大大張開,彷彿似要在把這個慘烈到極點的場景看的再清楚一些。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誰能告訴我……怎麼會這樣……我的軍隊……我曾經攻陷了旁克五座堅城的軍隊……怎麼會躺在這裡……都是假的……這一切都是假~~~~~~”
依然緊緊的抓著手中早以折斷的半柄長劍,主將雙手高舉,狀若到的一切發出了瘋狂的呼喝,眼中,兩行熱淚直流而下,在染滿了鮮血的臉龐之上衝出了兩道清晰的淚痕。
狀若瘋狂的悽慘呼喝並沒有得到任何一個士兵與戰友的回應,不過,就在就在主將心神失守,痛苦茫然之際,一聲只屬於敵人的冷笑卻傳進了索隆那已經只能聽到些許聲音的耳朵裡。
“老兄,你好像剛剛才失去了身為將軍應有的一切榮耀,貌似這樣對你這個侵略者來說,是一件比死還痛苦的事情,不過,對於你這個侵略者來說,我可沒有那麼大度放過你,所以,你今天……必須死!”
眼眸突然一凝,主將剛想轉身的瞬間,一把鋒利的長劍已經透胸而出,露出了沾滿自己鮮血的銀亮鋒尖。
不可置信的低頭直望著自己胸前露出的半截劍尖,主將的目光緊緊凝視著劍鋒之上那刺入自己眼目的藍色鬥氣光芒,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狠狠的吐出了今生的最後一句話。
“不可能……這不可能能……我是將軍……我是八階強者……我……”
永遠的將最後一句話噎進了喉嚨裡,主將原本充滿著不甘與痛苦的眼眸迅速的暗淡下去,整個人,彷彿是一臺突然失去動力的玩偶,帶著自由落體的慣性,狠狠地撲到在滿是鮮血與肉髒的冰冷地面上,結束了自己即將踏上權力巔峰的一生。
緩緩從敵人倒下的屍體之上抽出長劍,身體幾乎被炸爛了的副手,就那樣用自己手中那還沾染著敵人溫熱鮮血的長劍遙指著對面所有目睹這一切的將軍與士兵,用最後殘餘的鬥氣哈哈大笑。
“哈哈……痛快,痛快,卡敖奇的雜種們,黑火藥的滋味怎麼樣,你們怎麼也沒想到老子還有這樣一手吧,怎麼樣,腿是不是被嚇軟了,你們看看,我早就知道,你們卡敖奇的人都是膽小鬼,一有危險就知道縮到女人的裙子底下,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