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玄寶稍稍影響之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麼?
這樣的距離,即使是外院弟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吧,更何況是他這麼一種連續擊敗袁星、羅晨以及元天的人物了。
“難不成梁榆師兄放不下面子,決心即便是敗,都要拖上鄭素師姐?”於是乎,在一個二個都大惑不解間,便是有人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這樣的念頭,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剛一說出,就已然是議論紛紛了起來。
“沒錯了,我看梁榆師兄絕對是被之前的接連勝利衝昏了頭腦。感覺這麼一戰,就必須贏下去,不然就無法繼續修靈。唉,這樣的心態,著實是可悲可嘆啊。”
“不就是麼?梁榆師兄在比試之前就誇下海口,嗯……沒有直接誇下海口,而是間接地和鄭素師姐宣戰。而且依照他一路以來的攻勢,雷電分身,天然籠牢,雷神降世,邪魔附體,一招更強於一招。雖然鄭素師姐沒有直接破開,但在且戰且退,且退且戰之下,總算是殺了個勢均力敵。現在玄寶一出,無疑是勝負已分,這樣還有什麼看頭呢。”
“對,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想梁榆師兄大概是過於高估之前勝了的幾位師兄的分量了。鄭素師姐貴為長老座下愛徒,而且常年盤踞在內院新星榜的第一位,又怎麼可能是與後邊的幾位師兄一樣的實力呢?所以我覺得,他一定是放不開面子,所以才會這樣而已。”
……
在相識或者不相識,認得或者不認得的學院弟子都紛紛討論起來間,和梁榆熟悉之人更是免不了被捲入這一場探討之內。
“靜兒,以你的看法,梁榆兄到底是怎麼了?難道真的和旁人說的一般,心中有結放不開,所以哪怕是敗,都要拼死一戰麼?”姚雁在眉頭微微皺起之餘,馬尾一甩,扭頭問道。
“若然和梁榆兄不太相熟,或者僅是認識的程度,會有這樣的看法並不奇怪。只是你和我,在進入學院之後不久,就和梁榆兄相識,到現在更是有數年的時間了……在你的印象當中,梁榆兄真的是這一種為了無謂的面子而拼死一戰之人嗎?”沉吟了一下,許靜如是說道。
想了一想,姚雁卻是搖頭,表示不是。
“沒錯,梁榆兄,並不是這一種心智如此簡單之人。雖然他和我們女子不同,作為男子,總有一些明知道勝不了但還是要上前一戰的時刻。但顯然,現在仍舊沒有到達這一種地步。鄭素和梁榆兄的事情,你我都耳聞了一些。若是面對這樣的人物,你說會不會以贏下袁星、羅晨乃至是元天的一套來對付鄭素?”沒有直接回答,許靜反而是將問題分析了一番之後,又拋回給姚雁。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了。”遲疑了一下,姚雁又肯定說道。
“嗯,正是如此。梁榆兄直到現在為止,除了方才被鄭素以玄寶化解開來的招數以外,甚至是沒有什麼新的手段施展出來,盡數都是一路戰來使用過的存在。如果換做是你,明知道往後的對手越來越強,還會這樣做麼?”微微一笑,許靜這般回道。
“靜兒果真是心思縝密。”聽到這裡,姚雁的美眸之內不由得閃過一絲恍然,而後笑道。
“這個僅是我憑著對梁榆兄的印象作出的猜測罷了。真真假假,虛虛實實,還需要二人繼續戰下去會是一個如何結果方才知道啊。倘若我的猜測為錯,那麼這一包數以萬計的靈石,可就要飛走咯。”說著,許靜還有些戲謔地拿起一個脹鼓鼓的儲物袋。
見此,姚雁忍不住撲哧一笑,然後在和許靜交換了一個眼神以後,二人又是專注起天際之上的比試。
另一方面,和梁榆有著不小瓜葛的許靜二女都是不由自主地說上一番,那麼作為和他一同從陸陽城而出的幾名友人,又怎麼可能甘於人後呢。
不過這一邊的討論,和許靜二女的又是不一樣的境況,對於梁榆突如其來的做法,陸牧不禁眉頭大皺起來,而後道:“梁榆兄之所以會這般做法……難道真的被勝利二字衝昏了頭腦?”
“陸牧,我看你看比試看昏了頭腦梁榆兄都沒有被衝昏頭腦呢。你看,他們二人自從上一次對碰被鄭素直接破開以後,梁榆兄雖說將架勢擺出,但仍舊是十分小心,和周圍的拼死一戰哪有多大的關聯啊。依我來看,他絕對還留著後手,有著一戰而勝的把握,故而才這般為之的。否則的話,剛剛一動的時候,就已經攻過去了,還等到現在麼?你看我說得對不對,雪兒。”十分鄙夷地回了陸牧一句之後,楊冰又把頭一轉,望著有些怔住的梁雪說道。
話又說回來,在之前,梁榆和梁雪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