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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的是雲阡,在當初那畸形嬰兒被踏碎殺死的時候,也是雲阡阻攔了映天霞。現在,回答這個問題的,也是他。
“該不該死,或許並不能直接用一句話來說明。這畸形的嬰兒,恐怕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產生的,本來就是一個不應該存在的存在。當然,既然已經存在了,又是一個生命,更何況是一個剛剛出生的生命。這樣的一個生命,是沒有任何錯誤的,自然是沒有被殺的理由的。不過,你又有沒有想過,真正讓這樣的一個生命活下來,最後要承受多麼大的痛苦?恐怕,甚至遠比被殺死,還要更加的難堪吧!”
“沒錯!我不可否認,如果我真的活下來,當我開始明白自己的狀況的時候,也很有可能會無法堅持活下去。但是,他為什麼就能夠這般的狠下心來,將我殺死?”
藍心說道:“好吧!他殺死了你,造成了你怨氣的產生,但你這樣問我們,我們又怎麼知道,你們這些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我們完全無法回答你的問題。”
那怨氣似乎想了想,繼續說道:“是啊!你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瞭解,只是看到了一個故事而已。不過這也足夠了,你們看到了這樣的一個故事,或許就可以聽得懂我所說的話了。發生在這裡的事情,就由我,仔仔細細地說給你們聽一次。”
聽故事,我們當然沒有這個心情。
但現在我們屬於被困在這裡的人,在不希望使用破釜沉舟的辦法之前,看來也只有先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麼。也許,在這其中就會出現什麼破綻,不說將這個怨氣消除,至少也會幫助我們離開這種狀態。
怪不得我們完全看不明白這裡發生的一切,只是因為這個故事看似簡單,但實際上每個人之間的關係,實在是複雜到了讓我們難以想象的地步。
從墳裡面爬出來的那一具死屍,其實是一個女人,一個年輕的女人。被綁著過來的那個人,則是這個女人的丈夫,兩個人是絕對合法的夫妻。踏碎了死屍頭顱,有將那畸形的嬰兒給踏碎的這個人,是同村裡面的一個年輕人,但卻是外來戶,後搬到這邊來的。至於那些隨來的人們裡面,其中除了那一對夫妻的親戚之外,就是一些村裡面的長者。
這女人和其丈夫已經結婚數年,卻沒有子嗣。本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這男人也是一個有些本事的中醫,大概知道自己是不成事的,就和女人商量,悄悄地來一個“借”種。起初的時候,這女人當然是不同意的,三從四德,那個時候的女人是很在意這個的。但要是真的沒有子嗣,這也是大不孝的存在。因此,就在她男人的堅持勸說下,總算有了活動的口氣。可這要用什麼人來,女人堅持需要自己選定才行,不能草率。
男人覺得這沒有問題,畢竟這也不是小事,就算最後孩子不是自己的,可畢竟要自己養活,以後也要這孩子養活自己的,的確不能過於忽視了。因此,這事情就並沒有著急,一直拖拖拉拉的。
在那一段時間裡,不僅僅是男人在給自己的女人找,男人也允許女人自己去物『色』。這女人很是不好意思,有一搭無一搭的,最多就是在自家門前呆呆地看著過往的行人。
說來也巧,那個年輕人就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他們的村子裡面。
這年輕人出現的時候,是一個傍晚,身上滿身是傷。村民直接就將他送到了他們家裡,畢竟這村子裡面沒有那麼多的大夫,而這男人算是其中一個比較不錯的,自然直接送過來這裡醫治。
要不說,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真要是有那俊俏的小生,女人也是會動心的。這年輕人雖然不能說是特別的俊朗,但和那男人比起來,可就強了很多。
與此同時,由於這年輕人身上傷痕很多,也不知道是怎麼出現的。所以,在醫治的過程中,經常會赤身*。作為大夫,男人也並沒有什麼避諱,直接就讓年輕人在家裡就這樣就診。處於醫者之心,對這個外來人也算是照顧的非常不錯了。但就是這樣,他的女人可就也無意之中,看過了許多次這年輕人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處於直覺上的敏感,還是發生了一見鍾情的機緣,總之,女人對這個年輕人有了好感。
加上他的傷勢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好的,經常在這裡,漸漸的就有了感情。
男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女人對年輕人的變化,也就繼續想起了自己要求的那個事情。心想:既然這年輕人合自己女人的心思,那不如就選這個年輕人算了。一來,經過診治這一段事件,他可以斷定這年輕人絕對是身強力壯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