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隱藏在山坳密林之中的秦陽卻是狠狠“呸”了一口,酸酸道:“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裝孫子了?!人家明明唱的哀婉的調子……而且泡我老婆還用假名!”
一旁的小喬急忙糾正道:“呸!別瞎說!我姐姐還沒嫁給你呢!”
秦陽又是“呸”了一聲忿忿道:“早晚的事!你這小丫頭竟敢和你姐夫我頂嘴?看我一會兒修理你!”
“我說……你們二位別呸了行嗎?害得我以為下雨了呢……”就在此時,蹲在秦陽身前向下觀望的管亥終於忍不住回頭,可憐兮兮的說道。說話之間,他的頭髮上還滴滴答答的流淌著一絲口水。
“呸!閉嘴!”秦陽和小喬異口同聲對管亥狠狠說道。
山林之間,聽到曹cāo說話的白衣女子已經盈盈站起。她似乎極為慌亂的看了一眼突然出現在山下近萬的隊伍。但片刻之後便恢復了原本的優雅之態。
“小女子可是驚擾了大人?”白衣女子淡淡說道。
曹cāo呵呵一笑,溫文有禮道:“小姐何出此言?即便是驚擾,也是曹某驚擾了小姐。適才聽小姐琴聲悽美,歌聲婉轉。小姐可是有什麼傷心之事麼?”
“擦的!我他孃的還蛋蛋的憂桑呢!曹cāo這個混蛋!”暗處的秦陽冷哼一聲,小聲腹誹。
白衣女子水眸微彎,似乎淡淡一笑,說道:“大人聞絃音而之雅意,小女佩服。小女本是苦命人,閒來無事來此山中躲個清靜。卻不曾想打攪了大人的雅興,小女子這便告退了。”
說著,白衣女子便yù轉身沒入深山之中。
這下曹cāo可是有些急了。急忙說道:“小姐慢走!”
白衣女子身形一頓,話語中似乎帶著無限的悽苦一般說道:“大人,小女本是苦命人,並非什麼冰清玉潔的小姐。還請大人勿怪。我本是不配與大人這樣的男子說話的……”
“jì女?!”一個詞瞬間劃過曹cāo的腦海,隨即立刻被他自己給否定了。青樓女子哪有如此高潔之態?!定是這女子敷衍於我!
曹cāo心中篤定之後,依舊一副謙謙君子之態,笑道:“小姐哪裡話來?是曹某高攀小姐才是,請恕在下冒昧。敢問小姐家住何方,以便在下rì後造訪。”
白衣女子輕嘆了一聲,似乎在猶豫又似乎在自愛自憐。片刻之後,她才再度開口說道:“小女子鄒氏。現居宛城……”
鄒氏?!難道這女子已經婚配了不成?!曹cāo眼中登時寒光一閃,心中暗恨到底是哪個找死的傢伙。竟然敢將這種女子竊為己有?!
雖然心中殺機已現,但曹cāo面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露。只見他依然溫和笑道:“原來小姐已經婚配。這倒是曹某真的孟浪了。”
白衣女子幽幽一嘆,說道:“大人不知,小女子的夫君本是大漢的驃騎將軍張濟。只是小女子命苦,夫君已經戰死沙場,小女子現在只是暫居在宛城夫侄張繡府中……唉,這些有汙大人尊耳之事不提也罷……小女告退了。”
原來是那個死鬼張濟的老婆,看來秦陽這傢伙烹了張濟也算做一件好事……曹cāo心中恍然,面上已經有了喜sè。張繡現在已經是他的臣屬,那要得到死鬼張濟的老婆豈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想到這,曹cāo呵呵一笑,說道:“原來如此,今rì曹某冒昧之言還請小姐見諒。小姐慢走,山高水長,我們後會有期。”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對曹cāo遙遙一拜便轉身離去。
“跑龍套的,都給我上,jīng神點!”與此同時,秦陽手臂一揮,登時近百個穿著宛城軍服計程車兵呼呼啦啦從山後繞出。護衛著白衣女子從山間小路揚長而去消失在曹cāo的視線之中。
直到白衣女子消失之後,曹cāo才意猶未盡的嘆了口氣,隨後坐回座位之上。
他身旁的那個古銅膚sè的漢子淡淡道:“主公喜歡,搶來便是。張繡是主公的臣屬的他的嬸嬸自然也是。”
曹cāo哈哈一笑,淡淡說道:“典韋,你什麼時候才能解點風情?不是什麼東西都能硬搶的,有的時候還需要找點感覺……對了,秦陽那廝好像管這叫情調來著……”
說罷,曹cāo也不管典韋有沒有聽懂,直接傳令道:“傳命隊伍繼續前進,另外告訴張繡,晚上我就住在他府上了。不用再刻意安排其它住所!”
魯山另一側,白衣女子此時已經摘去了面上的輕紗露出那令人痴迷的絕美容顏。
“姐姐,剛才你演的太好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