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被拖走,勝利者臉上也沒笑容,沉默的走回自己的牢房。又是兩個人被推進了比賽場地,看到仍不是自己人參戰,對外面比賽沒有一點興趣的陳青乾脆的閉上眼睛開始休息。
“你這些奴隸都是什麼素質啊?我好不容易才挑出來二百看起來強壯點的,看來你明天的比賽也懸啊!”
直到推門和嘮叨聲再次傳來,陳青才睜開了眼,可接著就又閉上了,根本就不搭理這經紀人,玲兒又是一笑,走到陳青背後開始給他捶背,也是對那經紀人不理不睬。
被兩人當成了空氣,經紀人有點抓狂了,當外面傳來主持人介紹團戰即將開始和觀眾們的歡呼聲,這經紀人這才開口。
“你躺那挺屍呢?還不過來看看你這一百人最後一眼,一開賽可就都變成屍體了。”
惡毒的話語,只迎來陳青斜了他一眼,看到玲兒的眼睛一直往比賽場地瞄,陳青這才起身來到用來觀戰的平臺上。只見到自己那一百人身穿破舊的盔甲,頭上還帶著骯髒的頭套,那頭套是用來遮住奴隸的性別和年齡,以免影響觀眾們下注。
這是最後的下注機會,觀眾們只能靠看奴隸們的身高和體寬來判斷哪邊強哪邊弱,境界修為只能開戰後才會看到,沒有哪個奴隸主會把自己奴隸的真正修為說出來,這種殺戳場,是隻看生死不看修為。
“這種註定失敗的戰鬥最沒意義,最可惡的是你的奴隸又會在我的履歷上添上一筆失敗的戰鬥。”
“是啊,已經註定結局的戰鬥最沒看頭。我就納悶,難道這角鬥場都是像你這樣長著雙狗眼的經紀人嗎?”
陳青不開口時沒事,一開口就極其惡毒,說完之後就又躺在軟榻上閉目休息。經紀人立馬不幹了,跑到近前就要跟陳青爭辯,甚至還伸出手要將陳青拉起,可接著就感到脖子一寒,那嬌滴滴的大美女竟然拿著把短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目光還極其陰森。
被兵器架在脖子上,這有點目空一切的經紀人才想起一些大奴隸主可不好惹,都是有背。景的傢伙,大可的冷汗從額頭低落,雙手高高抬起表示了投降,玲兒這才將短劍收了起來。
外面的比賽開始聲已經響起,接著就是兵器切割**的聲音和慘叫,經紀人很想去看,可卻被玲兒一直用目光鎖定,他只感覺自己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老鼠,只要自己一動就會被擊殺。
“沒勁!”
玲兒小聲的嘀咕一聲,這才將目光移開,經紀人滿身的汗都將衣服溼透了,為了轉移注意力和擺脫這種場面,趕緊找藉口說話。
“外面怎麼沒聲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話音未落人就竄上了觀戰平臺,當目光看向比賽場地,立刻也目瞪口呆。比賽竟然已經結束,地上躺著齊刷刷的一百具屍體,全都是頭顱被砍斷,沒有任何的其他傷痕。如此迅速,又是一人殺一個的結束戰鬥,而且無一死亡甚至受傷,觀眾們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當意識到比賽結束,又不知道是該歡呼還是尖叫,一時間全都愣在那,下一刻才傳出嗡嗡的議論聲,全都是在議論勝利者都是什麼境界,又是來自哪裡。
“你們怎麼會贏!”
經紀人先是眼神呆滯的囔囔自語,當勝利者返回牢房,他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瘋癲的仰天大叫。
“哇哈哈,這次老子發達了!”
喊完之後才意識到有些失禮,再看向陳青時眼神中充滿了炙熱的光芒,“英雄啊,告訴我你這些奴隸的真實修為吧!”
“你猜!”
從陳青嘴裡吐出來的兩個字差點沒讓經紀人吐血,更讓他想吐血的是陳青接下來的話。
“你知道也沒用,等接下來的兩場團體賽結束,以後我就會換個正常點的經紀人,再也不跟你這神經病打交道。”
“英雄啊,饒恕我這無知的罪人吧!”
一聽陳青要換經紀人,這傢伙立刻就急了,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求情,那樣子讓別人看到絕對會以為發生了什麼悲慘的事情。
“不換倒是也沒事,不過有件事你得幫我辦成……”
“別說一件事,只要不換掉我,讓我有重返一等角鬥場的機會,哪怕是讓我去吃屎都行。對了,我叫曹謀,您貴姓?”
為了巴結陳青,這叫曹謀的經紀人也算豁出去了,倒沒忘了自我介紹一下,陳青這是才咧下嘴角露出個笑容。
“原來是曹家人,那對你來說就更好辦了,幫我租一個能住下近千人的地方,我的人總不能睡大街。”
“租什麼地方啊,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