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的,就是一聲慘叫!
聲音的瀰漫而開,沒有一絲意外,立馬就是引得眾人下意識地看向了魯勞,而後他們的臉上,一樣是忍不住泛起一抹愕然神色。
因為進入眾人視野的是,一隻彎曲了一百八十度,就連骨頭都突出來了的拳頭,但是這樣的一個詭異手掌,卻是硬生生地沒有斷掉,顯然是對方有意為之的一個結果。
這……還不是眾人最為驚訝的地方,要知道剛剛魯勞施展著的,可是太虛門最為聞名於世的幾招地級靈技之一,小太虛靈拳啊。
儘管魯勞為了不太過拉仇恨而收斂了箇中的魂,只是地級靈技始終是地級靈技,想要破開,哪裡是什麼輕易的事情。
但事實上,這一道坐在桌位上邊的身影,的確是眨眼之間就將魯勞擊退,毫不費力的樣子。
“咦?那個人呢。”
想到這裡,不少在場方才想起導演了這樣一幕的主角,已經早就不在座位上邊,剛剛的桌子附近,僅是剩下一個見底的茶杯安靜佇立而已。
望著這一道在太虛門弟子震驚的目光中緩緩走下樓的身影,鄭素卻是不像另外三名同門一樣,看了一眼就將注意力收回,反而是盯著看個不停,直到對方完全消失不見。
見此,知道鄭素不可能無緣無故這般做法的婉琳,卻是心念一轉,輕聲問道:“鄭素師妹,這個人……怎麼了?”
“這一道背影,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聞言,還沒有回答完畢的鄭素卻是美眸微微收縮,因為剛剛的身影,卻是和多年前在族中廳堂離去的少年一模一樣,互相之間,居然是重疊了起來!
“不,怎麼可能會是他呢。應該是認錯人了。”不過少許以後,鄭素又搖了搖頭,喃喃自語。看得婉琳的表情都是怪怪的。
這個時候,近乎是因為太虛門的弟子被幹掉而騷亂起來當中,剛剛一眼就看破了那一道身影是如何做法的兩位老人,倒是在心領神會之餘,對視了一眼,但最後還是沒有什麼動作,繼續喝著杯中的火焰茶,反正這裡不管出了什麼亂子,都扯不到他們二人身上就對了。
閣樓下方,這一道身穿黑袍的身影在離開之後,卻是沒有多留,直接身形移動,朝著一個方向飛快離去。
是夜,當晝夜更替,為這一座小城平靜了不少喧譁以後,一道平白時在茶樓出現的身影卻是盤膝坐在一張床上,閉目打坐。
任由何人來想,應該都不會猜到,這個光明正大地對太虛門之人進行了挑釁的弟子,現在還特意在他們駐紮營地不遠處的客棧住了下來。而這一道身影上邊,眼下已經沒有像白天的時候一樣完全被衣袍包裹,露出了臉龐還有一些可以供給辨認的特徵。
如果當時這個人是以此等模樣出現在茶樓,想來婉琳幾人絕對是可以認出,這一位不是梁榆還會是何人。
“呼……。”
打坐了一陣子,當梁榆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的時候,他的雙眼也是徐徐睜開,顯露出平日的清明。
“嗯?公子,才打坐了這麼一陣子,好像又觸控到玄境的門檻了啊。當真是可喜可賀。”仙狐兒泛起驚訝的聲音,突然在梁榆的腦海之中猛地想起。
“玄境……這一個境界哪裡有那麼容易突破啊。要說剛剛這一種感覺,自從一年前將北斗天罡交還給學院,院長連夜用天罡山多年積攢下來的精氣為我突破到靈元大圓滿的時候,就已經時常發生了。眼下一年匆匆而過,還是和從前一樣的地步,你說這算是好事麼?”白了仙狐兒一眼,梁榆淡淡回道。
“嘿嘿,不過話又說回來,公子,你又怎麼知道早上這一個弟子身上揣著一個天元古藏的鑰匙啊?只是說著又是奇怪啊,一般來講,在天元古藏完全出現以前,這樣的寶貝不是理應全部被宗門高層掌握控制的麼?他只是一個靈元圓滿之修……嗯,我的意思是宗門弟子啦,怎麼可能會有這些東西?”仙狐兒好奇地問道。
說完,仙狐兒還滴溜溜地從梁榆的儲物袋中一閃而出,化作小狐狸的模樣落在床上,自顧自地舔了舔皮毛,一臉的愜意。
憋了一眼這個從一年前開始除了保留一個公子以外就不用什麼敬稱謙稱的小狐狸,梁榆而後才平靜說道:“鑰匙之間若非用另類的力量包裹住,就會容易散發出一眾彼此吸引的波動,從而被旁人發現。他若然不是親自動手,不對……是如果打出的一擊不是地級靈技這一種有魂之物的話,恐怕我都不能察覺到竟然還有著如此寶貝存在啊。至於你說他為什麼會擁有嘛,大概是和我一樣,偶然所得。可是他和我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