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半分力氣。
孟飛見只吻到冷幽幽的掌心,已是一陣消魂蝕骨的感覺,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先吻個她再說,想要拉開冷幽幽護嘴的玉掌,忽感有異。
兩行清淚,由冷幽幽的美眸滑下來。
孟飛手忙腳亂下,掏出了一條白絲巾,為冷幽幽拭去痕,叫道:“不要哭,不要哭,我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哭!”
忽地呆了一呆,想起這是万俟新靈的絲巾,登時像給冷水蓋頭澆下來,慾火全消。
假若自已如此半強迫地佔有冷幽幽,那自己和探花淫賊有何分別,万俟新靈也會看不起他。
這時冷幽幽掩嘴的手,已無力地按在他胸膛上,若他想嘗這美女櫻唇的滋味,只稍稍微俯前,即可辦到。
孟飛心中充滿歉意,拭乾她俏臉上的珠,見再沒有淚珠流出來後,才移開身體,珍而重之收起万俟新靈的絲巾。
冷幽幽的手,因他移了開去,滑了下來,垂在兩旁,緩緩睜開美目,以幽怨得使人心顫的眼光,掃了他一眼,才垂“頭去,低聲道:“你是否當我是個歡喜背主偷人的蕩娃,否則為何這樣調戲人家,不尊重人家?”
這罪名可算嚴重極矣。
孟飛知道自己過於急進,唐突了佳人,忙道:“我絕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請相信我,求你信我吧,我只想給你一份保證,讓你相信,其實我心中,也是有你的!”說到最後,差點急得哭了出來。
冷幽幽抬起俏臉,責備地望著他道:“你剛才不是曾保證過,只說幾句話便走嗎?現在看你怎樣對人家,教人如何信你?”
孟飛充滿犯了罪的懊悔,嘆道:“是我不好,你責罰我吧!”
冷幽幽見他神態真誠,氣消了大半,幽幽一嘆,把門拉開道:“妾身那來資袼責備堂堂定遠侯的愛徒,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獨自安靜安靜。”
孟飛垂頭喪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