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想也知道是誰幹的。
南宮銀扶著侍者站穩,他捂著臉尷尬地道歉又道謝,緊接著那個打了他一拳的壯漢便拍桌而起,大聲嚷嚷道:“小姐願意在這吃飯是看得起你們!說話大聲點怎麼了?是不是店不想開了!”
侍者沒有說什麼,低聲地給他道歉。那個女孩細聲細氣地說:“桑奧,你冷靜一些,這裡畢竟是公共場合,我們小點聲就是了。”
女孩長得好看,說話時目光卻不時往南宮銀身上飄,眼底隱藏著一抹難以察覺的嫉妒。
很不巧的,這一抹嫉妒被南宮銀敏銳地捕捉到了,雖然他不是很明白這嫉妒從何而來,但並不妨礙他對這個女孩升起警惕之心。這是當然,你不能指望一個根本不在意自己容貌的人想明白那個女孩是在嫉妒他一個男人長點肉比自己還好看這種事。
被稱作桑奧的男人聞言,沒有如女孩所說的冷靜下來,反而看著南宮銀身邊的侍者嘲諷地大笑幾聲,不屑道:“你就是那個沒落的黑暗貴族家族繼承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竟然到這種小地方來當伺候人的侍者,真是把你祖宗的臉丟盡了。過來,把爺伺候舒坦了,爺興許能多賞你幾個金幣回去補貼家用,哈哈哈……”
桑奧的話和不屑的口氣深深刺痛了侍者的自尊,饒是他脾氣再好,也忍不住氣得渾身微微顫抖,手緊緊捏成拳頭,好像想直接打到桑奧的臉上。
桑奧見狀,接著嘲笑道:“怎麼,還不服氣啊?難道我說錯了?你們裡吉亞家族早就不是什麼貴族了,現在不是還讓唯一的繼承人來這種小地方打工伺候人?既然認命了,就不要再擺那副臭架子,爺看了煩!”
那個女孩一邊聽一般笑,好像很贊同桑奧的話一樣,不但沒有出言阻止,反而還向桑奧點點頭,投去讚許的目光,雖然她的笑容看起來還是那樣甜美,卻不禁讓南宮銀覺得噁心。
不等桑奧再度出聲嘲諷,南宮銀淡聲道:“在外面,奴才就是主人的臉面,奴才是什麼樣的素質,主人的素質也相差不遠。”
南宮銀看出桑奧是那個女孩的隨從,便夾槍帶棒地說了這句話,嘲諷全開的南宮銀即使言簡意賅,殺傷力也是巨大的,至少桑奧和那個女孩瞬間就變了臉色。
“臭小子你說什麼!”桑奧粗獷的臉露出憤怒的神色,顯得扭曲而猙獰,說的話都不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小白臉長得跟娘娘腔似的也敢學別人強出頭?老子一巴掌就能把你拍成大便!”
娘娘腔三個字一出口,算是徹底得罪南宮銀了,他最討厭別人拿他的長相說事兒,不管是誇獎還是謾罵。他當即就回了一句:“你的手也就配拍大便。”
此言一出,桑奧的臉色難看得就像剛吃了一坨大便,樹屋裡的其他客人嘴角抽搐地忍著笑意,紛紛低頭喝飲料的喝飲料吃蛋糕的吃蛋糕。至於桑奧的那些同伴,則是毫不客氣地大笑起來,只有那個女孩的表情不太好看,畢竟南宮銀剛說了有什麼樣的奴才就有什麼樣的主人,又說桑奧的手只配拍大便,那不也是在罵她嗎。
桑奧被他這麼嘲諷,還遭到了其他人的取笑,臉丟大了,完全失去了理智,氣急敗壞地抓起身旁的桌子就朝著南宮銀砸過去。南宮銀冷哼一聲,單手就拍碎了那張桌子,木頭碎屑四濺開來,被他施了個風系二級魔法風捲捲起,全部砸到了桑奧的身上。被風捲加持過的碎屑鋒利得像刀片,在桑奧身上留下了無數細小的傷痕不說,還把他的衣服割得支離破碎,差點就要果奔了。
南宮銀只是簡單露了一手,兩人的強弱高低立現,就算是普通人也看得出來。也因此,桑奧的臉色更難看了,因為他的朋友的笑聲更大了。
“老兄啊,看來今天這個場子你是找不回來了。”一個長著可愛的娃娃臉卻滿臉胡茬的少年站起身拍拍桑奧的肩膀笑眯眯地說,說完又看向南宮銀,眼中流露出一絲狂熱:“你的場子,由我來給你找回來吧。”
話音未落,少年已經衝到南宮銀面前,毫不花哨的一拳砸下,看似樸實無華,實則威力巨大,拳風帶起了噼啪的破空聲,讓旁邊的人看著都變了臉色。
南宮銀卻一動不動,揚起拳頭一點也不客氣地與他硬撼,兩拳相接沒有動靜,但巨大力量的餘波卻以兩人的手為中心向兩邊蔓延,炸碎了幾張桌椅,老闆在一邊看著覺得心在滴血。
魔杖上鑲著的水晶球裡那些金絲覺醒了南宮銀體內的另一半血脈,如他所想確實是光明至高血脈,不僅如此,這次血脈覺醒讓他的晉升到了三級魔法師,還賦予他巨大的力量,這種力量會隨著他武者等級的提升而增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