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寶玉一直捂著被子不肯起來,主要是覺得沒臉見人了。 原因就是,趙溫良下巴,有塊紅色的牙印…… 回想昨天晚上自己乾的事,尷尬的恨不得腳趾扣地,什麼鬼話叫做“解解饞?” 什麼鬼話是‘摸兩下不打緊’? 自己明明沒有醉啊,怎麼膽子忽然就那麼大,宋寶玉都要懷疑,自己昨晚是不是鬼上身了…… “媳婦,再不起床,早飯都涼了……”趙溫良看著還裹在被窩裡面的媳婦,想著要不要去將人直接給拉出來? 平時自己抱她起床毫不費力,今天,怎麼都不行。 難道是自己昨天晚上表現不好,生氣了? “媳、媳婦,你是不是在生氣我、我昨天晚上?我、我下回肯定不會這麼……” “閉嘴,”宋寶玉沒等趙溫良把話說完,就已經一激靈的坐起來,主要是怕這傢伙說出什麼羞人的話。 兩人昨晚真的不算發生什麼,最多就是宋寶玉多摸了兩下、然後又主動親了幾口。 最後把人撩撥的難受,反被按著親個不停…… 但其他的兩人真的沒有做,主要是這男人還記她說過的:年紀還小,等大一些。 不過昨天晚上趙溫良也暗自嘀咕,這多少歲算大一些? 最後是許金芬在門口叫了兩回,宋寶玉才慢吞吞的起來,不過趙溫良一看自己就臉紅的神情,讓原本不淡定的宋寶玉瞬間就淡定了。 兩人可是有證的,怕什麼? 不過當媽媽拉著自己在一旁說悄悄話的時候,說的內容,讓宋寶玉瞬間又變得不有些尷尬了。 “你們兩個還小,媽媽覺得,你們隔幾年大一些,再要孩子是最好的,”許金芬悄悄和女兒說著這些話。 原本她就想著在女兒準備嫁過去的時候說這些的,可那時候女兒都不聽自己的。 所以就沒說成。 可今天看見女婿下巴那牙印,覺得這小夫妻兩人晚上肯定鬧的‘太兇’,還是先提醒一下比較好。 畢竟女兒滿打滿算今年也就十九歲罷了。 “呵呵呵呵,”宋寶玉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想著媽媽今天肯定是誤會了。 不過沒有解釋什麼,而是順著媽媽的話點頭應承:“媽你放心,我們兩個也商量好了,不會這麼早要孩子的。” 兩人結婚這麼久什麼都還沒做呢,離要孩子這種事還遠著呢。 “這就好,”看見女兒這麼聽勸,許金芬也放下心來,想到什麼,又問:“那東西你們去領了麼?” “什麼東西?”宋寶玉迷茫了。 “避孕的啊,要是不用這個,萬一有怎麼辦?”和自己女兒說這個,許金芬也是有些許不好意思。 可想到女兒還小,很多事都還不懂,自己只能硬著頭皮解釋。 宋寶玉:睡都沒睡,真沒想過要這玩意。 “過兩天我就去領!”咳咳,先備著也是成的…… 母女倆兩人討論這事總感覺有些奇奇怪怪的,當看見趙溫言清早從外面推著腳踏車回來,立刻就停止了話題。 “言言,這麼早上哪去了?”有些納悶小姑娘竟然一大早還會自己出門。 趙溫言將腳踏車停好,然後從筐裡面拿出一個小包裹:“前兩天回家,把還沒用完的毛線忘家裡了。” 想著這幾天在這裡也沒事,乾脆去拿回來,無聊的時候就織毛衣。 宋家其實沒有什麼親戚可以走,老人都不在世,而宋書海又是家中唯一的獨子。 許家也就只剩下許金芬和妹妹許金玲,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去走什麼親戚。 不過許金玲過年期間比較忙,主要是因為付家這邊的親戚不少,所以都在來回走親戚。 再加上付懷安這個書記的身份,多得是上門拜年的人。 就連宋家這邊,雖然沒有什麼親戚,但也是有不少宋書海的朋友又或者學校的老師上門拜年。 整個過年期間,倒是熱鬧不少。 整整到初四這天,許金玲第一家才有時間來宋家拜年。 在飯桌上,又是一大家子坐在一起,趙溫言吃完飯就拿著自己毛線到一邊織去了。 至於付勇,騎著腳踏車一溜煙就跑了,說是下午和同學有約,眾人也沒拘著他。 “今年的政策明顯已經有些鬆動,現在很快就要變天了,”付淮安說這句話的時候壓低嗓音,讓只有坐著的幾人聽見。 說的話也是意有所指。 “上面有什麼訊息?”宋書海聞言也有些好奇,至於趙溫良,他是個小輩,他們說什麼自己就安靜的聽著,也不插話。 “之前被下放的人不少都已經回去,有部分人開始推動教育方面的事情。” “這是遲早的事,相信再過不久,我們就能得到好訊息!” 說到這一點,付懷安面上的笑容都大了幾分,但也沒有說具體的事情,畢竟這還只是剛剛開始有部分人的提議。 但相信再過不久,他們期待的春天,很快就會到來。 宋書海眼神都彷彿亮了幾分,他一輩子教書育人,最期待的就是教育上面的開放。 因為他一直都堅信,知識,是強國的根本,他們已經落後太久,如果連知識都不抓起來,一個國家,將會真正的走向衰敗。 就連趙溫良都彷彿明白了什麼,眼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