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酒量不好,還他媽喝這麼多,我真服了。”一道年輕的聲音抱怨道。 大概三四個人,正在一個看外觀就很貴氣的酒吧門口,其中一個青年扶著一個醉的直不起腰的人。 這時,一個人從酒吧裡慢悠悠的走了出來。 他額前的烏黑碎髮按七三比例分到眉頭兩側,帶著微弱的弧度。 穿著墨綠色的休閒微薄外套,黑色煙管褲將他優越的身材比例展現的恰到好處,腳上穿著一雙棕色的馬丁靴,氣質鬆弛,卻又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性張力。 門外的幾個人看見他,喊了一聲:“邢哥。” 青年隨意的應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打火機,點了一根菸,看了一眼那個醉醺醺的人,“霍起,他怎麼樣?” “沒事,就是喝多了,我已經叫人來接他了。” “行。”說完,邢裕澤吐了一口煙,白色的煙讓他那張不平凡的臉更顯不真實。 霍起看著邢裕澤,眼一眨不眨,邢裕澤笑了一聲,嗓音低沉有磁性,“看你爹呢。” 一句玩笑話讓霍起回過神,捶了一下邢裕澤的肩膀,“去你大爺的。” “不過邢哥,你這張臉啊,長的是真他媽牛逼。”霍起接著道,“幸好我喜歡女人,不然我絕對愛死你。” 霍起可沒瞎說,邢裕澤的大名天天被掛錶白牆,就從來沒有從校園論壇裡下來過。 邢裕澤不是那種精緻的長相,他膚色冷白,卻五官硬挺,線條冷硬,那下頜線比他媽他的人生路線都有規劃,鼻樑高挺,濃眉,漆黑的眼眸泛著迷人的光澤,唇色淺淡。 氣質慵懶卻又帶著一些危險,讓人有一種壓迫感。 菸頭閃著明明滅滅的紅光,邢裕澤拿著煙的手微微垂下,“幸好你喜歡女人,要是喜歡上我,那你就要遭老罪了。” “嘿……”霍起還想說什麼,一輛計程車就停在他們不遠處。 邢裕澤準備回酒吧,就聽見腦海中的聲音,【主人,檢測的你的神骨了。】 柷郚腳步一頓,轉身看向來人。 光潔白皙的臉龐,非常淺的棕色眼眸,睫毛彎彎,臉型流暢,絕美的唇泛著淡淡的紅,順毛的髮型將他好看的眉朦朦朧朧的遮掩住,髮色在光下稍微有些泛黃。 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疏離感,卻又不失禮貌,像是天山之上,埋在皚皚白雪之下的雪蓮,高潔清澈無瑕。 “戚同學。”霍起向那人打招呼。 “你好,我來接楚舟陽。”那人接過那個醉醺醺的人,皺著眉,嗓音清冷溫潤,“怎麼喝這麼多。” 霍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們不知道他酒量差,看他喝的挺起勁的。” 那人點了點頭,“謝謝你們照看他,我先帶他離開了。” 柷郚將煙在垃圾桶上捻滅後,順手丟了進去,然後轉身,“我送你們吧,他喝了不少,人又重,我給你搭把手,把他安全送回家,我也好跟他父母交代。” 霍起不明所以的看向柷郚,但也沒吭聲。 那人默了兩秒,然後點了點頭,“那就麻煩你了。” “嗯,我去開車。” 不一會兒就開著一輛正紅色的大G出來了,幫著把楚舟陽扶上車,才緩緩離開。 留下霍起在原地,腦袋上掛著幾個問號,又撓了撓頭。 哎不是,邢哥不是今晚才認識的楚舟陽嗎?還是他一直這麼好心自己不知道? 奇怪,太奇怪了。 嘴裡嘟囔著,霍起又回了酒吧。 * 馬路上,騷包的紅車格外顯眼,車內很安靜,等紅綠燈的時候,柷郚開口問道:“叫什麼名字?” “嗯?”那人看了看呼呼大睡的楚舟陽,知道他是跟自己說話,道:“戚楠白。” 出於禮貌,他反問:“你呢?” “邢裕澤。” 戚楠白點了點頭,車內又恢復沉默。 綠燈到了,柷郚發動車輛,彷彿隨意的嘮嗑一樣,“你是楚舟陽的朋友?” 沉默兩秒,戚楠白點了點頭,“嗯。” 柷郚不明顯的勾了一下唇角。 “到了。”柷郚把車停在了一幢二層別墅門前。 戚楠白道完謝準備將楚舟陽扶下來,柷郚上前,“我來吧。” 戚楠白剛想說不用,柷郚就已經將他扛在肩上了。 “謝謝。” “沒事。” 上了二樓,將楚舟陽放到床上之後,柷郚對戚楠白道:“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我就住在這。” 柷郚微怔,“你們住在一起?” “嗯,我住一樓。” 柷郚抿了抿唇,“好,那我就先走了。” “今天晚上謝謝你。”戚楠白又道了一聲謝。 “嗯。” * 晚上。 柷郚洗完澡出來,下身圍著灰色的浴巾,手拿著毛巾擦著頭髮,額前的溼發還在往下滴水,順著恰到好處的胸肌中間往下滾動。 誘人的腹肌暴露在空氣中,浴巾鬆鬆垮垮的圍在腰上,依稀還能看見人魚線,寬肩窄腰,背部寬厚緊實,溝壑分明。 柷郚隨意的擦著頭髮,“小混,把他的記憶傳過來吧。” 【好的主人。】 戚楠白,京城戚氏集團老總的獨生子,家境優渥,父母疼愛,與楚舟陽從八歲起成為鄰居,一起長大。 十二歲那年郊遊發生交通事故,旅遊車翻下山坡,楚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