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戲志才。
五人見到秦陽這般架勢,登時便明白了秦陽的意思。在黃巾軍中,有這樣一個傳統,但凡是大戰之前,秦陽都要擺上一桌美味。這種酒宴,不似尋常一般主臣分坐而食,而是僅有一張桌子,每種菜也只有一盤而已。按照秦陽的話說,這種酒宴名為“軍牢宴”。
如今秦陽再次擺出這軍牢宴,很顯然是告訴這五個大明帝國的頂樑柱,戰與不戰,已經不用再做商議了。如今,便是怎麼戰,誰來戰,誰能吃下最多東西的問題了。
“坐,都坐下說話。”秦陽見五人走進廳堂,不禁笑眯眯的招手。五人也是都會心一笑,走到桌旁坐下。。。
郭嘉笑嘻嘻的說道:“陛下這麼晚詔臣等前來,難道是良心發現,準備給我們幾個改善一下待遇?”
秦陽白了一眼郭嘉,笑罵道:“你這傢伙,都已經位列三公了,還如此輕狂?不過,我喜歡……哈哈。”
說著秦陽舉起身前的酒杯,轉頭對賈詡和戲志才二人說道:“老戲,老賈。這一杯,我敬你們。你們二人為我黃巾深入虎穴,分別潛入西川和曹營。忍辱負重,這才換來了我們黃巾軍的再次崛起。而當我大明帝國建國之後。你們卻對高管厚祿堅辭不授,屈居聚賢院充當執事。我秦陽從心底感激你們。也覺得愧對你們啊。”
賈詡和戲志才急忙舉杯,雖然這些話,秦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但無論何時,已經身為帝王的秦陽說出這些話,都足以令他們二人由衷感動的。
賈詡舉杯道:“陛下切莫再說了,當初我與老戲受命潛伏,本是yù要助陛下一舉收服北地與西川。卻不曾想,陛下在汝yīn城折戟,遠走南荒。這是臣等無能啊。”
秦陽哈哈一笑。道:“好了,這些話我們就不要多說了,都已經是過眼雲煙罷了。我也明白,你們二人為了我秦陽潛伏於敵軍之內,定是受盡了委屈,也飽受天下人詬病。若是再擔任我大明帝國的高官,只會令你們這賣主求榮之名更加坐實罷了。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你們不做我秦陽的官,但真的有事的時候。你們也得為我秦陽出力哦。”
賈詡笑道:“陛下但有所命,臣萬死不辭!”
戲志才卻是連喝了三杯酒之後,才淡淡說道:“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當了皇帝之後你怎麼變得這麼墨跡了?有事便說,我戲志才不在乎什麼名聲。更不在乎什麼地位。只要有好酒,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秦陽聞言又是大笑。說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客氣了。你們可知道。面前這桌酒席,名叫什麼?”
不待眾人回答。秦陽便直接說道:“這桌酒席,我取名為斬白席,此席主菜五道,小菜若干。另外還有一道配菜,不知諸位有沒有興趣嚐嚐?”
“斬白席?”五人心中一動,眼中同時閃過一抹jīng芒,靜靜的聽著秦陽接下來的話。
秦陽繼續說道:“這斬白席,名字雖然俗了一點,但想必各位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我這五道主菜麼,自然是代表了五支jīng兵。不知你們想先出哪一道?”
五道主菜,五支jīng兵。眾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如今白起的五支jīng兵摧城拔寨,氣勢如虹。這五道菜,可著實的不怎麼好吃啊。
眾人沉默片刻,一直不斷飲酒的戲志才卻是最先開口斜睨的一眼桌子zhōng yāng的五道菜,起身端過一盤清蒸熊掌,便大嚼著下酒。
秦陽一見,微微笑道:“我說老戲,你也不問問這些菜都是什麼就吃?你吃得下麼?”
戲志才幹了一杯酒之後,淡淡道:“清蒸熊掌,北地奇珍。魔軍初臨中原之時,孫臏攻取北地冀州,迷蹤軍佈下迷蹤陣,殺得曹軍望風而逃。想必這熊掌,定是孫臏了。我戲志才生平最是好這陣法。與數百年前《孫子兵法》傳人一戰,乃我之所yù也。”
秦陽聞言哈哈大笑道:“好!那我便祝老戲馬到成功!你需要多少人馬對戰孫臏的迷蹤軍?”
戲志才笑道:“人多了沒用,孫臏的迷蹤軍一萬五千人。我只需高順將軍八百陷陣營,再加上張遼率領一萬步軍圍剿即可。”
“可以!”秦陽點點頭,說道:“那這迷蹤軍就交給你了,其餘諸位,可有什麼所需?若是沒有,那這剩下的菜,我可就要交給曹cāo和劉備了哦。”
“殿下莫急,這等好事,豈能讓曹cāo劉備他們佔了先機?”龐統微微一笑,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盤紅燒蹄髈端了過來。
嚐了一口之後,龐統讚道:“這蹄髈燜得肥而不膩,入口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