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之間的骨幹差距,只是不能理解這群人吵吵,為什麼要砸店裡的桌子。
桌子不值錢,是用了很多年頭老桌子,用抹布擦的都有些斑駁,甚至右腿都有些彎,平時都要墊塊木塊才能保持平衡。
但當這張老桌子被劍門派出的新面孔弟子蕭輕劍砸碎後,張小刀還是簇起了眉頭。
蕭輕劍砸碎老桌子後,一臉憤怒的道:“要不是師門有規矩,今天就讓你們看看到底誰的拳頭大。
在蕭輕劍的身後是一名一臉傲然的女子,女子名叫江秋,看人似乎從來都是會瞥著看。她的容貌嬌好,身材修長,尤其第一眼最為讓人驚豔。
在她的身邊是兩位不知從那裡僱來的力工,顯然即便是採辦蕭輕劍和這位冷傲女也不會出力氣,頂多動動嘴皮子。
太虛殿的弟子看到了這一幕,齊齊的看向了張小刀。
太虛殿來的弟子只有兩名少年,雖然來靈隱縣的採辦年頭不多,但也知道這裡的規矩,所以齊刷刷的看向了張小刀,看到了小刀挑起了眉頭。
“這桌子是你砸的。”太虛殿的劉成田指著碎裂的桌子屍體道。
“是我砸的又如何?”蕭輕劍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看了看張小刀,顯然察覺到了他們之前的看向張小刀的神色。
叫做江秋的女子此時開口說道:“掌櫃,桌子多少銀子我們照賠就是。”
張小刀點了點頭,既然人家說照賠,他沒理由去爭辯什麼。
“師妹,和一個小客棧的掌櫃不許如此低三下四,我不賠又如何?”蕭輕劍揚起了頭道。
這時,在一旁看熱鬧的李易知與周曉東不知為啥笑了出來,太虛殿的兩位弟子也笑了出來,似乎蕭輕劍惹了**煩。
蕭輕劍絕對不會這麼覺得,作為翼州大戶的蕭家嫡孫,他從小到大都是囂張跋扈過來的。
要不是江秋師妹要來這裡採辦,他才不會來幹這髒活,對於惡名遠播的靈隱縣似乎也沒有足夠的認知。
張小刀簇起劍眉正欲開口,店小二法義卻道:“施主,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砸了人家桌子也就罷了,這態度實在惡劣了些。”
“滾開,你一個禿驢店小二算什麼狗屁?”蕭輕劍冷哼道。
江秋沒有在開口說話,一雙漂亮的眸子看向了簇起眉頭的張小刀。
張小刀看了看被罵了回去,摸著自己光頭的法義和尚,然後無所謂道:“你們吵吵關我屁事,要打滾出去打。還有你們太虛殿的弟子,你們看我幹什麼?”
劉成田與袁馳尷尬的笑了笑道:“小刀,這不你地盤嗎,不看僧面看佛面。”
“我喜歡這句話。”張小刀給予了兩人一個善意的微笑。
“太虛殿?呵呵,出來的弟子要看一個鄉下客棧掌櫃的臉色,真是有趣,有趣。”
“鄉下?”張小刀看向了蕭輕劍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這句話很好,我又沒得罪你,我家小二也沒得罪你,你這麼大火氣砸了我家桌子,你當縣城縣衙是擺設?”
“連個玄天館都沒有,你指望縣衙能奈我何?”蕭輕劍笑問著。
張小刀用一種看‘腦殘,白痴加傻【逼】’的眼神看了蕭輕劍一眼道:“你們的事兒不我管,我只問你桌子賠不賠?”
蕭輕劍冷哼道:“我倒是想見識見識誰能讓我賠。”
張小刀走出了櫃檯,看著蕭輕劍換上一臉微笑好言相勸道:“念在你是第一次來靈隱縣,我不計較罵我家小二與態度惡劣的事,現在賠真的還來得及。”
江秋看向了蕭輕劍,她雖冷傲但在劍宗長輩的眼中一向以辦事得力著稱,之前說賠桌子也是一種體現,只是她沒想到自己這師弟為了在自己面前豎立男人形象,竟然如此霸道。
她也不知靈隱縣規矩,但卻知道出門在外不能弱了劍宗的威勢,所以便任由蕭輕劍跋扈,只是看這一臉笑意的年輕掌櫃,她莫名的產生了一種危險感。
蕭輕劍也的確如同江秋所料,這個時候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怎能弱了氣勢,他道:“離我遠點,身上一股大蔥味。”
張小刀沒有理會蕭輕劍嫌棄自己剛剛啃過大蔥沾染的味道,他繼續笑道:“就是不賠唄?”
“那又如何?”
張小刀點了點頭,一字一頓道:“那就滾出去。”
“讓我滾,我家老太爺都不曾說過這句話,你有什麼資格。”
“我告訴你我有什麼資格。”然後張小刀將手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嘴前,用力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