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軒的生辰沒幾天了。往年,鳳軒的生辰都怎麼過的?”沈懷景也是來的路上才想起來。
從前送的那塊懷錶擋了子彈,已經壞掉了。但白鳳軒捨不得扔,除了是他送的,還因為救了他的命。但到底是不能看時間了,許博雅回廣州的時候,他還讓許博雅給他挑一塊同品牌的懷錶,是要送給白鳳軒的。
“往年,少帥也不過生辰。”
“不過?為什麼?”
謝小樓搖搖頭,“我沒敢問過,但我想,問了少帥大概也不會與我說的。不過,每年他的生辰,心情都不太好,總是喝很多酒。然後,就是拿著那塊懷錶一直看,有時候哭,有時候笑”
,!
其實,謝小樓後來也猜到,那塊懷錶應該是沈懷景曾經送的生辰禮物。
於是,在沈懷景離開後的每一年,他都睹物思人,怎麼可能開心呢。
只是,謝小樓不會說這樣的話,他只說事實。
沈懷景瞬間就明白了,原來,都是因為他。
白鳳軒這些日子天天帶新兵,在訓練場上卯足了勁折騰。幸好是這樣,晚上回了家,才沒能在床上使勁折騰自家媳婦,畢竟帶新兵也耗去不少力氣。
沒了羅天逸,白鳳軒也就沒有能偷懶的日子。
齊榮過來瞧了一眼新兵的訓練,乖乖,就他們少帥這麼個訓法,估計這幫新兵幾個月後,比他的特戰分隊還能打。
他心裡默默地較著勁,於是回去又狠狠地訓他那幫人。
到傍晚時,沈懷景難得來尋白鳳軒,那幫新兵也難得提前解放,一個個都齊喊‘沈少爺萬歲’。
“媳婦,工廠那邊忙完了?”白鳳軒洗了把臉,汗溼的衣服脫下來搭在椅背上。
結實的胸膛閃著晶瑩的水光,幾處舊傷痕卻又在第一時間刺疼了沈懷景的眼睛。
他知道他身上有很多舊傷痕,有時候,他們親熱時,他的指尖會在那些舊傷痕上游走。
白鳳軒總說,他是故意撩他。
其實,才不是。
他只是心疼而已。
在他離開的那八年裡,這個男人都經歷了些什麼。
白鳳軒不提,他也不曾細問,因為他知道,沉封的記憶裡,有些痛苦是他帶給這個男人的。
“媳婦,別那樣看我。”
沈懷景有點走神,白鳳軒卻不知何時到了跟前,整個胸膛就那麼懟著他的臉,把滿身的慾望表達得明明白白。
:()重逢後,少帥總是把他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