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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對話裡差不多能知道那個叫沈涵的師妹最後似乎是沒有善終的。

畢竟餘賢當時是以師弟師妹曾經的後果來警告君宵的。

聽到他們說那沈涵耗盡修為傳功給鄔南,最終兩個都沒有落得什麼好下場的時候,白柯的心裡甚至跟著泛起了一陣陣莫名的難過,彷彿他親眼見到過似的。

然而君宵這回答卻是有些出乎白柯的意料,沈涵居然還活著?並且過得還不錯?

他又想起了挺早以前,他和君宵剛認識沒多久的時候,他問起過一次關於君宵的師弟師妹,當時君宵似乎是僵了一下,而後才回答:“他們過著自己的生活。”

這麼看來大約是怕白柯想起什麼,所以說了句不全算假話的假話,只是現在想起來實在有些唏噓。

“等這些事情結束了,帶你去見見她罷?”君宵突然轉頭衝白柯道。

白柯愣了一下,點頭:“好。”

眾人正說著,就見院內飄然落下一個人,徑直落在了曬太陽的花生米背上,剛坐穩便衝院中石桌上的茶壺杯盞勾了勾手。

此人正是餘賢。

兩杯涼茶下肚,解了渴,他才舒坦地嘆了一口氣。

“怎麼?當真交上手了?”君宵見他緩了口氣,便開口問道。

“嗯。”餘賢又倒了一杯茶,而後隔空把茶壺放回石桌上,抱著茶盞淺酌一口,說書似的一拍大腿:“且說我從恆天掌門那裡順來了進望天崖的牌子,我便當即直奔望天崖,外頭的禁制自不必說,三兩下就給破開了,簡直就像沒上鎖的門似的,裡面那層有了牌子,也狀若無物,於是乎,我就這麼昂首挺胸地進去了!誰知——”

君宵扶額:“……你昂首挺胸的進去了?鹹魚師祖你這是周身筋骨太緊了,有意去找架打?”

“呸!別插嘴!”餘賢捋了捋鬍子,瞪他一眼,道:“誰說我有意找架打?再說我找架打當然也是找你不找他啊,跟那小子打架多費勁。我那不是前幾道禁制昂首挺胸的習慣了,一時間沒轉換過來麼?!”

白柯:“……”這幫有些能耐的大神,似乎多少都有點缺根筋。這就是所謂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麼?實力強了就越來越懶得動腦子了……

君宵怕他一扯又扯遠了,老人家嘛,有時候嘮叨起來就剎不住車:“你大搖大擺橫著就進去了,然後?”

“嘶——誰橫著就進去了?!你這臭小子皮癢找打呢是吧?!”餘賢喝完手裡的茶,直接把杯盞當成暗器就那麼朝君宵的腦袋丟過來。

君宵面無表情地抬手接住,翻轉了一下扣回桌上,道:“重點。”

“我進去之後,就想啊,這藥花要想發揮效用,那必然是離那小子越近,作用越大吧?最好整天被這花燻著,指不定燻個幾天就醒了,所以我就沒忙著把這花枝插進土裡,而是進去尋那小子的蹤影去了。那望天崖雖說是叫這麼個名字,但是遠不止一個陡崖那麼簡單,那其實就是個秘境,當然,是在望天崖和周圍一眾小崖的範圍內圈的一個秘境。比起這裡還是小了許多,也簡陋許多。”

餘賢說著似乎又想起了望天崖上的情景,有些感嘆:“那小子瘋了傻了也還是喜歡過那種苦行僧似的日子,無趣到了極點。從禁制進去的那座崖顯然不是真正的望天崖,而是小崖。於是我便揣著那株花枝大約找尋了一下,見他果然不在這個崖上,便直接翻過去,上了另一個崖……那些崖上有的有屋子,有的有桌椅,有的有洞府,總之,是叫我一頓好找。最後在一個最險的小崖上找到他了。那裡位置極偏,有間屋子,還有個小院,院內桌上還散堆著書,應該是他最慣常的居所。最開始,我並未曾見到他的蹤跡,但是在落地時,卻感覺背後一道破風聲,幸好老夫我反應夠快,不然得被掀掉半邊頭髮。”

白柯:“……”差點以為掀掉半個腦袋。

“跟那小子打架,你明白的。”餘賢苦哈哈地衝君宵,“正面交鋒優勢不足,他就喜歡偷襲,一擊偷襲不成之後便是一個陣套一個陣,統統都算計好了似的,心眼兒忒多。這會兒神智不清了更好,你說他陣落得沒有章法吧偏偏個個刁鑽簡直防不勝防,你說他有謀劃吧,說實話真的落得那叫一個亂七八糟,慘不忍睹,總之跟他以往完全不同。打得我真是老血都想吐出來了。跟他說話就跟沒聽見似的,不過說到玉生門的時候他動作倒是慢了一步,提到你們還有悶蛋的名字時,他才有些受影響,不過沒一會兒就又瘋瘋癲癲的了。”

“那後來呢?”君宵忍不住道:“你那花枝到底種哪兒了?”

“我趁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