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清晰地傳了上去。
上面顯然是愣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敢有人如此粗橫地回話,頓時就像是一隻被正在交…配之中卻被奪走了配偶的豺狗一樣,憤怒地狂吠了起來
“放肆,你是什麼身份,敢這麼囂張?“
“一個小小的新位國王,看在你是王室唯一繼承人的份上,立刻滾蛋,不然你這個王位,就讓給老子來坐吧!”
“這白痴國王,膽兒好像肥了,不知從什麼地方拉了一群叫花子回來,竟然妄想靠這些叫花子軍團掌控整個王城,快點滾蛋吧,大爺我今天就不開門,你能如何?”
城下法爾川和十大統領等人大怒,正要回擊,孟飛卻神色淡然地擺擺手,下令道:“傳令全軍,準備進城。”
上面臉色慘白的瘦子和一眾衣著華麗的衛兵還在放聲大罵。
三息時間轉瞬即逝。
孟飛身影一晃,身法一展,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孟大少已經如同振翅的大鳥一般飛竄而上,瞬間就到了城門之上。
轟。
孟飛一身殺意,踏在了城牆之上。
罵的正歡的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那個叫得最為囂張的狗腿子,頓時像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母雞一樣,再也發不出一個音符。
幾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被簇擁在中間的白麵瘦子,臉上像是抹了白霜一樣,一頭稀稀拉拉的黑髮批在肩上,淡黃色的眼珠,給人一種虛弱,但是極端陰毒並且無斷高傲的感覺。
看了看身邊簇擁著自己的衛士,這個瘦子頓時往前走了一步,指著孟飛罵道:“你這個傻子國王,知道得罪了丞相,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麼?誰讓你擅自離開王宮的?”
孟飛沒有理會這幾人。
很明顯,從幾人精緻的衣甲和油光可鑑的髮型來看,這些人,應該都是那個丞相的心腹,在平常時候,丞相的命令,才是他們會遵守的旨意,而他這個國王,在他們眼中,應該只是一個擺設,一點威信也沒有。
“開啟城門。”孟飛的視線停在了遠處幾名渾身盔甲破爛血跡斑斑計程車兵,這些才是剛才從邊境回來,守衛過國土的戰士,才是真正值得尊敬計程車兵。
幾個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一番,最終一個大個子站出來吼了一聲:“開啟城門,迎接放我們的國王進城!”
十萬死士的軍威和孟飛之前單騎闖王城的熱血一幕,讓這些士兵打心眼裡開始期盼起眼前這位王國的國王,希望他們心目中一無是處的國王,能有所改變,這是身為臣子職責。
這些衝殺在前線計程車兵,早就看不慣所謂的丞相特使的嘴臉了,國王就算再懦弱,再白痴,也是大夏皇朝認可的國王,是軒轅國唯一的正統。
國王與丞相,就算是一個普通的小兵,也明白在這個時候應該怎麼選擇。
“咔咔咔咔……”
有士兵啟動了城頭的機括,然後又觸發了幾個特殊的法陣,頓時一陣機關轉動之聲傳來,緊閉著的城門開始緩慢地開啟。
這一幕,頓時刺激了那個面色慘白如同塗粉一般的丞相特使瘦子,他像是被踩住了尾巴的豺狗一樣紅著眼睛尖叫了起來:“你敢?該死的低賤雜兵,誰讓你開啟車門的?違抗丞相的命令,你想死嗎?來人,給我把他殺了……”
白臉瘦子的話音落下,立刻有兩個衣甲鮮明的丞相府甲士,獰笑著拔出長劍,衝向那幾個士兵,他們不敢對有著“正統”身份的孟飛動手,
對幾個低賤計程車兵,還真不放在眼裡,甚至在衝過孟飛身邊的時候,有個傢伙還示威似地朝著孟飛擠了擠眼睛笑笑。
啪啪!
一直靜靜站著的孟飛,突然反手就是幾個巴掌狠狠地抽了出去。
兩個前一刻還在獰笑著甲士,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像是破沙袋一樣飛了出去。
憤怒的孟飛,這幾巴掌根本就沒有任何保留,鮮亮的銀色頭盔上面深深地印上了幾個清晰的手印,頭盔徹底變形,而頭盔之下的頭顱則直接被抽爆,鮮血和腦漿四溢,兩具屍體狠狠地撞擊在城牆之上,成了兩堆骨肉模糊的肉泥。
這暴戾血腥卻又突然的一幕,直接讓城頭的所有人瞠目結舌。
一時間,城門之上,寂靜無比,甚至可以聽到吞嚥口水的喉頭咕嚕之聲。
“吱吱咔咔咔……”
城門開啟的聲音,在這寂靜之中是如此的刺耳,彷彿是一柄柄巨錘敲打在每個人的心頭,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不